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好疼啊!”
井上雄彥痛苦的尖叫起來!
一個流光劍道館的弟子不明真相。頓時跳起來叫道:“你們真卑鄙,竟然使詐!”
久山幸之助冷笑道:“使詐?笑話。就憑我的實力,我用得著使詐嗎?”
“如果不是你使詐,那麼井上師兄怎麼會變得這樣!”
久山幸之助撇嘴道:“我怎麼會知道!或許是他的痔瘡突然爆發也說不定!”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鬨笑聲,這傢伙的嘴真是惡毒。
井上雄彥叫道:“有人偷襲了我,好疼,好疼啊!”
毛利劍太郎心裡惱火之極,狠狠的瞪了那個弟子一眼。那個弟子感覺自己無辜!因為他明明瞄準的是久山幸之助啊,怎麼會射到井上雄彥的身上!
但是賢侄無論如何,這個黑鍋都要由久山幸之助和颶風劍道館來背!
於是,流光劍道館的人都一口咬定,就是颶風劍道館在使詐,破壞比賽!
“說我們使詐,你有什麼證據嗎?”一個颶風劍道館的弟子不忿的怒道。
“證據?還需要證據嗎?他們兩個比武,但是井上師兄竟然被暗算了,除了你們還能是誰做的!”
“雖然這麼說是符合常理,但是凡事都需要證據,證據!”
“真是卑鄙,真是無恥啊,做了還不敢承認,在這裡叫囂著什麼證據,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可恥的傢伙!”
其他人看向颶風劍道館的人也神情不對勁了。
旁邊,韓雪問李文載:“老公,是不是颶風劍道館的人做的?”
李文載搖頭低聲道:“不是,是他們自己人做的。”
眾女頓時愕然,問道:“自己人怎麼會對自己人動手,難道是要陷害颶風件大事嗎?”
李文載好笑道:“不是,是要暗算久山幸之助的,但是,被我暗中破壞了,所以射到了井上雄彥的身上。”
眾女微微也愣後,頓時大笑起來。
她們的笑聲在井上雄彥哭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突兀和不合時宜。特別是流光劍道館的那些人,還有小心眼的毛利劍太郎,都憤怒而陰冷的看向了這裡。
一個流光劍道館的弟子跳起來叫道:“你笑什麼?莫非動手的人就是你嘛?”
確實,大臻的武俠小說中就有描述暗器的厲害,最著名的莫過於唐門的高手。有一句話說得好:寧惹閻羅王,莫惹唐門郎。
據說唐門無論是暗器還是用毒,都是武林一絕。
可惜,李文載姓李而不是姓唐,所以不可能是從唐門出來的。
李文載起身走到場中,看著痛苦的井上雄彥道:“怎麼,你感覺很痛?”
井上雄彥怒吼道:“廢話,不信你來試試看!”
李文載卻嗤笑道:“好笑,我為什麼要試試。而且我告訴你,這件事你還真找不上久山,更找不上颶風劍道館,真正出手的,可是你們自己人哦。”
井上雄彥頓時面露駭然之色,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師弟們,馬上就發現了那個神色異樣的傢伙!忍著疼痛,井上雄彥走過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道:“富田。真的是你做的嗎?”
富田勉強笑道:“怎麼會。井上師兄,你不要聽那些卑鄙的傢伙的挑撥,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說著,他卻不由自主的向坐在另一邊,看向了他的師傅毛利劍太郎。
毛利劍太郎頓時在心裡暗罵:“蠢貨,這不是告訴別人是我指使你的嗎!”
確實如同他所想的那樣,看到富田的作為,誰都知道這事是毛利劍太郎在幕後指使的。眾人對毛利劍太郎的陰險真的很不恥!
不過事不關己。他們最多在心裡表示對毛利劍太郎的不恥,對久山幸之助表示一下同情,卻不會在明面上表示什麼。
久山幸之助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富田藏在袖中的右手。
富田頓覺右手彷彿被鐵爪抓中,劇痛頓時讓他右手五指不得不鬆開。
叮叮噹噹~~!一件鐵器掉落在地,赫然是一件發射器!
這下,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流光劍道館的人想要暗算久山幸之助,卻不幸射在了自己人的身上,真是悲催!
看著井上雄彥那痛苦的牧野,他們在心裡都在想。那些傢伙不會在針上做了什麼手腳吧!確實如此,為了讓久山幸之助感覺到痛苦。富田特意在針上塗抹了一種藥沫,會將疼痛放大許多。
久山幸之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