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被安宏寒的‘美色’所吸引!果然是越美麗的東西,越致命!
比起席惜之那雙怒火滔天的眼睛,安宏寒倒是非常安靜,只是那雙平時裡幽深的寒眸,變得愈加深不可測。
其實安宏寒心裡,只在想一個事兒。那就是懷裡的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難不成真的要讓他一年年將這孩子養大?他可不敢保證,會有那個耐性,等著席惜之年滿十六?也許十五也是可以的?
正當某位偉大帝王深深的思考著,到底該何時開吃的問題時,席惜之已經掙開他的懷抱,穩穩了站到了地上。
懷裡一空,安宏寒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外面的形勢,拉著席惜之的小手往外走,“可以出去了。”
席惜之掙了一下,想甩開安宏寒的手,可惜沒能成功。
“你別忘記,我才八九歲。”席惜之另一隻手使勁擦著嘴唇。
她不是牙牙學語的小孩兒,不至於什麼事情都不懂。親吻這種事情,通常只有情侶或者夫妻才會做,而她和安宏寒什麼都不是,頂天了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係。
況且這層關係裡,可沒有表明寵物就活該被主人吃豆腐的!
“這個你無需操心,朕時時刻刻都記得。”安宏寒意味不明的看向席惜之,心中卻暗自想道,若不是知道她才八九歲的模樣,她以為她還能完完整整站在這裡嗎?早就被某人吃得拆之入腹了。
安雲伊派來的人,幾乎都被抓住了。一個個的黑衣人全被御林軍押著,按在地上趴著。他們臉上蒙著的面巾,已經被御林軍扯開,扔到了地上。
安宏寒拉著席惜之的小手,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這個方向很明顯不是前往牢房的正路,那麼只能說明陛下已經在暗處觀看很久了。黑衣人們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本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料他們早就是陛下的甕中之鱉。
安宏寒的步子繞著黑衣人們走了一圈,“查查他們的來路。”
“屬下這就去。”侍衛長鬍屈應道。
席惜之還在糾結那個吻,心怕被誰看出自己剛被人吃過豆腐,一隻小手捂住自己有些發腫的嘴巴,遮遮掩掩不讓人看。
但是這不就是昭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許許多多的御林軍以及侍衛都看著席惜之古怪的動作。
林恩聞風趕來,跑到了安宏寒的身邊站著,也對席惜之的動作,產生了一點好奇,開口問道:“席姑娘,您的嘴怎麼了?”
林恩照顧人是出了名的細心,一瞧席惜之緊緊捂著嘴巴,便猜測這孩子肯定是嘴巴不舒服,有點擔憂的問道:“莫非是牙疼?”
這個年紀的孩子不就是喜歡犯這個病嗎?席惜之雖然不喜歡吃糖,但是吃的甜膩膩糕點卻不在少數。
席惜之剛想搖頭,隨即想到與其被人發現她被人吃豆腐,還不如說牙疼,更加讓人信服,遂不迭的點頭。
“嗯,疼。”
林恩一聽就更加擔憂了!不行,明天得去看太醫給席姑娘瞧瞧,實在不行,就拔牙!反正小孩兒正是換牙的年齡。
安宏寒的嘴角挑了挑,看著席惜之眼神閃爍的模樣,覺得特別可愛,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粉嫩嫩的臉頰,換來的便是席惜之怒目相瞪。
第九十四章
侍衛長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就取得了這群黑衣人的資料。
胡屈面帶愁色,看了周圍一會,才吞吞吐吐說道:“陛下,他們都是十四公主宮裡的侍衛。”
這意味著什麼?十四公主指使屬下來劫獄!這可是掉腦袋的罪名,他們真的想不出最受盛寵的十四公主,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
胡屈所調查出來的東西,和安宏寒猜測的一模一樣。說到底,安雲伊只是一個公主而已,她自身的勢力並不大,能夠信任的人也不多,而劫獄這種事情她只敢派身邊的人去做。
“帶人去雲影宮,別讓安雲伊逃了。”安宏寒指揮下令。
目光漸漸轉向地上跪著的黑衣人,他們驚恐的看著陛下滿臉冰寒,全身不停的哆嗦。有幾個膽子小的人,已經開始大吼大叫求饒,“陛下饒命,陛下您饒過奴才們吧,全是十四公主下的令,我們都是被逼迫才敢犯出劫獄這等事,求陛下饒命。”
要不是冷冰冰的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此刻絕不是亂嚷嚷,而是磕頭求饒。
“一個不留。”安宏寒彷彿沒有聽見他們的求饒聲,目光一冷,已經判了他們死刑。
御林軍輕輕一揮刀劍,一片的慘叫聲。三十多個黑衣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