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多年沒做這偷雞摸狗的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疏!”
看著馬路對面走過的一條黑絲,老蔡吧嗒吧嗒了嘴,自言自語道
鴻盛醫院裡,蘇井哲跟李維依然在忙個不停,楊偉則悠閒的坐在辦公室裡在醫院某個房間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盯著電腦螢幕發呆原本蹲在醫院對面馬路邊的老蔡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蹤影,只剩下一地的菸頭
遠在千里的某個地方,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剛剛做完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大口的喘息著躺在床上,薄滑的絲綢被遮蓋不住女人那姣好的身軀
女人有些慵懶的靠在床頭,只用絲綢被稍稍遮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男人似乎經過剛才的馳騁顯得有些疲憊,以至於那誘人的秀色就在身旁也沒了太大的興趣
“你想知道的我已經都告訴你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莊蕊看著歐式風格的床頂,臉上掛著一絲笑容
能躺在莊蕊身旁的男人除了趙霆之外,不太可能是其他人消失了許久的趙霆聽到這話緩緩的坐了起來,然後伸出一隻手捏住了莊蕊的下巴,神情有些冷漠的說到:“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再跟我說話?”
“你想是什麼身份就是什麼身份!”
莊蕊的這句話聽起來難免讓人浮想聯翩,但趙霆卻沒什麼太多想法,一個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女人居然隱藏著這麼大的秘密這讓他覺得有些可怕
“那你就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現在的你就能有什麼倚仗!”
趙霆雖然知道這話莊蕊不一定會放在心上,但他還是這樣說了,因為他有他的驕傲,他不會允許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曾經被他視為玩物的女人在他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趙先生,我看你恐怕是搞錯了!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依仗?”
莊蕊彈開趙霆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然後走下了床開始穿衣服大老遠的跑這麼遠的距離,她想說的已經說完了,那麼自然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看著那妖嬈的曲線,趙霆的目光忍不住有些噴火,當然不是慾火,而是怒火
“哎喲,你幹嘛?”
莊蕊被身後突然而來的力量一下子拉回了床上“幹嘛?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還能幹嘛?”
趙霆說完就俯下了身子像莊蕊的櫻桃小嘴探去
莊蕊掙扎著,但趙霆的力氣又如何是她能夠抗拒的掙扎了幾下,發現沒有作用之後,莊蕊停下了動作,發出了一陣陣的笑聲
月子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啊看著眼前的小兔子,楊偉是真心的有點發愁留在滴水閣的小兔子經過了一天的修養雖然好了不少,但傷口還沒癒合雖然說楊偉早就準備好打一場持久戰,但現在問題是他找不到一個有效的方法進行練習
老頭兒所說的對藥物的理解是個很寬泛的句子,只能完全靠楊偉自己去摸索好在滴水閣裡有足夠的書籍讓楊偉從中尋找一些有用的經驗,比如用要的份量,如何用藥,等等等等許多在現實中楊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學到的東西,在神醫門裡卻被楊偉用來慢慢的實驗
“沒想到田七還能這麼用!”
楊偉看著手中的一本不知道有多長年月的書籍,上面記載了一樣田七的用法,完全跟楊偉之前所知道的用法不太一樣
對於新的知識,楊偉表現出一種飢渴的狀態,以至於每天在神醫門裡不停的實驗還不夠,他直接打算在鴻盛醫院裡再開闢出一個實驗室,反正他現在在醫院裡也不忙,有足夠的時間去做想做的事情
人這一輩子最幸運的莫過於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楊偉很幸運,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他有足夠的條件支撐他做那些在一般人看來完全不可思議的研究
連續幾天的實驗,讓楊偉似乎摸到了一些門道,神醫門裡的那些古籍對他的幫助還是很大的,特別是一些對中草藥的認識更加讓他認識到了古代中醫在外科上的造詣究竟有多麼的高深也更加讓他理解了為什麼以前會有那麼多形容醫術高明的成語
“看樣子田七跟茯苓混合著用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
實驗室裡楊偉自言自語著,手中的動作卻是小心而又謹慎,剛才他無意中把田七粉裡混入了一些茯苓,結果沒想到的是用到實驗用的小老鼠身上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原本因為受傷而躁動不安的小白鼠居然在上藥之後安靜了不少
‘篤篤’,楊偉觀察的正起勁的時候實驗室的門被人敲響了楊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