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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國遊學去了。一去老遠,渺無蹤影。

商懷桓掙扎一陣後,被他當時還在世的血脈上的祖父用書韻的性命相威脅,最後只能退出那一局不知是誰下的戰局。

別去匆匆,他最後竟連她的一件信物都沒有留下。後來到了華爾街,他夜裡常常要抱一件自己被書韻穿過的襯衫才能入睡。

那時候他就經常念想起如今已經掛在他脖子上的這塊玉。它就是再怎麼被拋棄過,也能時時刻刻陪在書韻身邊。

而他,擁有的時候渾不在意,失去以後才後悔珍惜得太少了。

百感交集,話頭又不知該從何處牽起。

商懷桓識相地選擇了噤聲。

書韻明知他心裡有鬼,也不刻意去招惹他。

回家後,二人倒是前所未有地熱忱,在客廳的沙發、臥室的大床、軟榻上溫故了一晚上的恩愛。完事後,二人還提議,下回換健身房試試。

如此不知節制,第二天自然是雙雙睡到了晚飯時候。

吃完飯後不久就又好睡覺了。

相擁而眠的時候,書韻跟商懷桓提到:“明天想去看媽媽——我媽媽!”

商懷桓一聽,僵直了背脊。

他還沒有到健忘的程度。書韻是怎麼出的商門?就是去看商懷瑛的時候被他給截出來的。

澄園還是商門的地盤呢!他都能堂而皇之的把人給帶出來。

徐靜初安置的地方還是凌峰給挑的呢!都這麼多天了,如果黎池他們有動作,他能不防不勝防嗎?

但書韻還是滿含期望地凝著他,也許是今天這一塊玉給惹的,讓她突然想起了媽媽。

很多年沒去看過她了,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兒還孤獨嗎?

她是個很不孝的女兒,從來都是。

小時候,表面上看她乖巧懂事,其實她就是為了少挨點罵。長大了她更不懂事,媽媽為她連命都搭上了她卻還要怪媽媽鐵石心腸拋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活在這世上。一怪就錯怪了四年。後來好不容易又知道是父親當初掐斷了她的經濟命脈,她才知,母親所安排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她的苦心安排。為了她能夠活下去,她寧願把生的希望讓出來。

只可惜她知道得太遲了。嫁給商懷瑛後,她身為商門的女主人,為了躲避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五年來一直沒有去看過媽媽。

如今算起來,前後竟有九年沒有看過媽媽了。

書韻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渴望,就想去墓地看看她的母親。

“求求你!”她撲在商懷桓的肩窩上低喃。

歡愉過後的身體會在一段時間內又軟又柔,她此刻身上僅穿了一件吊帶式的睡裙,大半條腿露在外面,挪動時,被子下面細長的小腿不經意擦到商懷桓的面板上,那嬌柔的肌膚經過他粗糲的面板時,剎那泛起心中漣漪無限。

要不是念著昨夜貪歡無度,商懷桓想,他一定又要餓狼撲一樣地撲上她了。

她情事過後的聲音有點點啞,但又如雨後春筍般冒著尖。

商懷桓伸臂將她撈在懷中,似有若無地輕嘆了一聲:“真的想去?”

書韻渴望已久,待他發話,便跟翻軲轆似的翻到他胸膛上:“真的!我已經九年沒有看過媽媽了。我覺得我很對不起她,正好你也回來了,跟我一起去吧。她除了你,誰都沒見過。就還當你是她的女婿吧。”

“恩,那我明天陪你去,睡吧。”他將她摟得更緊。

卻誰都沒有睡意。

書韻被商懷桓摟得氣背,總要時不時地翻個身,或者伸個脖子什麼的緩解緩解。

她動的次數多了,商懷桓就更睡不著了。

報復性地摟了她好多次,商懷桓有些莫名的燥:“你到底睡不睡?還是想”

“不想,不想。嘻嘻。”書韻小寵物般討好主人,“昨夜你太威武了,再來我受不住。”

“那你就乖乖地睡覺,別動!”商懷桓驕傲地直起嗓子。

“我不想動!可是你摟得太緊,總感覺要斷氣,不動不行。要不這樣,我們分被子睡吧。這樣誰也不影響誰。”

“你想都別想!”商懷桓哧鼻。

都跟他這樣了還敢說跟他分被子睡,商懷桓沒有直接拆卸了她算她面子大了。

“我勸你別想打什麼歪主意!從今以後,你只能跟我睡一張床一張棉被,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真是個自私的傢伙呀!”書韻覷道。

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