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戀飛有些疑惑的跟隨在他身後。

師飛龍發現自己近日來越來越煩躁，越來越覺得渾身不舒服，做什麼事都渾身無力。只因為他的戀戀最近老是外出，而且一天比一天離府的早，回府的時間卻是一天比一天晚。

而且，他注意到她漸漸的比較有些人性化了，以前她總是冰冰冷的一張臉，只有在和他親熱時才會露出別樣風情，但現在他發現，她常常會陷入發呆狀態，偶爾還會露出淡淡的笑容，雖然很淡很小，卻有點暖暖的，與別人相處時也少了往日的疏離感。

她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所以她的改變讓他有些不適應，也有些恐懼，因為她的改變並不是因為他，他直覺得跟她這些天的早出晚歸有著一定的關係。

他不知道她這些天不在他身邊的時間都去幹了什麼，但卻能感覺得到她每次回來時都是高興的，雖然她還是話少，什麼也不說，但他就是感覺得到。

其實，他很想知道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大卻不願讓人去查，他想讓她自己親口告訴他，他不想他們兩人之間藏著什麼秘密，讓兩人的關係有隔閡。所以，他在等，在等她的坦白，卻發現自己在日漸等不到她的坦言時，漸漸的失去耐心，脾氣也變得暴躁，他開始有些不安了，真的。

又逢市集的日子，王心語約他去逛街，他卻是一點也提不起興致，心中老是想著戀戀在做什麼？跟什麼人在一起？在什麼地方？面對眼前曾經讓他瘋狂痴戀的人兒卻顯得冷淡多了。

“龍大哥，龍大哥。。。。。。”王心語拉著他的胳膊叫喚。

“啊！什麼事？”他回過神看著面前的美人問道。

“龍大哥，你在想什麼？都心不在焉的。”她嬌嗔的問道。人家她高高興興的約他出來逛街，他居然表現的跟抹遊魂似的，真讓人洩氣。

“啊！抱歉，最近公事太忙，有些累而已。”他隨口打了個呵欠小小的說了個謊。

“真的嗎？”她有些懷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累不累，我們找個地方喝杯茶，休息一下吧！”他看看四周眾多的人群建議道。

“也好。前面有座‘六合居’茶樓，我們去那吧！”逛了這麼久，她真的有點累了。

“好，我們過去吧！”師飛龍笑笑道。

“六合居”二樓臨街的雅房，仍然可以看到街上的場景，人群，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也有三三兩兩的番國人，看上去就像一副會活動的畫。

咦！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誰說過呢？。。。。。。對了，是戀戀，那日在是非樓時，她倚窗而望，他問她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她說：看街、看景、看人，很像一副會活動的畫，不是嗎？

當時，他很不以為然，只覺得街上一群群的人而已，沒什麼好看的。此時，他倒是能體會她當日的心境了。唉！

“龍大哥，你是不是真的很累？”王心語觀察他好長時間得出這個結論。

“呃！啊！為什麼這麼說？”他不明所以的問道。

“因為自從你出來後一直都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他對她已不像從前那樣專注了，她好像感覺到他的心中還另外放了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啊！真的，可能是我確實太累了吧！”他敷衍的答道。

“龍大哥，你的衣護衛呢？怎麼沒見她跟來？”她有些試探的問道。

“她。。。。。。有事。”他精神恍惚了下才遲疑的答道。

果然是她啊！王心語眼神一陣黯淡，她的直覺是對的，他心裡有衣戀飛，所以才會在面對她時，不若以往的痴狂專注。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人或事，不是嗎？她。。。。。。不該強求的。

“她不在你身邊，感覺很不對勁，心裡覺得空落落的，是嗎？”

師飛龍有些苦澀的笑笑。“我已經習慣了她在我身邊跟著。”他何止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簡直就跟丟了心似的。

“真的只是習慣嗎？”她將眼光定在街上的某人身上。

“我。。。。。。”他遲疑了下，戀戀對他來說真的只是習慣嗎？

他不知道，他的戀戀長得並不是天仙絕色，但他從小看到大，看著她從一個小女孩長大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一直把她當做家人，當做可以疼愛的妹妹。雖然他在醉酒時侵佔了她的身子，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但他這個想法卻還是沒有變過，即使三年來他仍是不斷的需索著她的身子。已太習慣有她的陪伴，卻從未深思過其中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