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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只不過,這一整天,除了原本就常常來給她請安衙門裡內眷,外頭沒有絲毫動靜。

不過倒是聽說那劉家大爺親自過來拜見蘇慎了,只是,蘇慎並沒有見他。

桐月說時候語氣裡滿是嘲諷,可貞聽著挑了挑眉,這劉家,怕真是還不曾死心呢!

若是真知道錯了,那就該讓劉奶奶過來給她賠禮道歉,不管怎麼樣,面子情總是要做足了。結果非但沒有,還又想見蘇慎。怕是想把那兩個出挑美人兒直接領到蘇慎跟前,晃了蘇慎眼吧!

不過不得不說,這劉家還真是費了心思了。那兩個,還真是美人兒。尤其是那份氣度,怕還真是兩個狠角色。

正想著,任罡送了封書信進來。

是薛氏寫給可貞,薄薄兩頁紙。開頭就是掖縣城內幾家人家動向。無一例外都是進了陌生面孔小丫頭,有遠親也有那種地方出來清倌兒。隨後卻是出乎意料問著可貞現如今還寫不寫字作不作畫,又說了兩句寫字作畫時候趣事兒。後是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若有事只管往那遞信。

可貞捏著信。看著那略顯生硬笑話兒,眼裡不由得就有了直達眼底笑意。

看著那幾家人家進人,再看看薛氏說那些個生硬趣事兒。她怎麼會不明白薛氏這隱晦安慰。

人這一輩子,有樣東西一定得會,那就是怎麼排解七情之鬱。顯然,對於有這愛好可貞而言,寫字作畫就是個很好排解情緒途徑。

雖說可貞現如今並沒有什麼需要排解。可薛氏這份心意總是叫她感念。給薛氏回了一封信,說自己一切都好,又配合著她和她說了說書畫,並讓人帶上了自己之前做針線荷包。

蘇慎一回來就見可貞笑意盈盈,顯得尤其高興,便笑著問她。“這樣高興,薛姨都說什麼了?”

“薛姨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有事給她寫信。”可貞一面替蘇慎寬著衣裳。一面抿嘴笑,眼睛一閃一閃,簡直就晃了蘇慎眼了。

不怪可貞這樣高興,有人能明白自己歡喜,這份歡喜。自然是翻著倍。

其實因著身份便利,想掖縣城裡找個有名有姓有工作人還是件挺容易事兒。所以。可貞安頓下來沒兩天,就已是摸清了薛家大門朝向了。只不過,可貞知道薛氏脾氣,所以既然人家還有顧忌,覺著還不到時候,那就緩一緩好了。而這會子可貞眼見薛氏肯跟她通通訊交流交流了,那自然是歡喜,好歹又近了一步了不是。

而且,薛氏提那幾家人家,可貞一上眼也知道該有所防備。

蘇慎也頗為高興,“這樣看來,說不得中秋時候就能接了薛姨來過節了。”

“若能這般那是再好不過了。”可貞給蘇慎捋了捋衣裳,握了他攬著自己手,斜睨了他一眼,“你怎麼沒見那人啊?”

蘇慎自然知道可貞說是誰,冷哼了一聲,道:“帖子都不遞一張直接闖上門來,他以為這是哪裡,菜市口?說要見我我就要見他,他以為他又是什麼人?”

就算是想賠禮,他都要晾晾他,別說還不是了。

可貞抿著嘴偷笑,知道有些話兒說多了反而不美,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一心服侍蘇慎。

劉家大爺為什麼來可貞自是知道,這樣腦子和手段,不用旁人說什麼做什麼,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她還是坐等看戲吧!

果然,小十字街上劉家大宅裡,劉老爺這會子正氣團團轉。

指著劉良才鼻子,“你媳婦究竟怎麼說話,怎麼連大老爺都惹惱了?”

劉良才這會子也是一肚子氣,大老爺溫文爾雅,從來待他和善,就算以往多半禮儀都不收,可說起話來卻總是客客氣氣。結果昨兒戴氏去了趟縣衙後,不但人沒送出去,還把大老爺倆口子齊齊得罪了,這叫什麼事兒!

所以他一回來就衝進了戴氏屋裡,又把正叫了裁縫回來高高興興裁衣裳戴氏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說,這還真是如假包換父子倆。出了事兒,不想著從根上找緣由,卻一心遷怒旁人沒有辦好事兒,一心想著撒氣。

其實昨兒劉奶奶灰溜溜帶著兩個美人兒回來後,就已是領教了劉良才好一頓脾氣了。當著一屋子下人面,罵她沒有辦好事兒,竟連兩個人都沒有送出去。

劉奶奶當然不會認下這罪名,好一頓哭鬧,把可貞怎麼作踐她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劉良才聽了便連同戴氏和可貞一起罵上了,到底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一個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敗家娘們。

撒過氣後。轉身就去和自家老爹商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