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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以天花粉墮*胎。娘娘現下可明白了?”

纖舞跌坐在床邊,喃喃道:“不可能,她不可能如此歹毒不可能的!來人,把綠蘿帶上來!”

“娘娘請顧惜自己的身子,現下若不養好身子,日後怕是難以受孕啊!”鬱百易在一旁勸慰道,默默地站在外室與內室的帷幔之後。

綠蘿在牢中便得知了纖舞流產的事,心中甚為憂心,一連兩日都不得安歇,今日見著纖舞的憔悴模樣,再顧不得別人,跪著爬到纖舞床前痛哭:“主子!主子!前幾日還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這樣?”

纖舞冷眼瞧著卻並不答話,室內並未留人伺候,就她們二人,綠蘿一顆心驚疑不定,她大致也猜到纖舞是在懷疑她動了手腳。

綠蘿的一顆心如同進了冰窖,低了頭等著纖舞責問。

“這湯的方子哪來的?”纖舞緊盯著綠蘿的頭頂,一字一句地問道。

綠蘿本就聰慧,如此一來也明白了纖舞的意思,瞬間抬起頭來,眼睛睜得極大,喃喃道:“是蘭妃娘娘。那日”

絕色囚妃061

夜之間,王妃身邊默默無聞的小丫頭竟被洛妃欽點做了王爺的妾,眾人除了羨慕外更多的是佩服綠蘿的手段,是以,在綠蘿初進府之時,伺候她的丫環婆子們都小心謹慎的,生怕惹惱了這位新主子。相處久了之後,她們似也沒感受到這位主子有什麼狠辣手段,也漸漸放開了膽子,尤其在看到夜月辰對綠蘿的態度後,心裡的嫉妒、不滿有了宣洩口,平日更是陽奉陰違,甚至在主子面前含沙射影、指桑罵槐起來。綠蘿本就覺得就纖舞有愧,對於丫環們的行為也都睜著眼閉著眼,不願鬧得大家難堪,正是這樣的態度使得那些丫環們變本加厲,甚至拿了綠蘿屋裡的東西到外面賣,這事正趕侯雅蘭遇上了,狠狠教訓了那些人一頓。自那以後,侯雅蘭便以姐姐自稱,偶爾到綠蘿的院子裡坐坐,拉些家常,說些針線上的事。

纖舞與侯雅蘭的關係說不上僵但絕對算得上尷尬,是以,綠蘿對侯雅蘭多少有些排斥,談話也總是避開關於纖舞的事,生怕被侯雅蘭抓了什麼錯處為難纖舞。即使是在這樣的防範下,綠蘿仍被她當了回槍使。前些日子侯雅蘭來找綠蘿聊天,談話間偶然提到她孃家在民間得了一劑補胎的方子

“蘭妃娘娘有孕了?”綠蘿驚疑道,聲音中帶了些忐忑,纖舞的胎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現下可不能受什麼刺激了。

侯雅蘭神色微變,忽而掩唇笑道:“我倒希望自己能有那個福分,可這種事家裡不是著急了嗎?我奶媽啊就在民間尋了些方子,我恰好看到一副保胎的,想來對王妃娘娘是極有益的。”

綠蘿聽說對纖舞的身子有益,也來了興趣,試探地問道:“這民間的方子信得過嗎?可有人試驗過了?”

“恰是這民間的方子才最讓人信服呢。這些方子可都是前人用過總結下來的,絕對沒問題的。”侯雅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小心地看了眼綠蘿的神色後繼續道,“我和王妃的事情你也知道,這上上下下都看著呢,我就不做些讓人不安的事了,只可惜了這麼好的方子。”

綠蘿被侯雅蘭的話說得有些心動,當下便要來了方子,親手做了給纖舞送去

纖舞咬牙聽著,修長的指甲早已將錦被抓破,整個身子因氣憤而輕微的顫抖著。侯雅蘭侯雅蘭!沒想到那個外表嬌柔的小姐心思竟然如此歹毒,一步一步,環環加扣,想將她逼上絕路。

綠蘿說完後便低頭流淚,想看又不敢看纖舞的表情。若是她之前詢問過大夫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綠蘿兩手緊扣著,用盡全力,手背上已多出了好些指印。

“這一次,我絕不退讓!侯雅蘭,我要你以命相抵!”

綠蘿不安地抬頭,恰好對上纖舞帶著決絕的冰冷眼神,身子不由輕顫了下。

鬱百易再三強調流產後需好生調理,至少要在屋內休養半月,是以,有些事纖舞不能親自動手只得藉由夜影來做。夜間,纖舞強撐著起來,命錦瑟給她梳妝。

“主子,時候不早了,早些歇著吧!您要是有事,吩咐奴婢做也是一樣的啊。”錦瑟小心翼翼地勸道。自白天主子見過綠蘿後便一直沉默不語,現在這麼晚了又要梳洗打扮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纖舞斜眼看了眼錦瑟,推開她獨自下榻,晃著身子走到梳妝檯前,自己動手綰起發來。

錦瑟含了淚奪過纖舞手中的梳子,極快又極小心地為纖舞梳了個迴心髻。這種髮髻解起來方便,即便不解也不會磕著腦袋,對於纖舞來說正好合適。以纖舞現在的精神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