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懷桓,不帶你這麼待人的!”
書韻一步上前,幾乎是扼住商懷桓的脖子,漂亮的清水眸子對上商懷桓的,又吼又叫。
商懷桓都懶得去看一眼書韻,眼睛盯住黎池始終不放,直到黎池轉彎進了房間,視線被擋住看不見位置。
商懷桓才伸手去拉下書韻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掌,當著書韻的面狠狠地甩門,進去。
“嗨!還長脾氣了。”書韻鬱憤地踢了腳門板。
總統套房的門是金屬做的,書韻沒把門踢壞,倒磕到了腳,自己坐在地上捂了好久。
男人們果然一個一個地都靠不住,他們要你的時候,你是他們的掌上珍,他們不要你的時候你也就一顆路邊草。
黎池換了身衣服,出門就見書韻坐在地上,他莞笑著上前去拉起她,問道:“回家不?”
書韻甩了他的手,反問他:“為什麼打架?”
“吃醋唄。”黎池坦然。
黎池不是自不量力的人,自己與商懷桓幾斤幾兩他的心上有一杆稱,算得可靈清呢!書韻剛剛看到黎池臉上的淤青是急糊塗了,才會急著去找商懷桓理論。
可是,剛剛坐在地上,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就想通了,黎池自不量力上趕著跟商懷桓打架,目的大約就為了他臉上的這塊傷。
好叫她誤會商懷桓,跟商懷桓徹底決裂。
吃醋並不是女人的專利,當一個女人擁有大於1個男性伴侶之後,男人也會因為這個女人不專屬於自己而吃醋。
像書韻昨晚,丟開自己正牌的男朋友,去照顧酒醉的前未婚夫這樣的事,黎池要是不吃醋,絕壁就顯得他不正常了。
所他吃了,而且是姍姍來吃,在書韻把商懷桓照顧好以後再吃。
男人吃醋與女人不一樣。女人愛揪著自己吃裡扒外的男人惹是生非,而男人則不更願意跟自己的情敵來打一架以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所以黎池即便明知自己不可能打過商懷桓,也要跟他打。
他要讓書韻知道,他吃醋了。
情侶之間,就應該坦誠。有什麼事對方做得讓自己不高興了,就要透過各種方式表現出來,而不是憋在肚裡跟自己生悶氣,再一不留神把氣撒在了自己最親近的人身上。
書韻理了理衣服,挽上黎池,先於商懷桓離開酒店。
沒有道別。
所謂男女之間沒有真正的友情,有的也不過是接近曖昧或者曖昧以上越軌以下的情愫,書韻已經欠了商懷桓很多,再多的謝意都無法彌補商懷桓失去的損失,不告而別,也許正是二人最好的結局。
。
眼下已經接近年關,甩開所有的包袱以後,書韻和黎池都被突然之間閒下來的空餘時間給荒得快成了廢人。
書韻從酒店出來第二天之後就自覺卸去了風商銀行董事長的職位,董事會臨時選舉莫弋斐出任董事長,代表莫弋斐一方的商懷桓自然而然地勝任總經理一職。
凌琪欣然卸任,回淩氏去繼續參與凌峰的“初潤”改進配方實驗。
書韻一派只留了黎池一個職位,但獨立董事因起特殊的職位性質,他不需要跟風商其他的職員一樣,上下班打卡甚至坐班,他可以一邊玩著自己的事業一邊參謀這風商銀行的未來走向。
不過黎池最近最忙的不是他的事業,而是他的家業。
自從凌峰與竺志維雙雙點頭透過以後,黎池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怎麼想個辦法快一點把書韻娶過門。
可書韻心裡終究有個疙瘩,她五年前落下的病根五年來一直沒有好好地看過,她真不能確定,自己今後還能不能生育。
雖然黎池三申五令他不在乎沒有小孩,組一個丁克家庭。
可是書韻自己心裡的這道坎始終過不去,直到年前大約半個月前
書韻因為在秀園待得發荒,就跟黎池提議說,去超市逛逛,看有沒有運氣碰到打折,多置辦些年貨,以及年後的吃貨。
女人總愛斤斤計較,即便凌峰從小到大沒有委屈過書韻的吃穿用度,即便商懷瑛從來不苛刻書韻的吃喝穿,可書韻就是天性使然,能打折絕壁不買原價的。
今年正好又特別特殊。
因為商懷瑛新逝的緣故,書韻按風俗在過年期間是不能走親訪友的,這讓她原本就很無聊的年又增添了一種無聊趣味。
不能多出去走走,那麼作為標準的吃貨,多準備點年貨是必不可少的。
黎池最近非常順從,不管書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