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眼淚汪汪了起來。
和半個月前離開湖州府時候一樣,吸著鼻子抽噎了起來。
小九畢竟大些,也知道流眼淚是件難為情事兒,就算哭也是摟著可貞胳膊拿帕子遮著臉,不讓人瞧見。
晏哥兒到底小些,大大方方哭了起來,小臉朝天,那叫一個豪氣。
看著兩個小傢伙,本來也不大好受可貞吸了吸鼻子嚥下酸楚,帶著兩個孩子看起了外頭景緻來。
好歹有事兒做,兩個小傢伙們漸漸也就忘了傷心,又開懷起來了。
雖然對於小九和晏哥兒來說,出行還是件非常有意思事兒。
可架不住一連七八天都是白天趕路,晚上夜宿。再加上一路上基本上不是農田就是荒地,別說小孩子了,就是大人也都覺著實是太過憋悶了。
小九還好些,畢竟是女孩子,心思定,打打絡子說說話兒,打發起辰光來還算可以。
可晏哥兒根本就坐不住了,百般纏著可貞和小九玩這個說那個,根本就沒有停歇時候。
可貞便也只能晚上小九和晏哥兒都睡著了之後,再鋪陳紙筆,趁還記得,把蘇鐸眾人教誨細細默寫出來。
湖州時候,不止白氏林氏,就是蘇鐸、蘇懷遠都和可貞說了許多話,不光是日常生活中。甚至還有官場中規則,和一些不是道理道理。
可貞明白,若是想透過自己告訴蘇慎,那大可不必,直接寫信讓自己帶過去就是了。
所以,蘇鐸蘇懷遠也是抱著和林氏白氏一樣想法,也是想要自己能夠多知道些事兒,也能多一些判斷力。不至於聽之任之,遇事時沒有絲毫處事能力。
所以蘇鐸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可貞,為官一任。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