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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人的合影,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女孩是細細的眉眼,熟悉到讓曉蒙嚇了一跳。她眯著眼睛笑像只貓。接著,曉蒙反射*的去找鏡子,同樣的細眉細眼,不過面色有些蒼白,眼下泛著青色。明顯是睡眠不足的表現。不同的是照片中的女孩子是圓臉,但不胖,面色紅潤。算不上漂亮,但是很親切。曉蒙望著鏡中的自己,心中不免失落,又隱隱有怒氣。嶽郅和的話就在耳邊,“不過是要重燃舊情,重燃舊情。”那自己又算什麼,不過是個*罷了,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尋找舊愛的,*。連新歡,都算不上。

一旁的男孩子有著寬寬的額頭,四四方方的臉。薄*很誇張的咧開來。露出白牙齒。那個時候的朗逸夫臉上還餘有淡淡的稚氣。臉也不過方正。不像現在瘦,而且稜角分明,鋒芒畢露。他很親切地攬著身邊的女孩子。兩個人就這樣衝著曉蒙傻笑。照片下方夾著一張字條,是朗逸夫的筆跡。遒勁有力的小楷,寫的潦草,“99年,與博洋照於哥倫比亞大學”。曉蒙以前也聽同事們八卦過。朗逸夫十五歲的時候就出國去了,名校海歸,富二代。當時就覺得不可思議。

她接著看下去,後面一張是女孩子的獨照,不變的眉眼,笑起來,嘴角邊有兩個淡淡的酒窩,短短的發蓬鬆而略顯*。身前放著蛋糕,插了蠟燭,周圍的燈都關了。熒熒的燭光把她照的通亮。女孩含笑看著鏡頭,雙手合十,默默許願。

“博洋20歲的生日”,有同樣的字條和同樣的字跡。記錄了塵封許久的往事。

曉蒙一張接一張的往下看,大多都是女孩的獨照和兩個人的合照。一些風景名勝,家庭聚會,偶有嶽郅和的身影混跡其中。每一張照片都有小字條做了說明。從1999年到2002年,數量驚人,鋪滿整個牆面。曉蒙看了很久很久。順著牆壁一張一張,細細看,就這樣不知不覺來到窗邊。

視窗對著的是老宅子的後院,有一大片冷紫色的桔梗花田。冷寂的色調配合著冷寂的光。雖算不上開花的季節,但桔梗卻在這裡開得濃郁。愛花都是女孩子的天*。曉蒙瞧著這一眼冷寂的桔梗,人便沒了分寸,“哇”的一聲就這樣感慨開了。空曠的房間裡立馬便有了回聲,她嚇了一跳。剛要捂嘴,卻聽得身後有冷冷的男低音傳過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字一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朗逸夫隻手撐著門框,眼睛狠狠地看著曉蒙,像是要將她生吞活撥了,語調卻依舊低沉沒有一點點感情變化。

曉蒙有些心虛,沒有,她沒有敢和朗逸夫對視。還依舊揹著身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正躊躇著,身子卻被很粗魯的扳過來,朗逸夫很用力的*住她的下巴,手勁很大,疼得曉蒙不得不抬起頭來和他直視。她頭一次見朗逸夫生氣。平日裡在公司不過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就算是脾氣不好的時候,也不過是擺著張撲克臉,給別人面色看。今天,怕是真的怒極了。

一想到此,她忽然有懼意,於是開始試圖掙扎。

第十七章 秘密(3)

“問你話是沒聽見吧?嗯?”薄薄的*抿得很緊,眼裡有狠意,每個句子都近似咬牙切齒。他們的臉湊得很近,曉蒙只覺得朗逸夫的氣息急急的撲在臉上,她感到莫名的危險。於是,想更加用力的掙扎,試圖擺*他的控制。

手上的力道卻因此更加重了一分。指端的冰涼透過面板滋生到全身。曉蒙“噝”得一下,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朗逸夫依舊是淡淡的口*,低沉的重複起初的問話。“在這裡做什麼?”。語氣裡其實有了明顯的威脅*,聲音是更加的低沉,並且緩慢。曉蒙疼得眯起了眼,心裡的委屈和憤怒一同作用,發酵。

“該問這話的是我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哦?”朗逸夫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耐著*子繼續說:“不知道哪裡偷了鑰匙,深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居然還來問我到底要幹什麼?可笑!”他惡狠狠的說,一臉鄙夷的看著曉蒙。眼神輕蔑。

“那個女孩叫上官博洋吧?”曉蒙看著他,輕輕的問。對方的臉色驟然變了。她嘴角泛起了冷冷的笑。看來是達到了自己預期的效果。剛才短短的一句話已經戳到了朗逸夫的痛處。

“你知道什麼?”朗逸夫的語氣裡開始有了一絲不確定的因素,眼睛微微眯起來。

“我都知道,怎麼不知道。你愛上官博洋是吧?其實你想結婚的人也一定是她,對嗎?可是現在發生了一些你不能預見的事情。也許是她有了新歡拋棄了你,也許是你的祖母和母親從中百般阻撓,如為難我般針對她,又或許是你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