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對不解風情蘇慎那是一肚子意見。
而劉良才一聽自家老爹這話,瞬間紅了眼跳了腳。
這怎麼成!
他前些日子去濟南這是滿掖縣城都知道,要是叫那起子小人知道他費了這許多功夫不但沒能討著好,還惹了一身騷,指不定怎麼笑話他呢!
劉良才認知裡,到了他這個層次,還有什麼能比臉面重要?!
再想想今天縣衙裡那那一幕這會子說不得已是傳遍掖縣城了,他就越發蛋疼。
念頭閃過,突然想起了戴氏哭訴過話,語氣裡便有了兩分急切,“爹,不能就這麼算了。”說著又斬釘截鐵告訴老爹,“依我看,大老爺不過是看不上那兩個出身。既是這樣,我們就再找兩個良家女子送過去不就成了。”
不是說家裡頭男無犯罪之男,女無再嫁之女麼,那他就給找兩個良家女子,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劉老爺聽了自家兒子話先是一愣,隨後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拍板道:“不必了,這事兒先放放,以後再說!”
《左傳》有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老話也說可一可二不可三,凡事都是這個道理。若把大老爺逼急了,那誰都討不到好去。再說這民女麼,即便真要送,也不能是這時候。
可劉良才卻不是這麼想,不是有句話麼,叫什麼一鼓作氣麼,後面是什麼雖說不記得了,可這做事兒哪有半途而廢道理。
以後,以後日子多了,可又上哪找這麼好機會送人!
這樣想著,往自己書房裡坐了良久,第二天一早就讓自己乳孃往後頭街上挑選族中姊妹去了。
他們老劉家,男子賢良女子貞潔,他就不相信這回還討不了大老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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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扼腕
劉家奶奶給知縣太太送丫頭卻碰了壁,劉良才登門也被拒事兒,沒兩天功夫就傳遍了掖縣城了。
其實原本這樣事兒再傳,也只有那些個和衙門裡人有著盤根錯節有心人會知道點子罷了。尤其是知縣宅裡發生事兒,但凡劉家不往外說,外頭就不會有人知道。
可好巧不巧,那日劉良才氣急敗壞回來朝劉娘子發脾氣時候,正好有位裁縫娘子。能宅門裡走動裁縫,無一例外都是女子。而且年輕女子臉皮子薄,難賣手賣腳,也沒有那份見識和那些個太太奶奶們做買賣,所以一般都是有了些年紀婦人們。這些人走家串戶,接觸家長裡短多了,大多數也喜歡上了道長短。雖然說完後都要人保守秘密,可都是閒著發慌婦道人家,這樣精彩秘密擱心裡,誰不心癢癢。所以真是沒兩天功夫,就傳人皆知了。
不相干人自然聽個熱鬧,可但凡能攀上個關係人,就沒有這樣輕省了,都使了人去打聽詳訊息。
然後有膽子小聽說後,當即就唬收回了爪子。只覺著這樣一會兒天一會兒地日子太煎熬,還是學著黃家安分守己才能多活兩年。
可也有人家根本肚裡沒膽,依舊沒有絲毫收斂,繼續挑人挑人,想轍想轍。
直接大喇喇把人領到知縣太太跟前,這是多傻缺才能幹得出來事兒啊!哪家女人能樂意?
就算是知縣太太又怎麼樣,知縣太太就不是女人了?
這不是作死麼!
所以啊,還是得先和大老爺通通氣,但凡大老爺那看上了,那這事兒就沒有不準了。畢竟太太坐著胎呢,也不好十分拒絕。就是大老爺那也不會答應不是。到底哪個男人能忍住。等到人進了家,做低伏小打簾子扇扇子小心伺候著太太,再給肚子裡孩子送些精貴玩意兒,說不得太太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認下了。
又有人家想著,劉家送那兩人是不是身份太低了,大老爺瞧不上。所以竟和劉良才打一般無二主意,往自家旁系裡或是妻族裡挑合適人選去了。
說幹就幹,人選挑好了,幾家人家齊齊遞上了拜帖。這個是家裡老太爺要做壽,那個是哪哪合作伙伴什麼大商行來掖縣了。反正都是天大事兒,就想請蘇慎賞臉。
蘇慎並不好十分推辭,不過人雖去了。可連片雲彩都沒有帶回來。
如此一來,這歡喜人自然大把有。而這扼腕不已,是不少,而且一個個都心痛不行。
那些個冷眼旁觀,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不希望蘇慎收人見了如此。自然是歡喜。而暗地裡千方百計想塞人,不管是隻叫了人出來服侍酒水,還是伺候歌舞,抑或是驚鴻一瞥,甚至是耍了手段,清一色沒有討到好。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