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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子似的弄了莫名其妙的東西。來,好好躺著,剛才你還在修花,也不知吹著風沒,呆會兒讓鬱大夫好好把把脈。”夜月辰自顧說著,一面小心地將纖舞放躺在床上。

纖舞掙扎起身,半點不肯合作,“你先看看再說嘛!”

“纖兒!”夜月辰不由喝道,隨即又軟了語氣,“失去孩子,我跟你一樣難過,但不能因為難過就這麼不顧惜自己的身子啊!我寧可你對著我大哭一頓,甚至打我一頓,質問我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也不想你這麼嘻嘻哈哈,粉飾太平!”

纖舞瞬光微動,終是硬下心腸道:“先看!”

夜月辰無奈,隨手拿起香囊看了眼,名貴的布料、細密的針腳,繡工出眾,看得出是夫人小姐們愛好的款式,除此之外倒也沒什麼特別。纖舞突然伸出一手,將香囊往夜月辰鼻間湊,夜月辰瞬間變了臉,渾身散發出一股戾氣。

“這香囊哪來的?”雖然混著其它的藥草,但麝香的味道夜月辰卻無法忽視,纖舞有孕後他擔心有心人會用些下作手段,所以對麝香一類的東西特別留意,甚至讓諾情居的人都注意著這味。

“蘭妃那。”纖舞眼睛睜得大大,緊盯著夜月辰,想要看他的反應。

夜月辰略一抿唇,先俯下聲替纖舞掖好被角,輕柔安慰,“此事就交給我處理,你先好好休息。”再抬起頭時已是滿目肅殺,“去蘭若院!”

絕色囚妃062

夜月辰前腳剛出諾情居,影便跟上來了,簡短地報告了這幾日的調查結果,當然,也包括綠蘿的說辭。夜月辰的眉頭皺得越發深了,渾身散發出一股戾氣,腳步生風地往蘭若院而去。

侯雅蘭早已得了訊息,早早地便率了一眾丫環在院子裡候著。遠遠地見夜月辰過來了,立馬福身行禮,待人走到近來,這才溫婉開口:“臣妾給王爺請安了。王爺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臣妾已命人備好了熱湯,王爺先去沐浴吧。”說完,侯雅蘭作勢要起,卻被夜月辰厲言喝住。

“蘭妃怎麼越發沒規矩起來了,本王有叫免禮嗎?”

不僅是侯雅蘭,一旁站著的丫環們也都驚呆了。侯雅蘭只失神地看著夜月辰,心裡有些惴惴不安,總感覺他看她的眼神過於犀利,似要讓她心中最後一點隱蔽之處無所遁形。侯雅蘭依然保持著行禮的姿勢,比起外人所看到的難堪,她更多的是感到不安。

夜月辰很想就這麼撕破她偽善的嘴臉,可又念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終是沒有在丫環們面前再給她難堪。“起來吧!”

侯雅蘭隨夜月辰進了屋,回頭示意雪鳶等人退下。親手為夜月辰斟了杯茶,靜立於旁等待主座之上的人開口。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夜月辰看著侯雅蘭,冷冷地道。

侯雅蘭冷笑,連作戲他都不願意了麼?“說什麼?王爺可是有事告知臣妾?”侯雅蘭狀似天真地問道,卻半點不提座上之人想問的事。諾情居將白纖舞流產的事瞞得死死的,若不是她安排在諾情居的眼線透了訊息出來,她也不會知道,是以,這樣的回答總沒錯吧?

夜月辰起身,以兩指緊扣住侯雅蘭的下巴,恨聲道:“你可以裝得再無辜點!”

侯雅蘭臉色發白,猶自鎮定道:“臣妾不明白您”下巴猛地一疼,似乎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你以為把纖兒肚裡的孩子弄掉了你就有機會了是嗎?”夜月辰俯聲在侯雅蘭耳旁輕聲道,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陰冷,“你,已經失去了唯一的機會!對你,我不會再手軟!”說著,用力一推,下一刻,侯雅蘭已跌倒在地上,髮絲凌亂,面色灰敗。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侯雅蘭放棄了一貫的溫婉作派,極力吼道,“夜月辰,你哪怕有一刻將心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這麼做!”

良久,侯雅蘭平復了情緒,低泣道:“既然娶了我,不就意味著接受了嗎?你怎麼還可以將我視為無物,就這麼一心一意地跟白纖舞過起了你們的小日子!你從來沒想過在這王府裡,還有個女人在痴痴地盼著你!”

“毒害皇嗣,這個罪名足以讓侯家萬劫不復!”夜月辰沒有回她的話,只是冰冷地說道。對眼前的女子他有愧,更現在更多的是恨,若不念著她的父兄,他可能在看見她的那刻便出掌斃了她了,“來人,將蘭妃押進地牢,好生看管!”

“怎麼,不殺了我為你未出世的孩子報仇?還是,你在忌憚侯家?”侯雅蘭抬了下巴,不無挑釁地說道。

侯家?侯家正是束縛他的最大阻力!任哪個男人都不想女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