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腰,旋轉相吻,轉瞬已掩了帷幔至於榻間,春衫盡裉,滿室春~光
絕色囚妃064
夜曦帝病臥在床已有數日,朝中暫由南宇王夜月宇監國,處理一切政務。早朝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沉悶,大臣們依次出列,就政務上所遇的一些重大問題請示夜月宇的意見,井然有序,絲毫看不出要變天的跡象。因昨夜的一晌貪歡,夜月辰難得地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早上唇角都掛著上揚的弧線。
初登龍椅,夜月宇還有些恍惚,感覺不真實,待看到殿下身著官服,一臉敬畏的朝臣時才覺得安心些,手撫上扶手上交纏的蟠龍,金龍冰涼的觸感讓他的腦袋更加清醒,這皇位,他要定了!居高臨下地掃了眼夜月辰的方向,突然覺得他嘴邊的笑容特別刺眼,那種超出他掌控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手上略微用力,感到掌心一陣鑽心地疼。夜月宇清冷地開口道:“父皇身染惡疾,身體每況愈下,本王甚為憂心。我夜月朝自來以孝治天下,父有恙,子女理應侍疾”看了眼夜月辰,繼續道,“父皇薄息,侍疾之事自是本王與皇弟,然現自值多事之秋,政務一刻不得放鬆,是以本王決定命王妃們入宮侍寢,雖於禮不合但也是不得以而為之,不知眾卿以為如何?”
朝臣感念於夜月宇的孝心,紛紛附和道:“南宇王英明!”
夜月辰心中一跳,以夜月宇的手段,纖兒只怕已被困在宮中了。現在在大殿之內無法脫身,如何才能令影速回王府檢視情況?夜月辰緊皺了眉,因為擔心,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憤怒地看了眼位上之人。
夜月宇似感應到了夜月辰憤恨的視線,輕勾起了唇角,最後決戰嗎?鹿死誰手,他真的很期待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夜月辰顧不得眾臣,直接以輕宮掠出宮外,快馬趕回北辰王府。顧不得府門口侍驚詫的眼光,夜月辰急切地問道:“王妃呢,出府沒?”
兩名侍衛被嚇得不輕,何時見過王爺這般慌亂的樣子,磕磕巴巴地道:“今早王爺剛走宮裡便有人來傳旨,王妃王妃便隨宣旨的公公進宮了。”
夜月辰放下手中抓著的前襟,惱怒地低咒了聲:“該死!”兩隻侍衛戰戰兢兢地跪下渾身哆嗦,不知道究因為什麼事惹怒了眼前的人,喏喏求饒道:“王爺息怒!”夜月辰憂心不已,顧不得腳下的兩人驚懼的表情,轉身就要往宮裡趕,被收到訊息的羅權趕出來擋住。
“王爺!”羅權行了禮,走近一步,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影已跟暗中跟去了,王妃不會有事的。王妃還交代奴才轉告王爺,讓您儘管放手去做,她會好好保護自己,等您到宮中接她!”
夜月辰徵愣,靜默良久,在羅權忐忑的注視下回轉方向,大步往府內走去,邊走邊交待下去:“命人到九門提督府召君竹過來。”
“是,奴才立刻去辦。”羅權疾步跟著夜月辰,沉聲應下,待夜月辰走遠後才停下步子,轉身吩咐道:“你快些去辦!還有,告訴侯大人,王妃被召進宮了。”囑咐好後,羅權搖頭輕嘆了聲,朝夜月辰的方向而去。
侯君竹顯然也在等夜月辰的指示,聽到下人來報北辰王府來人後便急急地迎了出去,沉聲問道:“王爺可是有什麼吩咐?”今晨他稱病未上早朝,一直呆在提督府裡與那幫謀臣商討應對之策,為戌時的奪宮作好萬全準備。
那小廝按羅權吩咐的話冷靜地回稟後,侯君竹眉頭皺得極深,眼露憂色,似是極為擔心,那小廝心中疑惑,但想到自己身份低微,此等人物的心思不是自己可以推測的,又忙垂了頭,掩去臉上的神色。侯君竹吩咐下人將那小廝帶下去用些茶水,自己則轉身回了提督府後院的書房內。
“王妃被召進宮了,計劃恐有變化,之前談論的事你們都記下了吧,好好去準備一下,萬不可有半點疏忽!”侯君竹按了按眉心,露出一抹苦笑。想他一生瀟灑如風,竟不想被一個永遠得不到的女人困住了手腳,心總是跟著她動著為她而樂,為她而憂。
“屬下定當竭盡所能,大人請放心!”一眾副將和提督府的謀士們起身應道。
提督府捕頭雷銘繼續道:“屬下申時便會派人將告示貼出去,嚴令雲都百姓夜間不得出來走動。酒肆店鋪及煙花柳巷之地屬下昨日已派人打過招呼,他們皆以停業,想來晚上,雲都定是極靜的。”
侯君竹滿意地點點頭:“如此也好!”好了,剩下的事情就照之前的安排做吧。若沒有其他的事你們就先退下吧!”
“是。”
待人都走完了之後,侯君竹才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