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王文驚訝地問道,由於他和李可新之間有過節,所以對這個比較在意。
“李可新。”
“草,他來這裡幹什麼?”王文不清楚李可新為什麼來了,當時快下班的時候,他放下心中對李可新的那種恨意,和白琳琳一塊去邀請李可新,結果撞了一臉灰。不但沒有邀請到李可新,還反被汙衊成鴻門宴。媽的,一個心懷不軌的小人,還他奶奶的鴻門宴,真把他自己當回事了!
高永波搖搖頭,“不知道,我沒去問他,也沒有讓他看見我,我看到他後就迅速地轉了身,去了一片比較陰暗的角落。對了,這次你請客不是叫他了嗎?他不是說不來麼?為什麼又來了呢?”
“你問我我哪知道,這傢伙真是有病,當時我不計前嫌,邀請他一塊來,他不來,還他媽地說我這是鴻門宴。”王文氣急敗壞地說,想起李可新做的那些事他就來氣。
有些小人喜歡暗地裡給人致命的一刀,他們比較隱忍,比較老道,會不動聲色地給你致命的打擊,比如張三路那樣的,十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可一旦打出個屁來,必定燻死人。有些則比較直接,動不動就去上司那裡打小報告,說你的壞話,說你怎麼著怎麼著,尤其是上司越生氣的時候,他越說,那樣更能夠起到效果。李可新就屬於後面這種,他不但喜歡拍羅胖子的馬屁,還總在羅胖子面前打小報告,除此之外,還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製造對王文不利的事情。
人一旦心胸狹隘了,就會變得非常的陰險,他會不擇手段,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打擊報復。
“鴻他姥姥,請他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還他媽地這麼不識抬舉,公司怎麼會有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呢。王文,你跟羅主管說說,把他擠兌走了得了。別說你看不慣他了,就連我們都看不慣他那副陰險而無恥的嘴臉。你看看,昨天上午,明知道嫖娼的事對你名譽會造成很大的損害,他還故意說出來,搞的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王文字來不想提李可新,可是高永波說起來了,心中頓時燃起一股怒火。他又開啟一瓶啤酒,直接拿著瓶子灌了好幾大口,憤恨地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他和羅主管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是羅胖子的走狗,是傀儡啊。他最喜歡拍羅胖子的馬屁了,羅胖子喜歡這種人,李可新是羅胖子手下最給力的員工啊,有什麼好事都會讓他去幹,爛事,比較難搞定的活都他媽地分配給我。幸虧老子心理素質比較好,承受力強,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沒出幾天就得拍拍屁股走人。”
“不是吧?”高永波剛來公司不久,對於編輯部門的情況還沒有真正瞭解。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兩個人簡直就是狼狽為奸啊,一個想摸黑我,因為我搶了他的風頭,在工作上做得比較出色。另一個想把我炒掉,也是因為我做得太出色,加上陸總監比較賞識我,對他造成了威脅。”
“哎,你太孃的就是太能幹了,棒打出頭鳥,誰讓你這麼出色的。”
“這年頭要是不能幹的話,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啊。天天混日子,苦逼似的,沒日沒夜的,掙倆錢還不夠花的,就別說泡妞了。你看看我以前的遭遇,沒錢惹的禍,女朋友都沒了。”王文說完,給高永波倒了一杯酒,他本來不想喝了,可這會兒又想喝了。媽的,愁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更愁的話就更要喝。在這一點上,他跟他父親很像,他父親就是個名副其實的酒鬼,天天借酒消愁,直到酒水要了他的命。當然了,這是後面的事情了。
“咱倆同命相連,我家那個也是,天天罵我掙不到錢,掙不到錢沒買不起房子,買不起房子還結個屁婚啊。日了,我壓力好大,來,王文,咱倆乾一杯!”高永波主動端起酒杯,和王文響響地碰了個,一塊幹了,喝得精光。
喝完酒後,王文就想去結賬走人了,他想趁著陸薇還沒有回去的意思就儘快去唱歌。吃飯的這期間,有白琳琳的存在,並沒有發生什麼插曲,但是K歌的時候,總該能夠找到機會和陸薇親近一下吧。陸薇身上散發的那種魔力,讓他久久都不能忘懷,甚至讓他不得不快到了另外一種境界,那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他現在和白琳琳都在一起了,心裡想的還是陸薇,和白琳琳床都上了,心裡想的還是怎麼能夠把陸薇給上了。這或許就是一種不知足吧,這或許就是人的一種通病吧,一種貪婪而永不滿足的通病。
高永波見狀,忙拉住王文,說道:“你要幹什麼去?”他以為王文要去找李可新算賬的,昨天上午李可新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私自妄下結論,說王文嫖娼被抓了,結果搞得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