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並不曾說過做過什麼逾禮的話兒和事兒。
倒是蘇慎,這些日子以來實在是被蘇世彥纏的不行了。別說可貞了,就是董太太也是一肚子的埋怨,沒少和可貞抱怨。
這日由可貞陪著出去綢緞鋪看料子,一路上都不由得唸叨著蘇世彥缺心眼兒和少根筋。
“還以為自己是雞鳴狗盜門客三千的孟嘗君不成?竟收了這麼多的幕僚清客不過啊,說不得還真是雞鳴狗盜,畢竟人家連算命的都有的。雜七雜八的百來人,衙門裡都住不下。”說著說著,董太太語氣裡的不屑越來越盛,“其實退一步說,若是安分守己老實待著那還罷了,也不多那點子人。可他偏要日日帶著那一幫子人吃大戶,戲酒珍饈、吹拉彈唱,一個都不能落。看到誰家有好玩意兒,還要顯擺上兩句。這麼一來,人家哪裡還捨得往回收的。你看看,這不是明擺著張嘴伸手問人要麼!依我看,竟是個吃喝玩樂的浪蕩子,哪裡像是有著官身的官老爺的。也不知道這個正五品的頂戴是靠什麼戴上的!”
董太太長在官宦世家,又活了這把年紀,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經過的。可再見過再經過再看的開,事到臨頭也難免不忿。有些話兒不大好和丈夫兒女說,下人們再貼心有些話也說不起來也不會聽到什麼真心話,旁人又都信不過。若擱以往,只能存在心裡厭氣了,可現在有了可貞這個知根知底的妥當人,又一向說的上話,不至於雞同鴨講對牛彈琴越說越氣悶,倒是可以時常的倒倒苦水發洩發洩了。
聽完董太太這麼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