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變得糊塗了?”劉傅清抿了一口酒水,嗤的嘲笑一聲。
眾人對兩人之間的爭鬥,已經看見過許多次,沒有任何人開口阻止或者勸說。
兩人很快就爭鬥起來,席惜之一個人夾在中間,不知道怎麼退出去。
發現席惜之的窘迫之後,安宏寒淡然一笑,從龍椅站起來,朝著左右丞相走去。
他這一起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畢竟這位帝王的心思,似海底針,深不可測,難以捉摸。若是他發怒,只怕現在的人沒有哪一個不會害怕。
劉傅清和司徒飛瑜瞬間止住了爭吵的嘴巴,劉傅清嘴巴半合,“微臣參見陛下。”
兩人都低下頭,似乎意識到酒宴還沒開始,就發生爭吵,丟了陛下的顏面。
安宏寒的臉頰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冷冰冰的眼眸更是不帶一絲感情。目光先是看了司徒飛瑜一眼,然後又移到了劉傅清身上,緩緩開口說道:“劉卿家,今日乃是司徒丞相回朝的日子,惹得大家都不高興,那就掃興了。”
聽到陛下這句話,司徒飛瑜眼中光芒大現,剛想趁勝追擊,讓陛下將怒火發到劉傅清身上,掰回一局。不料沒等他開口之前,安宏寒又再次開口發話:“幾個月不見,司徒丞相的脾氣還是沒變。見到劉卿家,總是少不了一番爭吵。”
在說這話的時候,安宏寒自然而然的靠近席惜之,將大手擱在了她的肩頭,以著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在她的身邊。
司徒飛瑜的臉色迅速一僵,今日他可沒打算找劉傅清的麻煩,誰叫這個老東西不識相,他剛到宴會沒多久,就出言損他。看著陛下和席姑娘之間親密的動作,司徒飛瑜的目光一閃,似乎越發確定了一個決定。
他眼眸之中的精光,沒有逃脫過安宏寒的眼睛,只見安宏寒眉頭一皺,看司徒飛瑜的目光已經變得刺骨的冰寒。
“微臣知錯了,請陛下饒恕。微臣只不過是和劉大人開個玩笑罷了,我們的關係好著呢,哪兒會真吵架呢?您說,是不是?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