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朱管家守候在這裡許多年,本以為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再次見到陛下,沒想到今日陛下竟然突然造訪。
“怎麼?朱管家莫非不歡迎朕?這處宅子是朕所有,朕回來看看,又有什麼不妥嗎?”安宏寒往宅子的大廳走去,他非常熟悉這裡佈局,儘管時隔多年,但是記憶仍舊存在。
席惜之顯得比較好奇,自從進門之後,就一直東張西望。雖說宅子鮮少有外人來,可是打掃得卻非常乾淨,小道旁邊的花叢也修剪得非常整齊。
“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朱管家害怕安宏寒發怒,嚇得雙膝瞬間就跪了下去。
儘管很多年沒有伺候安宏寒,可是關於他的性格如何,朱管家還是非常清楚。不惹到他,他一般而言不會插手管事。但是一旦觸怒他,那就是非死不可。
以前凡是進寒王府當差的奴才丫鬟,哪一個不都是提心吊膽過日子。
“不是最好。”安宏寒冷冷看了他一眼,繼而問道:“那個人還在不在?”
所謂的那個人,讓席惜之產生了疑惑。
為什麼一個收妖降魔的人,會居住在這裡?難道還有什麼內幕?
正在胡思亂想的席惜之,被旁邊的人拍了一下肩頭。
“想什麼?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現在跟著朕走。”攬住小孩的肩膀,安宏寒示意朱管家帶路。
朱管家不由得多看了席惜之兩眼,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夠靠近陛下,而且距離還是那麼近。瞧兩人之間的互動,就明白這樣的舉動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想起最近盛傳的那位席姑娘,朱管家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難怪陛下如此喜愛這個孩子,瞧瞧這眉毛這眼,哪一樣不惹人喜歡?
穿過偏僻的幽徑,安宏寒一行人停在了一間小木屋前面。木屋存在了很多年,周圍的木料已經呈現枯黃的顏色。配上週圍一圈茂密的樹林,倒是非常和諧美好。
席惜之努力巴望著木屋,心裡想著安宏寒口中的那位世外高人。剛靠近這裡,她就感覺到了一股充沛了靈氣。很顯然有人在這裡佈置了陣法,把周圍的靈氣全都聚集於一處。
光是有這個本事,木屋裡的人就足夠讓人另眼對待了。
想當年,席惜之還在深山裡的時候,她的師傅也是用這一招,改變了居住地的風水佈局。弄得好些想修煉的妖精,不斷往他們的住處鑽。不過沒有一個能夠成功,因為她師傅不僅佈置了匯聚靈氣的陣法,還佈置了一道迷陣,使得那些妖魔還沒靠近,就先昏頭轉向了。
“難道朕來了,也不夠資格,讓馮真人出來迎駕嗎?”安宏寒冷靜沉著的站於木屋前,一說話就是刺骨的冰寒。
席惜之一聽這口氣,總覺得怪怪的。既然安宏寒要降服狐妖,那麼肯定就會求助於這位馮真人。可是他對馮真人的態度,卻不算太好。
朱管家每日都遵從安宏寒的吩咐,給這屋子裡的人送飯菜。可是至今,也沒有看見過裡面的人出來過。每次他送飯菜的時候,到了門前,都是先吼一聲。然後擱下飯菜,就離去。
有一次他好奇,所以在放下飯菜後,故意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面,想要一睹木屋中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是等了許久,裡面的人就像知道他的存在,故意不出現。
之後朱管家曾經試探多多次,可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若不是每次來收碗筷的時候,看見裡面的飯菜吃得一點不剩,他是絕對不相信這裡面竟然有人居住。
“馮真人還跟朕端架子?莫非是想讓朕等你三五日,才出來接駕?”安宏寒說話處處爭鋒相對。
席惜之多多少少也瞭解安宏寒的為人,很少看見他也有無奈的時候。無論安宏寒說了多少刺激性的話語,而木屋裡的人絲毫不為所動。周圍靜悄悄的,就像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為什麼不闖進去?”以安宏寒的能力和手段,席惜之表示不理解。
這道清脆的聲音,猶如黃鶯的歌唱一般。席惜之的嗓音帶著屬於孩子的稚氣,充滿了天真和純潔。
朱管家不斷感嘆,不止模樣長得好,就連這聲音也是非常虜獲人的心啊。
安宏寒皺了皺眉,似乎非常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伸手就指向木門,“你仔細看,大概你應該能看得出來端倪。”
席惜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木屋的門。一層肉眼看不見的微弱光芒,緊緊的包裹著木屋。若是不仔細看,很容易被人忽略過去。席惜之暗歎,這分明就是結界啊!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