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溫,就會對病毒有消滅作用,可是這一次不行,那種病毒的繁殖分裂速度太快了,藥物根本來不及一一將它們殺死,它們就開始重新分裂,我想過加重用藥,可是加重用藥的話,孩子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我聽院長說,病毒十分罕見。”
“不是罕見,而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錢子峰把自己的化驗報告遞到了蘇井哲的面前,誠懇的說道:“蘇醫生,你在國外留過學,有文化,見識也多,你幫我看看,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蘇井哲點了點頭,看了錢子峰的報告以後,馬上要求再次給孩子們做簡單的身體檢查,這一檢查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目前應該只有採取一種手段。
“錢醫生,恐怕讓兩個孩子再住在兒科已經不合適了。”
“怎麼了?蘇醫生。”
“兩個孩子必須隔離。”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錢子峰不想要這樣的結果,他很努力,可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有結果的,這不是公平的換算,只能說努力就有可能,不努力就沒有一點兒可能,兩者的區別僅限於此。
蘇井哲對錢子峰搖了搖頭,這時錢子峰的頭低了下去。“果然,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錢子峰這麼說,蘇井哲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忙問道:“這件事,你除了跟我說,還問了誰?”
“楊偉。”
“你給他打電話了?”
“嗯。”
錢子峰沮喪的坐了下來,看著地板輕聲回答:“我也不想越級處理這件事,我想過告訴李院長,可是李院長也坦言在不瞭解病源體的情況下沒有辦法,我就只能想到他了。”
“那楊偉怎麼說?”
蘇井哲覺得既然楊偉知道,那麼必定有所希望,畢竟楊偉那小子可是解決了很多別人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
錢子峰抬頭看著蘇井哲,嘆了口氣:“他的意思是他暫時回不來,讓我自行處理,他給我提了一個建議,讓我把情況上報,可是我不想因為這樣,兩個孩子就肯定會被隔離。”
聽到錢子峰這麼說,蘇井哲有些明白錢子峰是怎麼想的了,作為第一起病例,從醫學角度上來說,這需要摸索和研究,成功的可能性並不大,要是上報了,隔離了,想必很多專家或者是藥業都會把孩子當成小白鼠,只有天才知道實驗會不會成功,錢子峰不想拿孩子的命來賭,蘇井哲又何忍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如果不隔離,又怕會傳染給其他的孩子。
“要不這樣吧,錢醫生,我們作為院方先將孩子隔離起來,給孩子的父母講明原因,也希望他們能夠理解,同時安排人安撫一下他們的情緒,在不把事件擴散的基礎上,我們再來解決這件事情,一起想辦法。”
“那”
“先不上報了,這個,我們等下一起去跟李院長說,儘量不讓孩子成為小白鼠。”
“李院長會同意嗎?”
“李院長通情達理,他會明白的。”
“要是到時別人追究起來?”
“我們現在要擔心的都不是這個,在我們還沒有搞明白這個病毒是個什麼玩意兒的時候,我們恐怕先要找人幫忙,我們得查一下這兩個孩子接觸過什麼,他們一定是接觸了同樣的事物才會突然間發燒,他們體記憶體在著同樣的病毒,就證明了這一切,也許找到他們接觸了什麼以後,我們會有辦法。”
“可是孩子能支撐多久?”
錢子峰愁眉不展是因為孩子再這樣燒下去,可能會對大腦神筋有影響,國內出現過因發燒而變成白痴的孩子,作為一個醫生,錢子峰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面前發生。
蘇井哲想了想以後,咬著嘴唇回答道:“一天一夜應該能挺過去,不過我們應該派幾個能幹一點兒的護士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給孩子們物理降溫。”
“可是物理降溫沒有明顯的作用。”
“那就加大力度,重症下猛藥,既然藥物過量會影響孩子的身體,那麼我們就只能從物理降溫著手了,只要能讓孩子不燒下去,能有一丁點兒的退燒跡象都好。”
“你是指”
“全身,不只是區域性。”
蘇井哲回答後,解釋道:“不瞞你說,在來找你之前,我去看過那兩個孩子。”
這種事情在醫生方面是很忌諱的,現在蘇井哲說出來,錢子峰卻沒有怪罪的意思,因為他知道蘇井哲這也是為自己好。
“謝謝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