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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向長輩問候的大禮。對於第一個大禮,喬遷頗有懷疑:“我怎麼說都是有字號的啊,我爺爺在日記裡說我照他的這辦法弄下去是能在古董界出人頭地的,怎麼現在老感覺被你老壓的死死的啊。”

其實在古董界沒有人不是被王老爺子壓的死死的,包括秦楨在內。

王老爺子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眯著眼瞄了一眼喬遷說:”這是我們古董界的規矩。我這個太上掌門也是虛名而已,我為古董界出力幾十年了,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眼光要放的遠一點,到時候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也可以讓別人給你行禮嘛,是不是?”這是古董界的輩分問題,馬虎不得,古董界現在可不比以前,太上掌門現在很吃香,以後就難說了,現在的人越來越是不怎麼喜歡按照規矩來了。

這樣一來,等到我當了太上掌門那不就是光桿司令了,有沒有人願意承認有太上掌門這個稱呼還兩說呢。當然,喬遷雖然心裡這樣想,但嘴裡還是不能說的,萬一太上掌門不樂意了,我今天可就白跑一趟了。

喬遷此次前來,一是看望王老爺子,二來就是請教關於君子瓷的事情。忍,一定要忍,找機會報復你這個太上掌門,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他自錦盒裡拿出來一個瓷片說:“老爺子,我這此來,一是想你老了,二就是來請教老爺子一個問題,你看看,這個是我在市場上發現的君子瓷,在裡面發現裡面有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不知道這君子瓷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燒製而成的,為什麼我們現在就仿製不出來呢。”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分子排列,就象是dna的排列一般,喬遷現在雖然還不能看清楚,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種新物質。

就憑藉喬遷過目不忘的本事,他見過的古董材料,那不會比大學資深教授見的少。但是,他確實是不認識君子瓷裡面的那種奇怪的物質,所以喬遷就稱這種不知名的物質叫x物質。

喬遷的那可以破除一切『迷』霧的心靜如水,清楚的感覺到了君子瓷上面的熒光,所以他才斷定這個酷似唐三彩的瓷器就是神秘的君子瓷。當時他拿起其中的一個碎片的時候,心靜如水的作用下,他看到了君子瓷裡面的x物質。

熒光粉?別開玩笑了,那個時候怎麼會有熒光粉,就是有熒光粉,在瓷窯的高溫環境下,熒光粉的分子結構也會被破壞殆盡,根本就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君子瓷的稀少,也是它無法很快被複制的一個原因。你想讓大英博物館或者景德鎮將君子瓷拿來研究,甚至要敲碎了做貼片處理人家會願意嗎?答案是很明顯的。沒有實物來研究,想重新的做出來君子瓷那就難了。

給錢?給多少錢也不行啊,世界上一共就兩件,是錢能買來的東西嗎?同樣道理,有人說我給錢,給很多的錢,夠蓋兩座金字塔的錢,然後說要把現在的金字塔拆了,用來研究它的怎麼蓋上的,埃及人民一定很樂意將這個人扔到尼羅河喂鱷魚去。

所以,才沒有人提議去研究君子瓷。這個方法是根本就行不同的,到時候誰能保證將君子瓷敲碎了,一定能研究出來裡面的秘密,從而將君子瓷完美的複製出來,萬一失敗了,那麼損失是無法挽回的。

而喬遷的心靜如水就不一樣了,它們可以說是心靈方面的力量,是一種精神力。更多的說是一種感覺,一般的人勤奮一點是完全可以達到這個境界的。所以不會破壞瓷器本身,更何況,現在君子瓷已經讓小月給判了極刑,研究起來,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聽到君子瓷,王老爺子立刻睜開眼睛,一改剛才萎靡不振的樣子,精神抖擻地接過來,仔細的觀察了一會說:“這個瓷器是唐朝的瓷器那是沒有錯了,但是你怎麼能斷定它就是君子瓷呢,大多數人還是相信它是唐三彩的。”

喬遷當然不會說,我有異能,能觀察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還是隱瞞一下比較好,想到這裡,喬遷說:“開始我就懷疑他不是唐三彩,因為許多地方它都不是唐三彩應該有的特徵。比如這個裡面的褐『色』,顏『色』是對頭,是唐三彩的手法沒有錯,但是,他放在馬俑的額頭上,就不顯得那麼順眼。唐三彩給人的感覺就是泱泱大國的風範,很是大度,所以他的顏『色』就很考究,褐『色』是不會放在額頭上的。這樣,會讓馬俑給人的整體感覺是內斂,而不是唐三彩的囂張的氣勢。大多數人看瓷器,都是驗證了他的真偽以後就算了。很少有人去注意它的本身風格是不是和它的那個年代向符合,所以這個馬俑就淪落到了唐三彩的地步了。”

王老爺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