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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出這個原因可能影響了她的身心。他驀然發覺,空缺五年,書韻對他來說,已經很陌生了,陌生得他都快不認識她了。這種發覺讓他心情糟糕透頂,他迫切地需要答案。他想知道,這五年間,她在醫院裡究竟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

但情緒失控的書韻已給不出太多答案,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嗚咽:“我討厭醫院,討厭消毒水的味道,討厭跟牢房一樣的病房。我求求你,別送我去醫院,我要回商門,我要回商門!”

商懷桓嘆息一聲,凝向莫弋斐。

莫弋斐傷腦筋般:“我家是有個私人診所,可以送去我那裡。”

莫弋斐混跡的地方偶爾可以叫做江湖,打打殺殺的時候難免受傷、應急搶救,他家裡就免不了要有地下搶救室。但既然是地下的,就當然不會對外開發,無奈他欠了商懷桓一條命,不開放也得開放。

得到莫弋斐的許可,商懷桓這才去哄書韻拍片,女人的一鬧二哭本來就難應對,書韻這鬧鬧哭哭更是弄得一車人都筋疲力盡,商懷桓所求已剩不多,只要能確認她的傷,就夠。

書韻堅持要先去商門,再去拍片,最後,車子先折返商門。

商門已被毀得七七八八,下車時,未穿鞋的書韻就被殘渣割到了腳。

一堆廢墟,不值一看,商懷桓於是將書韻拉到身邊:“書韻,商門已經毀了。”

“我知道!我就要它毀!”凌書韻抖擻著精神邁入商門。

人毀她,她必還之。

019 摧枯拉朽,我意難平

更新時間:2013…11…28 23:05:18 本章字數:2125

商門!商氏的精神食糧!她不屑將它改姓凌,毀之才最快人心!

商懷桓回到車內找了雙室內拖,再奔回時,發現書韻已赤腳踩到十米開外。

一路殘渣並不是她前進的直線路程,迂迂迴回似乎她就是故意踩著渣滓過去的,而且,專挑了尖銳的石頭下腳,光線下,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到她留在石頭上的星星點點的血漬。

對她,商懷桓已然無語。

想來她今日是想要怎樣就將怎樣了,他越是阻止,她的反撲只會越激烈。

遠遠凝著她沿著頹垣殘壁由近及遠,直至看著她走到海棠樹下,指揮工人,親自參與毀壞作業。

一扇門經營百年需得世代積澱,毀掉它卻只一個人、一句話而已。

商懷桓回車上跟莫弋斐要了些雙氧水、紗布和一把鑷子,定了定心後,才再去找書韻。

商門毀就毀了,只要她不毀,那麼就值得!

他們找了塊乾淨的地皮,商懷桓抬起書韻的腳,用鑷子將渣碎一粒一粒剔出,再用雙氧水清洗傷口,然後包上紗布。

用雙氧水洗傷口會有灼燒感,商懷桓只希望身體上的疼痛能蓋過她心中的痛,但書韻顯然對疼痛已麻木,腳在他手心裡,任由他搓扁捏圓,渾不在乎。

滿腳心的渣碎,處理完後已是午後,眼見著商門一步步淪為廢墟,書韻眉上的結卻始終未能開啟。

商懷桓給她纏上紗布後再套上軟軟的室內拖,與她並排坐好,將人攬進懷中:“談談?”

書韻略感不適,在他胸膛上蹭了個舒適的位置,抬目與他相接,勉強笑了個,算是回應。

商懷桓拉起她的手:“心口上的傷也是他們弄的?”

書韻撥動手指與他的一根一根交叉:“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他將她的手指攥緊,眸光中洩出寒氣:“如果是,哪一個乾的我就將那一個的肋骨一根一根敲斷。若不是,我想知道原因。”

她抬起另一隻手伏在他心上:“我數數”

指尖輪番劃過他的心口,一共四道。

商門裡總共住著三小二老五個人,傷她的有其四。

她說:“除了爸,都往我的心窩上踹過幾腳。你幫我討債也好,我怕我自己出腳的話力氣會不夠。”

“好!”他應聲。

好不容易的意見一致,他再追著問:“腳傷又是怎麼回事?”

“腳傷?”她猶豫,“細論起來,罪魁禍首應該是你。”

“我?”他就不明白了。

“每次都因為你。”她說。

“懷瑛遺囑公佈的時候,商妍孜已經掌握了風商實權。我不得已主動讓出總經理的位置,並且當天就留在了商門以示誠意。但五年前與你的關係擺在那,她聽說你在瑞國經營的不錯,怕你我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