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衝著她來的。
書韻支頤、翹腿,觀望門口的動靜。
。
商妍孜只在黎池跟前站定:“我只最後問你一次,你是選她還是選我?”
“啊哈?”
凌琪跟商懷桓看熱鬧似的,一個盯上商妍孜,一個回頭瞥了眼凌書韻。
“商戰改成情戰了嗎?”
寂靜中,不知是誰冷不丁地一語點破玄機。
“別亂說話!你這小丫頭片子!”
凌琪冷不丁地剜了眼竺一諾。
“凌琪哥哥你錯了,亂說話的可不是我哦!他們仨都是從商門出來的,裡面的疙疙瘩瘩咱們外人不清楚,可是你們難道是瞎子不成?妍孜表姐眼睛裡都是黎池哥哥,而黎池哥哥的心裡卻只有書韻表嫂。前些日子我雖不在國內,可回國後也聽說了不少。圈子裡流言蜚語說妍孜表姐拘禁了書韻表嫂,我商家的二表哥特地從瑞國趕回來將表嫂從火坑中救出來,之後就將妍孜表姐清理出了風商銀行,甚至連風城都無法容身。都說是我表姐手段毒辣虧待了我書韻表嫂,可我總不十分相信。今日所見,可謂正驗證了我的觀點,什麼虧待不虧待的,無非是我妍孜姐姐與書韻表嫂同爭一個男人罷。黎池哥哥確實長相出眾,值得許多那孩子為他不惜一切代價。女人們爭風吃醋起來向來橫衝直撞不留底線的,你說是不是?書韻表嫂。”
“可不敢當你的表嫂!”書韻平復心緒後,走向前一步。
小丫頭片子話裡有話,分明厚此薄彼,要真以為她是中立的,那才是傻子。
“今天在場的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捅破窗戶紙。你表哥去世後的那幾個月,你問問你表姐都對我做了什麼?真的就只是為了池嗎?池當時並不在風城,她要是有心,為什麼不追隨著去呢?我怎麼記得,咱們的商大小姐,為了見一面心上人,連哥哥嫂嫂的臥室都敢闖的性子。怎麼?難道不是捨不得風商銀行這一大塊肥肉嗎?為了一個男人,值得用毒品對付我嗎?”
書韻握緊了拳頭再向前幾步,走到商妍孜的面前。
“我分析得對不對?商大小姐。”
“就算我為了風商銀行,你有什麼資格?”商妍孜一派女王架勢,毫不示弱,“風商銀行是我商門歷代經營下的結果,你有什麼資格主宰它?”
“我沒有?!我是你哥親筆遺書指定的接班人,風商銀行合法的繼承人。”
“合法?哈哈,凌書韻,你合的哪一國的法律?你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也敢在這裡妄談法律?就憑你,也敢說合法?”
“你”書韻一窒,“你想說什麼?”
“都有完沒完?當我們都不存在嗎?”商懷桓撥開劍拔弩張的書韻與商妍孜,“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戲是不是?都給我閉嘴!冉冉,帶你乾媽到別的地方去休息,這裡我來處理。”
“喲!我的二表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呢?這麼急著憐香惜玉呀!你這是要代替我大表哥來照顧我的表嫂嗎?可惜呀,人家不領情!”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再敢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還有,我不是你二表哥。”
“你對我兇什麼兇?有本事對她去兇呀!”竺一諾滿眼委屈地瞪向書韻,“誰稀罕你當我的表哥!我表哥要是還在,容得了你這麼欺負我嗎?嗚嗚”
小美人變臉就像六月裡的變天,說下雨就下雨,水汪汪的眼睛跟洪水氾濫了似的,吧嗒吧嗒地當眾掉起金豆子。
竺一諾的眼淚,可不比金豆子便宜一毛。她是竺氏地產唯一的繼承人,即便竺氏今非昔比,可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剜下來一塊肉都能撐死了你。商懷瑛在世的時候,對這個唯一的表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要不是竺一諾有事沒事常往商懷瑛身邊跑,一天到晚嘰嘰喳喳左一句商懷桓有一句凌書韻,當年在醫院裡,商懷瑛未必就能第一時間想到,凌書韻就是商懷桓的未婚妻。
凌琪明知竺一諾一心一意心裡裝的都是商懷桓,所以對她對書韻的明諷暗嘲多少能理解一二,甚至有些過意不去將竺一諾捲入了這場紛爭,眼見這僵持的局勢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索性就溜煙,推搡著竺一諾,準備將她攔走。
“好了,好了。都少說 一句。一諾是我不小心把她帶進來的,我把她送回去。”
“也好。你們都出去吧。我跟商妍孜的個人恩怨,還是我自己來解決。你們放心,她今天既然進了這個門,就不可能再放她出去。不過不急,犯人臨死前都有遺言會交代,我看她也是有話想說的樣子,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