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楊偉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是被仇家俊硬搬到屋裡的,仇家俊一夜沒回去,理所當然的睡在了客廳。
“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
“難不成,你以為有鬼?”
仇家俊靠著門框,欣賞著楊偉那副好笑的樣子,這個時候秦宇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看到楊偉後,嚇得像見了鬼。
楊偉趁秦宇沒說話,先聲奪人的解釋:“別亂想,我們晚上沒怎麼,是家俊把我們擺得這個造型。”
“”
秦宇鬆了口氣後,坐了起來,完全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頭痛欲裂。“我怎麼睡著了”
“你不是睡著了,是醉了。”
仇家俊笑出了聲。“你們兩個昨天打碎我的花瓶就跑,躲起來喝酒,手機不接,按門鈴又沒反應,我怕你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所以找人來找了門,進來照顧了你們一個晚上,還好我來了,我要是沒來,你們兩個現在還躺在地上。”
聽到花瓶兩個字,楊偉徹底酒醒,有些懊悔自己昨天的幼稚,但是不發生也已經發生又不能挽回,該賠的還是得賠。吃過早飯,楊偉跟秦宇坐仇家俊的車來到醫院看望了一下秦蘭後,又回了家,還是三個人一起,仇家俊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楊偉都把人請進了門,才想起來不對勁。
“咦,你怎麼又跟著回來了?你今天不上班嗎?”
“我是老闆,我能給你放假,難道我沒有權利讓自己也休息一天?”
仇家俊笑著走向沙發,那可是自己當了一晚上床的地上,以最舒服的姿勢躺下以後,衝楊偉又笑了一笑。
秦宇作為一個對仇家俊還不是很熟的人,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昨天打碎花瓶的事,說是說讓楊偉一個人扛,但禍是兩個人一起闖的,自然秦宇也不會抹掉自己的那一份。
“那個花瓶,我以後有了錢就會賠給你。”
“嗯,看樣子,你現在很清醒。”
仇家俊想起昨天秦宇和楊偉都衝動得十分不理智的樣子,就覺得不可思議,照理說,兩個人都是大男人了,又不是什麼仇家,還是‘親戚’,沒有必要大大出手,有什麼話應該好好說,但偏偏兩個人都固執,一句話沒接下,兩個就開始開了火。
楊偉走向仇家俊,坐到了仇家俊的旁邊後,看著坐在對面的秦宇,哎了一聲聽到楊偉的嘆息,秦宇有些好奇:“你嘆什麼氣?”
“我還能嘆什麼氣,現在秦蘭姐的命雖然撿回來了,但傷事不輕,恐怕這段日子都得在醫院裡,我有些擔心。”
“你是擔心”
“還不是那個梁老頭兒,他那麼恨你們,恐怕不會就這麼了事,現在他知道了你們的所在,又知道我和你們的關係,恐怕遲早得找上門來。”
仇家俊聽到楊偉和秦宇的對話後,坐了起來,看著楊偉:“你不是說那個梁老先生的病恐怕快不行了嗎?怎麼就”
“是快不行了,但是還能撐一段時間,我也只是嚇嚇他而以。”
“這麼說”
“我不確定在他死之前,有沒有機會來找事。”
“如果他今天就死了,那麼就太好了,省了一樁事。”
仇家俊本來沒有想誰死的心,但親眼見過楊偉和秦宇兄妹倆的下場,就知道對方不是善人,要真的鬧事,仇家俊還擔心對方會把手伸到醫院,作為醫院這邊,同時作為楊偉的朋友,仇家俊都覺得梁忠死了比較乾淨。
秦宇沒有說話,只是聽著,楊偉想了想後,突然發神經的唱起了戲:“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你有病啊!”
仇家俊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被楊(4)偉不男不女的唱調給嚇到。
秦宇鄙視的看了一眼楊偉,楊偉卻像一個沒事兒人一樣接著在唱,唱到他記不住詞的地方才停了下來,看著秦宇跟仇天俊。
“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不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唱那段黃梅戲?”
“你有病!”
“發神經!”
仇家俊和秦宇的回答,都不能讓楊偉滿意,楊偉搖了搖頭後,看向了秦宇:“就算家俊不知道,我以為你應該能看出來。”
“看出來什麼?”
“昨天我們去找秦蘭姐的時候,一開始梁老頭兒不放人,後來他怎麼又放了?”
“因為”
秦宇皺起了眉頭,開始認真的回想,還沒等到他想答案,楊偉就興致盎然的開始了自己的分析。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