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那麼誇張。
書韻卻看不明白,為嘛他們每個人都看西洋鏡似的看她的手。
老實說,除了活動有些不方便話,這點傷,她還沒放在心上。
什麼食指連心?那是要痛到骨頭裡去才會連的。手指上皮肉少,受傷很容易就傷筋動骨。不信你要是斷一下腿骨試試?不連心才怪!
而且她手上的臃腫並非是外力所致,所以只要不去碰根本不會痛。
會痛的她都熬過來了,這點不痛的小傷對她來說算什麼?
書韻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人人都為這點小傷大驚小怪呢!
確實有點出格了,書韻還沒回過神來,凌峰打了個響指,就聽“啪啪”有人捱揍的聲音響起。
書韻瞪了眼還抓著她手玩耍的凌峰,轉頭看去
卻是商懷桓被凌琪帶來的一堆人圍在一個圈裡捱揍。
他不知怎麼回事,似乎沒還手,一直陷在圈裡,讓人看不見身影。
書韻伸長脖子,就是看不見他。
凌峰拉過書韻,兜著她不讓她多看。
打架這種血腥的事,太不適合女孩子看了。
但孩子都有逆反心理,越不讓看的她反而越喜歡看。
書韻甩開凌峰的阻擋,墊腳張望。
商懷桓總算在人群中露了個臉,眨眼的功夫,就長了熊貓眼,還有斑馬臉,嘴角還掛下來血水。
他被人打趴下,爬起來,卻始終沒有還手。
該死的,書韻真想破口罵他“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但她出口的卻是:“商懷桓!”
音符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衝出她的口腔的。
商懷桓努力抬眼看向書韻,勉強朝她微微地笑起。
他想用微笑告訴她,不疼!
但立刻又有人把他打趴在了地上。太快了,都快得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別打了!”書韻朝那夥拳頭不長眼睛的人大聲喊。
但沒人聽她的,反而像是受了什麼鼓舞似的,揍得更兇了。
書韻急的快跳牆,幸而凌峰拉著她沒跳成。
凌峰?書韻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望向她的父親:“爸爸!”
她出自肺腑地急吐出兩個字。
書韻的聲音很清靈,她此刻有求於凌峰,喊“爸爸”的時候壓抑了三分力道,聽來婉轉中幾分哀求,甚是中聽。
比那個“您”好聽了不知多少個幾千幾萬倍了。
凌峰兜手將書韻攏進懷裡,朝黑衣人們比了個“退下”的手勢。
商懷桓終於從一眾人群中脫穎而出,只是,臉已不是臉,鼻子雖然還長在臉上卻也不像鼻子了。
太頹了!用鼻青臉腫簡直形容不到位,人類的語言已經無法表達他狼狽的姿態了!
商懷桓歪著腿走到凌峰面前:“爸爸!”韻定了子一。
“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