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接受現在這樣一個帶點*弱和傻氣的自己。
樓上的臥室中國風稍淡,一些現代化的設施打破了一貫的古樸之色。塗曉蒙的臥室是左手邊第一間。門上有臥室名,“牡丹”。一個很奇怪的名字。房間整理的很乾淨,所有的設施一應俱全。屬於標準的客間,牡丹花的牆紙,*單被套也是牡丹的花樣。就連窗簾上畫的也依舊是牡丹。
“三間客房都各以一種花命名,郎先生是喜歡花”管家看出來塗曉蒙的疑惑,做著解釋。
切,不喜歡才不正常,要不然還老是在外邊沾花惹草。塗曉蒙心裡覺得好笑,想了想有問道
“那郎總最喜歡什麼花呢?”
“桔梗,”管家頓了頓,繼續道:“房子後面的花園裡種的都是桔梗,有空塗小姐您可以去看看,很漂亮的。”
“嗯,再說吧!”曉蒙從房間裡出來,站在門口的過道上。在盡頭,是一間關死了房間。如果猜得沒錯應該就是主臥了,她有些好奇的往前走了幾步,隨即便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肘。
“塗小姐,真的不好意思。郎先生吩咐過,主臥是不可以進的,請不要讓霍某為難。”管家有些用力的拽著曉蒙的胳膊,她有些不滿地用力掙扎開,沒好氣地說著
“我知道了知道了,說一聲就行了嘛!有這個必要嗎?”
管家不好意思的放開了手,連忙道歉。隨後,忽然想記起什麼似的說到
“塗小姐,郎先生剛剛來電話了,他下午有時間,會過來做一下具體安排”
客廳的西洋式掛鐘,鐘擺來來回回的晃盪,周圍寂靜。做事的都退下去了,這個是郎家的規矩。因為郎先生有事情要談。
郎逸夫半倚在沙發上,也不過是大半日沒見,此刻卻是神態疲憊,領帶鬆散,西裝隨意的搭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