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了。
蘇慎搖了搖頭,他又豈會不知道可貞真是一心一意為這個家操持著。只是實是心疼她,“蘊兒。你不必這樣辛苦。”
可貞不由得嗔道:“瞧你這話說,哪裡就談得上辛苦了。”說著又蹭了蹭蘇慎,道:“躬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怎麼可能委屈了自己呢!這銀子真是用不到,我才會拿去買田皮。”說著又紅唇微嘟,委屈不已。“只不過,若是你不讓我買,我聽你就是了。”
蘇慎張口就可貞臉頰上咬了一口,“壞丫頭,你誠心是吧!之前早就說好了,家裡收支都由你打點。你想買什麼。別說田皮了,只要喜歡,什麼不能買。做什麼使不得!何況,你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家,為了咱們孩子。”
話音剛落,可貞就委屈了,眼裡也帶了一分幽怨。“這不就行了嘛,那你還埋怨我做什麼!”
“我哪裡是埋怨你。不過是心疼你罷了。”蘇慎哭笑不得,又可貞臉頰上咬了一口。
不過這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他一個發小,剛成親那會子小兩口琴瑟和鳴,便把私產都給了妻子。可哪裡知道,妻子把持著私產,只有進,一分都不肯拿出來。第二年起,丈夫都搶妻子前頭收了租子,年年花個精光不算,甚至於還要問妻子要錢花。妻子則是死死防備著丈夫,是一分銀子都不捨得拿出來了。兩口子素日裡關係還不壞,可一提到銀錢,就跟烏眼雞似。
再看看一心一意為以後日子做打算可貞,心裡簡直就是打翻了蜜糖罐子,又她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
可隨後,就愣住了。
“蘊兒你怎麼了?”
原來是可貞被蘇慎親了一口後,就微微皺了眉。
“沒事沒事,我去趟淨房。”可貞說著就要起身。
蘇慎忙扶她,還是不放心,語氣略略有些焦灼,“真沒事?”
“沒事兒,有了身子就都是這樣。”走到了淨房門口,就不準蘇慎再跟著了。
這陣子可貞尿頻又有些嚴重了,一夜都要起來好幾次。
不過她睡眠好,只要一躺下,馬上就又能睡著了,因此影響並不大。
蘇慎聽說了,又是心疼不行,攬著可貞親個不停哄個不停。
可貞窩蘇慎懷抱了,精神十分放鬆,很就沉沉睡去了。
只是,卻苦了蘇慎了。
小別勝婚,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別離了一個多月,現如今抱著親著,卻不能有下一步再下一步動作。再加上,可貞一晚上就起來了兩三次,所以蘇慎一晚上都朦朦朧朧不曾真正睡著。
天色微亮,可貞睜開眼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衣裳仍舊穿好好,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混蛋沒幹銼事兒。
不過瞬間,可貞就翻了個白眼。
因為稍稍一動,她就覺察到了那正抵自己大腿處火熱。
“蘊兒,你睡得好不好?”
蘇慎早就醒了,一見可貞稍稍挪了挪身子,就支起身子來看可貞臉色。
婚時候,他沒輕沒重,常弄疼可貞。後來,又夜夜笙歌梅開幾度。再後來,可貞又坐了胎。所以他每天早上起來都要觀察可貞臉色和眼神,這已然成為了習慣了。
眼見可貞臉色不錯,一雙眸子雖然不像白日裡那般晶亮晶亮,可卻自有一分剛剛睡醒慵懶裡頭。
蘇慎喉結微動。
可貞對於蘇慎這些小動作已經很瞭然了,看了看天色,就要起身。
可還未坐起來,蘇慎身子就靠了過來,熱吻也覆了下來。
又是一聲略帶了兩分委屈呢喃,“好蘊兒,幫幫我好不好?”
可貞一頭黑線。再次為自己東郭先生之舉後悔。可隨後聽到他說他一晚上不曾睡著,心裡就是一軟。
又想著這一個多月了,他又是這個年紀,咬咬牙狠了狠心
事後,可貞活動著自己微酸手腕,上上下下掃視著蘇慎。
這哪裡像是一晚上不曾睡覺樣子!
她怎麼看他比自己這個一夜好眠都精神?
雖然只是稍稍釋放,可是對於蘇慎來說,已然是福利了,所以真是渾身清爽,精氣神十足。看得可貞恨不得給他兩拳,自己竟還可憐他!
去太夫人處請過安用過朝食,可貞就迎了白氏往東跨院來。
一坐下來。白氏便是事無鉅細關心。
和蘇慎一樣,雖然信件常來常往,就是自己每頓吃多少飯都是知道。可到了這會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