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壎樂消散,餘韻卻依然在眾人的心頭盪漾。
“哈哈~~~!就是它!這就是我要的壎樂!出塵脫俗,沒有沾染一絲世俗塵垢的壎樂!”陳老爺子拍著躺椅的扶手大聲笑道。
陳啟楠馬上對吳鐵霖淡淡的道:“不好意思,吳老,看來您與這套別墅無緣,只能說遺憾。另外,賭約的一百萬我相信你很快就會過賬給這位李小友的。”
吳鐵霖雖然是所謂的大臻帝國皇家音樂終身成就獎得主,但是卻無法與掌控鉅額財富的陳啟楠相比,陳啟楠的一句話,就讓他剛剛升起的賴賬的心思打消。
“當然,老朽雖然不才,但還是信守承諾的。既然輸了,錢一定會匯給他的。東昇,我們走!”吳鐵霖狼狽的帶著錢東昇迅速的離去。
陳啟楠笑道:“果然不愧是大臻帝國天才之稱的李文載,聞名不如見面啊。”
李文載擺手笑道:“一點兒虛名而已。”
陳老爺子對李文載極有好感,連聲讚歎道:“好,年紀輕輕就如此謙遜。雖然說少年意氣,但是謙虛卻並不代表沒有意氣。有些人,把驕狂當成青春意氣,淺薄的很。”
李文載呵呵笑道:“陳老您說的極好,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陳家父子微微一愣,然後同時大笑起來,陳老指著李文載連連點著笑道:“小滑頭。”
“陳董,請給我找紙筆來,我這就將這首壎樂的曲譜寫出來。”
陳啟楠馬上派人去取,陳老爺子問道:“小滑頭,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我感覺他應該早就在我的心裡,在我的腦海裡,在我的夢裡,但是我卻怎麼都吹不出來,彷彿有一道薄薄的輕紗阻擋,然而輕紗卻怎麼都撥不開。”
“這首曲子卻將我心裡的那首曲子給完美的表達出來,甚至還更完美!聽著曲子,我感覺自己彷彿行走在一條清澈的小河邊,河水嘩嘩的流淌著,有小魚在水草中穿梭。又好似身在水田中,將一顆顆青翠的禾苗插進田裡。那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
李文載暗暗點頭,這老爺子確實是契合了這首曲子的意境,果然是真心喜愛壎樂的。
紙筆取來,李文載迅速的將曲子畫出來。壎樂的譜曲與普通的譜曲不一樣,但是李文載的速度依然非常的快。
很快,將畫好的曲譜遞給陳老爺子,陳老爺子細細的閱讀著曲譜,不斷的拍著扶手叫好。
“小滑頭,你是怎麼有靈感寫出這樣的曲子的?”陳老爺子突然問道。
“我外婆家就在鄉下,小時候經常去玩。就像陳老之前說的,我時常在河邊和小夥伴奔跑追逐玩耍,有時候會挽起褲腿下河摸魚,有時候躺在河邊的草地吹著細細的河風望著藍藍的天空,有時候會幫外婆插秧卻弄得滿身滿臉的泥巴,還要外婆給我洗衣服。我會坐在旁邊看著外婆一邊洗衣服一邊給我講故事。”
李文載的眼中滿是回憶的神色,繼續道:“在那個時候,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已經在心底烙印,許多年來不曾消散。後來長大了,接觸到了音樂,再次回憶起這些瞬間,一時間靈感迸發,就寫出了這首壎樂。”
陳老爺子不斷的點頭,笑道:“果然如此,只有真正的在這樣的情景中存在過,才能寫出如此美妙的壎樂。音樂這東西,果然是不能看年齡的,而是要講感情的。很好!”
見陳老爺子躍躍欲試的打算自己學著吹奏,李文載就隨著陳啟楠出來,李瑞華和林清雪見到連忙走過來。
李文載給他們相互介紹,陳啟楠握著李瑞華的手笑道:“李老弟,我真是羨慕你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女和李文載比起來,真是差點太遠了。”
李瑞華心裡驕傲的很,表面卻謙虛的道:“陳董可不要這麼說,這孩子也只是取得點滴成就而已,當不得您如此厚贊。”
“當得,當得!既然李文載的壎樂得到了我父親的認可,那麼懸賞就要兌現給你們,走,我帶你們去辦手續。”
李瑞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就這麼一首壎樂就換到價值五百萬的別墅,是不是太貴重了?”
陳啟楠心裡暗暗點頭,表面卻笑道:“不貴重,能解開我父親的心結,讓他老人家心情舒暢,健康長壽,五百萬不貴。這可是李文載用自己的才華換來的,你們啊,就別推辭了。”
李瑞華夫妻倆也就沒有再推辭,隨著陳啟楠辦理了過戶手續。
別墅位置極佳,裡裡外外裝修都已經完成,各種傢俱也置辦齊全,他們一家三口拎包就能入住。
帶著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