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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曉蒙的臉。有很明顯的痛意在告訴她,誰都沒有做夢。這是真的。

於是,她連忙把曉蒙請進屋裡來,手忙腳亂的替她打理。一切都收拾停當了,兩人方才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曉蒙心情很低落,她把自己在上海這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唐燦。

她是個有些羅嗦的人。斷斷續續又絮絮叨叨的講了一個晚上。有一些語無倫次,到最後終於是說累了,人才慢慢睡過去。而一旁的唐燦卻毫無睡意。只覺得神奇。這都算是什麼?簡直就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TVB恩怨戲碼。在上海混了那麼多年,怎麼都沒碰到這樣的事情。當然,她也是發自內心的同情著曉蒙。這樣老實的傻丫頭,正正經經的戀愛都不曾談過。如今倒好,反成了有錢人家公子哥兒的*。這都什麼世道啊?唐燦越想越惱。一拳頭捶在*綿綿的靠墊上,氣不打一處來。

曉蒙在唐燦家住了半個月。已經買好了三天後的飛機票。她早想離開了,只是唐燦總是放心不下她,*是讓她在自己這裡待了半個月。行李已經收拾停妥,擺放在房間一隅。曉蒙每每看著便會覺得舒心很多。終於是要回家了,在唐燦這裡賴著那麼久,她那樣的大忙人,整天不在家裡,於是多數時間她還是自己一個人獨處。

想了好多好多,現在看來只覺得自己當初太天真,被郎逸夫幾句話就騙的團團轉。她是真的不應該,是自己也有妄想,曾經不知好歹的覬覦過另外一個世界。痴人做夢,到頭來終是一場空。她就是這樣的痴人,愚蠢到讓如今的自己無地自容。不過,現在怎樣都無所謂了。因為即將離開,即將回到自己的軌跡上去,目不斜視一路前行,離開容不下自己的世界。

然而,有些時候,在那些寂靜無聲的夜裡,有的感覺還牢固的依附在腦海中。恐懼與意亂情迷共存。挑釁的*舌帶著誘人的張力。惡毒而歡愉的眼神,還有伸進脖頸裡冰涼的*著自己的手指。每每至次,她便遏制不住的心浮氣躁。於是,越發的急不可耐的要離開。正這樣痴痴的走神,胡思亂想,卻聽見門外喧囂起來。她悄悄下*,拉了條門縫,細細的聽。

“塗曉蒙是誰?你又是誰?不好意思,是真不認識。”

唐燦把著門,她正在炒菜,手裡握著鏟子。

嶽郅和這輩子都沒遇見過如此難對付的女人。穿了條細碎花的圍裙,像家庭主婦的裝束。裝傻充愣,*蠻又不講道理。明明連郎家的*拖還擺在鞋櫃上,居然閉著眼睛說不認識塗曉蒙,亂七八糟的講自己老公孩子要回來了,不要給她帶來困擾。是鐵了心的要趕自己走。想想做了律師這麼就,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情沒碰到過。不是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可今兒倒好,碰上這麼個主兒,連他都束手無策。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塗曉蒙要不在這裡,我跑來做什麼?真以為我要給你找困擾?”嶽郅和的*耐到了*,語氣已經頗為不悅。

“誰曉得你啊!這世道無聊當有趣的公子哥多了去了。”唐燦一臉不屑地看著對方,雖然高出她整整一個頭,但是氣勢上毫不示弱。

“好了,唐燦,他我認識,讓進來吧!”

曉蒙終於從房間裡出來,替嶽郅和解了圍,也算及時緩和了門口兩位彷彿下一秒就會因為一句不和而大打出手的劍拔弩張的氣焰

第二十一章 權衡(4)

曉蒙的地址是後來霍彥給他的,那天在郎逸夫那裡耗了好久,但終究是徒勞。郎逸夫是真下定了決心。不管他怎麼想方設法的套他話,到最後連官司場上的一套都用上了,就是翹不開他那張嘴。嶽郅和是真絕望了,悻悻的回去,結果沒想到剛剛到家裡,就接到霍彥的電話。他那時是興奮,像是絕處逢生了。倒是沒有多想霍彥是哪裡來的地址。方才在來時的路上才理了思路。覺得事情蹊蹺。

嶽郅和隨塗曉蒙進了屋子。房子不大,逼仄的很。他也是長手長腳的人,站進來,只覺得屋子又整整小了一圈。唐燦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便又進了廚房。

“坐吧!”

曉蒙挑了就近的位子坐下來,抬頭看了看嶽郅和,輕聲說道。

這是半個月以來嶽郅和第一次見到曉蒙。面色比先前稍好。臉頰邊開始有了淡淡的*。還是瘦,*乾裂。眼神溼漉漉地看著他,這倒是讓嶽郅和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你最近怎麼樣?”

他隨口地問,想為下面的談話做一些鋪墊。心裡面已經開始悄悄醞釀。

“呵,就這個樣子,來這裡有事嗎?”

曉蒙的話很直接。她已無心再去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