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好了許多。可見眾人都是哭哭啼啼,又著急了起來。她急三火四讓姑娘小爺去信京城,可不是為了看她們來給自己哭。忙喝止了許嬤嬤等人眼淚,問著許嬤嬤等人,老太太可有什麼說。
“怎麼沒有,老太太知道姐姐你受了這麼重傷,當時就哭了,又命包了好些上好傷藥,務必要治好姐姐。”許嬤嬤擦了眼淚,擤了擤鼻涕向隋嬤嬤道。
隋嬤嬤聽完眼圈也紅了,嘴裡連連讚頌謝恩。
許嬤嬤見隋嬤嬤如此,又感傷了起來,可到底強忍住了,“姐姐且寬心,只管好好休養身子。老太太特地派了我們四個來,命我們伺候姑娘小爺,必是不會再讓姑娘小爺受委屈。”
中有計家一嬤嬤,年紀略小,和隋嬤嬤並不太相熟。但是能被計太夫人派來照顧維貞姐弟,自然有她好處,也確實是個討人歡喜。見隋嬤嬤雖則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大開懷,忙賠笑道:“我們幾個初來乍到,還望老姐姐多多指點”
曾媽媽許嬤嬤聽了這話也笑了,“好些年不曾見過三姑娘三爺了,只知道都是頂頂好。有什麼忌諱,還要請姐姐教導我們呢!”
說到維貞姐弟,隋嬤嬤精神便越發好了,碎碎地說了起來。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計氏,幾人不免又哭了一場。
略略止了後,話頭一轉,又說到了談氏,“實是忒不像話,不僅做出那等下作事兒,還敢跟姑娘嗆聲,實是無法無天。”
一姓毛嬤嬤聽了這話忙道:“今兒正堂我們望見了那二姨娘,看上去總有五十上下了,容貌是一般很,怎麼會有如此膽子?”
隋嬤嬤聽了,冷哼了一聲又嘆起了計氏,“實是我們太太菩薩心腸,就從來沒有高聲時候。可這群賤蹄子呢,哼,到底是不上流賤妾,給臉不要臉。”
幾位嬤嬤忙勸道:“我們姑太太良善是出了名,自小可是連螞蟻都不捨得踩。哪裡像嫁去山西那位,自小丫鬟婆子稍不順意,開口就罵起手就打,真真是造孽。如今可好,現世報,一點骨血都不曾留下。老姨奶奶還有臉面求老太太救救那位所生幾個小崽子。這腦子,真是一年壞似一年了”
隋嬤嬤聽了這麼一篇話,氣倒是順些了,又道:“談氏倒不用理會了,料她也再是翻不出風浪來了。袁氏還是和以前一樣性子,十幾年了,竟是一丁點長進都沒有。朱氏,也不足為慮。倒是那個林氏,以前倒是覺著她有幾分能耐。只是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眼皮子淺,是個惹禍祖宗。只是,她有秦管家一家子明裡暗裡幫襯著,你們可要仔細了。”說著又吁了一口氣,語氣也稍稍鬆了下來,“不過,我已經尋了個由頭穩住她們了,料也難給你們找什麼麻煩,你們也別給她們好臉色看就是了。”
鳳梨話:其實吧,我答應了之後又想反悔了,畢竟我想著,去這種場合應該都是上了年紀人,起碼也得是我媽這個年紀,想想就不想去了。結果被我媽硬拖了去才發現,媽媽咪啊,年輕人和年紀大差不多一半一半。好多都是二三十小年輕,還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好吧,我是看車看出來。果然,越有錢越怕死。而且這些人“香斗”都是那種大。
真是長見識了,確實非常熱鬧,非常鬧。鑼鼓八音聲,唸經木魚聲,炮仗聲,還有好幾百個人嘰嘰喳喳聲音,鬧得我簡直一直都是處於耳鳴狀態。
還有一則,說實話,我就看到花花綠綠大鈔了。去香堂磕頭,蒲團前就是一個大大半人高紙箱子。一看,裡頭都是錢,基本上都是紅綠。我們是九點多去,已經有半箱子了,看得我愣啊愣。外面還有個什麼“助緣處”,大紅紙貼牆上,好幾排了,前面十幾二十個都是四位數。我真是有感而發,不過也只敢碎碎念,封建迷信真是來錢啊!
還有那“鬥”,我沒數,只是聽我大伯母她們說,有三四百個,我就又傻了。
那“鬥”可都是拿線香紮成,大得有一米高,小也有三四十厘米高,那得多少香?
到後“化鬥”時候,又是香菸又是酒,全都往“鬥”上面撒,還都是好酒好煙。我爸和小叔幫著撒,說都是三字頭中華,還好幾條。聽得我是一頭黑線,雖說沒看出來這一二三字頭有什麼區別,可確實貴也是真,這可真是燒錢了。
整個“化鬥”從開始,火我們六點鐘回家時候都還沒有滅,我後悔死了,早知道就帶口罩了,看著那濃煙滾滾,天知道這pm25該差到什麼程度了。回家掏掏鼻子,果然,都是黑。果然,封建迷信勞民傷財還汙染環境。
肚子又餓了,去弄點吃。今天這素飯,真是,反正我沒吃飽。其實我學過營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