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又轉過身去,對中年『婦』女說:“這位女士,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為我解釋一下。”
那名中年『婦』女乖乖地點點頭,能屈能伸的並不都是大丈夫。顯然中年『婦』女在這一方面做的也是相當的不錯。
喬遷點點都說:“很好,現在我來問你,這輛寶馬車市價是多少?”
中年『婦』女一愣神,難道現在眼前這個怪物一樣的年輕人想賠錢了,馬上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後說:“這車買的時候是80萬。”
喬遷微笑著說:“ok,親愛的女士,現在你的寶馬車撞了我,那就不用麻煩警察叔叔了,按照市場價格,你賠償我80萬,咱們私了怎麼樣?”說完,喬遷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躺在一旁如一灘爛泥的司機。
那中年『婦』女一哆嗦,馬上掏出支票,非常果斷乾脆地開了80萬給喬遷,和她撞人的時候一樣乾脆,看來這中年『婦』女是個實幹家。
喬遷看了一眼支票,然後放到口袋裡說:“有錢就是好啊,這位女士,現在你可以走了,要不要我幫你叫輛車來。”
那中年『婦』女哪裡還敢讓喬遷給叫車,攔了一輛計程車落荒而逃。
喬遷得意地看了一眼路長友,路長友罵一句『奸』商,然後向法拉力走去。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希臘女神的頭像
還沒有等張明明回過神來,路長友凶神惡煞一般走了過來,揮動一米多長的扳手,一陣噼裡啪啦咣 直響,噼裡啪啦的聲音是路長友將法拉力的前後車燈砸了個稀爛,咣
是路長友對著火紅的外殼砸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坑。路長友上學的時候美術就不怎麼地,將班裡的郝美麗同學畫的跟豬八戒他妹妹似的,讓郝美麗哭了整整一個下午。現在這小子的畫畫的技巧依然爛到慘不忍睹,在法拉力車上砸的坑,一點國畫的寫實風格都沒有,倒有點像是西方印象派大師的作品。
路大師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滿意地看了看,然後拿著扳手對張明明說:“你大爺的,你小子剛才闖紅燈了,知道不知道。”
那張明明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剛才看路長友拎個大號的扳手瘋狂的砸著自己的法拉力,由於他怕傷到了自己,所以才忍氣吞聲到現在。看路長友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他馬上恢復了自己囂張的樣子。哼,老子就不相信,有警察在面前,你還能拿大扳砸我。
可惜這位的忘『性』也挺好,剛才就在警察眼皮底下,喬遷鋼鋼地銬了一個人。
法拉力啊,那可是張明明二十歲的生日禮物,還沒有開半年呢,就被砸的徹底報廢了,這口氣張明明怎麼能嚥下,他馬上退了幾步,畢竟要防著路長友暴起傷人,把自己打了那就不划算了。
他怒氣衝衝地說:”好小子,明明是你開車違章,還倒打一耙,你有種就等著,呆會兒少爺我要是不廢了你,我就不姓張。”在張明明看來,一個開桑塔納的主,能有多大能量,收拾他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那個小蜜火上澆油的在一旁說:“張少,你好酷啊,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可惜啊,路長友就是螞蟻,那也是食肉蟻啊。
和很多國家一樣,警察叔叔還是在大戲就要落幕的時候姍姍來遲。一直在現場的交警馬上向自己的隊長和幾個110的同志反映了剛才的情況,那個隊長和110的幾個警察商量了一下,就向現場走了過來。
看到警察來了,張明明更加猖狂了:“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他們撞了我的法拉力,還把車給砸了,像這樣的盲流,你們可不能不管啊。我這跑車可兩百多萬呢,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幾個110接到熱心群眾和交警的報警,趕了過來,本來以為是個打架鬥毆的小案子,但沒有想到卻是一個二百多萬的大案。
其中一個年輕的110上前拿著手銬,對路長友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喬遷在一旁強烈地鄙視路長友:“你個笨蛋,砸了車不就完了,還拎著扳手站在那裡,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乾的似的。”
本來已經消氣的路長友馬上有火了起來:“你們也不調查一下對錯就要抓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那年輕110說:“車是你砸的沒有錯吧,別那麼多廢話,乖乖跟我回警局,有話回去說。”
上帝啊,進了警局,那以後路長友還混不混啊,這是面子的問題,而且,儘管路長友不在乎進一趟警局,反正這一次錯不在自己,但是自己還要請客,可沒有時間跟張明明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