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差不多了,再下去,鍾氏孩子們都大了,若一時不慎,是要出事兒。
所以現白氏已是著人把精力都放蘇銓和他那些姨娘們身上了。
白氏說著還是很不忿,這麼三匣子首飾,可是她這回去京裡親自挑揀了一番,才挑出來。
說起來,還真是敗家貨色,那樣好樣子,竟說拆了就拆了,說化了就化了。
白氏想到這裡就來氣,到底是暴發戶出身!
原來白氏發現好些首飾,珍珠寶石玉石還是自己熟悉,可樣式已是變了。如此一來,如何還能不知道已是重打鑄過來。
於是趁著自己不大用出門走動,正好有空,揀著自己記得起來,又忙讓人重打了回來。
而那些不是自家,平衡了支出後,她就全部賞了人了。
林氏可貞聽完這席話,已是傻住了。真是沒想到,白氏為了這些家傳首飾,竟已然是費了這樣多功夫了。
不過也是,這些傳家物什能拿回來,哪怕費再多功夫,她們都是情願。
林氏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今兒晚上,她實是被那些自小常見首飾刺激到了,到現都沒有十分緩過來。再一聽,這些首飾都是這麼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和二哥便罷了,為什麼連二叔和七姑都要受這麼多磨難。
可貞心裡沒有那樣多感觸和想頭,她只是萬分佩服白氏。
可貞而言,什麼人,什麼手段。
白氏能做得這麼天衣無縫,一點干係都不擔,一點虧都沒吃,這就是本事。
可貞也知道,白氏說得這麼雲淡風輕,可這裡頭那些分寸把握,絕對不是簡單事兒。要不,人鍾氏雖貪心,可也不是傻子。
看著可貞一臉敬佩表情和林氏頗有些複雜神色,白氏適時就閉了嘴。
說了這事也就行了,她才不會告訴蘇宜老二她還動了旁手腳。
不過,還真是爽,他蘇銓不是要命要名要利要女人麼,她蘇清於就要眼睜睜看著他一把年紀了,還要一點一滴失去這些他做夢都到捏手裡所有!
蘇懷遠昨兒和蘇錚議事兒議到三天,回去時,魏氏還沒睡,倒竹筒似把首飾事兒告訴了蘇懷遠知道。
不過這事兒,蘇懷遠京裡時候就已然知道了。
“既是七姑做主,你就收了吧!若不好意思,以後賞給蘊兒和綽哥兒也就是了。”既是白氏意思,蘇懷遠自然是接受。
魏氏應了,一樣一樣放好後,鎖進了自己小庫房。
這日一早,抱著蘇綽和蘇懷遠去昭回院請安時候,白氏林氏和可貞已是了。桌上還擺著兩個匣子。
今兒一大早,白氏林氏便帶著可貞來請安了。同時,也奉上了首飾匣子。
蘇鐸看到首飾後,非常激動。
和白氏林氏一樣,這些首飾對於他們而言,心靈上撫慰精神上價值是遠遠高於物質上價值。
等到蘇懷遠一行過來時候,蘇鐸已是緩了過來了。笑著說了兩句話,就送了白氏蘇懷遠出門了。
一走三個月,回來了,自然是要往牙行裡去一趟。蘇懷遠還好,沒什麼事兒,可白氏是真忙。
而家裡,魏氏把蘇綽交給了林氏,便帶著人去料理過年事務去了。
而哪裡知道,蘇鐸剛好找林氏有事兒,林氏只好把蘇綽交給乳孃。
蘇綽沒人玩了,又想去招呼可貞。
只是可貞趕工繡考簾呢,哪裡有功夫理會這胖小子。
於是,蘇綽被嫌棄了。
於是,蘇綽知道自己被嫌棄了。
一整天功夫,直到蘇懷遠白氏回來了,都是一副氣鼓鼓樣子。
這會子好容易看到喜歡自己人都過來了,剛想賣賣萌讓大傢伙抱抱親親,哪知道,自己每人手上轉了一圈,就被乳孃抱回去了。
蘇綽欲哭無淚。
不止蘇綽被抱回去了,連可貞都被林氏不著痕跡遣走了。
不過可貞正忙著趕考簾呢,也沒有顧得上去發現眾人異常,行了禮就匆匆告退了。
林氏一徑送了可貞出了院門,回來後親自上了茶才入座。
啜了口茶,蘇鐸才慢悠悠開了口,“過繼事兒我也已是和宜兒提過了,她是願意。”說著又看向白氏,“七妹,你覺得呢?”
“我自是同意。若不是懷英,你把老二過繼過去,我也沒話說。”白氏挑了挑眉,笑言道。
今兒一大早出門時候,老二就上了自己馬車。自己還詫異,沒想到他張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