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不可能事兒。
這樣一來,又和蘇銓有什麼區別。
略略放了心,幫著林氏給白氏收拾行囊,看著面色不虞林氏。便知道林氏也肯定想到這則了。
想來想去,還是和白氏言明瞭,想請白氏去安慰安慰林氏。否則話,這蘇懷遠白氏兩人年前才能回來,這林氏不得糾結到年前啊!
“你就不想知道?”看著一臉哀求小模樣可貞,白氏擰著她鼻子笑言道。
可貞一愣。好像還沒真想過這個問題。
白氏笑著揉了揉可貞髮髻,就找林氏去了。
也不知道白氏和林氏說了什麼,等說完之後。林氏臉色明顯好看多了。
如此一來,可貞倒是有興趣了,纏著白氏一問,白氏兩句話一解釋,可貞眼睛就瞪圓了。
這不容易吧!
這可不只分家。蘇銓可能同意嗎?再說以現如今蘇銓官職,是可以蔭恩
可貞眼睛瞪得大了。直愣愣望著白氏。
白氏眼見可貞如此,點了點頭,“蘊兒也放心吧,這事兒不敢說容易緊,可也不是難事兒。只是我和你舅舅必須親走一趟,家裡事兒就交給你娘你舅媽和你了。有什麼想頭多和你娘她們商量,知道了嗎?”
見可貞連連點頭,白氏笑眯眯把可貞攬了懷裡,又和可貞說了說桃花瓔珞,說了說京裡時物什,問著可貞可喜歡什麼。
九月十六,蘇懷遠白氏看準了日子,啟程上京了。
二人一走,蘇家大院好幾天都無精打采提不起勁來。
好還有個蘇綽,過了兩天,眾人稍稍適應了,又有蘇綽一旁“嗯嗯啊啊”搗亂,眾人很就緩過勁來了。
“這胖子,力氣真大!”可貞翻身坐起,看著被魏氏抱懷裡衝著自己咯咯笑個不住蘇綽,理了理頭髮,怒氣衝衝道。
雖然蘇綽才八個多月,可因著胃口好所以身子骨也結實,長得白白胖胖,魏氏已是不大抱得動他了。
魏氏拽著蘇綽,不讓他跌跌撞撞往可貞那邁步子,林氏幫可貞綰著頭髮,笑得樂不可支。
可能是知道可貞和蘇納也是小孩子,所以蘇綽特別喜歡和可貞蘇納玩,而因著蘇納每天都要進學,只有晚上才有功夫和他玩一會,所以他就把目標對準了可貞了,誰抱著都是扭股糖似要往可貞身上爬,要可貞抱。
自蘇家正院東跨院都砌了炕房後,一眾人都喜歡窩炕上說話,可貞剛開始時候也把針線帶過來做,可一刻鐘功夫都不到,就被這小子嚇走了。
實是太皮了,沒有一霎霎功夫是能停,而且特別喜歡往自己身上撞。
這不,剛剛林氏魏氏說著話,魏氏手裡稍稍一鬆,他就像個小牛犢似頂了過來,把可貞撞得直挺挺仰了過去,結果這胖小子還樂得不行。
可貞理好頭髮,板著臉蹲到了蘇綽面前,抿著嘴裝腔作勢地瞪著他。
剛開始時候,蘇綽還覺著挺好玩,白嫩嫩小手還想往可貞臉上招呼,可看到可貞面色不大好,又直瞪瞪瞪著自己,再看看旁邊眾人,手都伸到一半了,突然縮了回去,裝作沒事兒似撓了撓後頭抱著他魏氏耳朵。
可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輕彈了一下蘇綽臉頰,作勢上下兩排牙齒扣了扣,嚇唬他,“你這個吃軟怕硬東西。”
結果話音還沒落,只見蘇綽已是飛伸手可貞臉上拍了一下了,然後又一把抱著魏氏,好像撿了什麼天大便宜似哈哈大笑起來。
林氏魏氏掌不住亦是大笑了起來,一屋子嬤嬤丫頭們亦是笑出了聲。
可貞自己也笑個不停,剛要坐好,結果蘇綽又往前一撲,一把拽著了可貞髮髻。
側身坐炕旁,早就防著蘇綽鶯時柳月忙上前解救可貞頭髮,杏月是拿了可貞拿碎布給蘇紹做一隻小公雞上上下下轉移起了蘇綽注意力。
果然,蘇綽很就放了手,撲向小公雞了。
“蘊兒沒事兒吧?”魏氏林氏習慣性問了問。
經過剛開始大驚小怪,現魏氏林氏對於可貞被蘇綽打啊撲啊拽頭髮已經習慣了。
關鍵是可貞從來不當回事兒,林氏魏氏漸漸,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可貞這裡鶯時柳月幫助下,理好頭髮,裝腔作勢捏著指關節,上去就把蘇綽撲到了,撓他癢癢,逗得蘇綽咯咯咯大笑,連外頭伺候著丫頭嬤嬤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也忍不住樂了起來。
“好了好了,馬上得午睡了,仔細玩精神了,又睡不著覺了。”林氏笑著摟過可貞,可貞也順勢坐了林氏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