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在喬遷看來,趙盼兒學習這些,也僅僅能在家裡賣古董的時候不吃虧,想去做生意還真是欠缺一點火候。
不過趙盼兒很是高興,她認為自己終於不在是父親眼裡的陪錢貨了,學會了本事,自然就可以掙錢養家,供弟弟上學了,村子裡答應的可是大學的學費,還有中學的學費需要自理。
這兩天,喬遷的小日子過的是相當的滋潤,也有了那種採狗尾巴花東籬下,悠然抬頭見『藥』王山的意境,每天不是和大『毛』二『毛』傻乎乎的沒有心沒肺的滿山『亂』竄,就是指點一下村民手裡的青銅器應該多少錢賣合適。
比如一個銅製唐代燈臺,一看就是王爺的陪葬,那花紋做的相當的精細,千百年來依然可以從種看到大唐那種萬國來朝的氣勢。喬遷跟人家說,價格在500元到600元左右,就算是行情差的時候,低於450元都不用賣,留著給孩子當玩意也不賣。要是一對的話,起碼就是兩千了。
如此幾天平靜的隱士日子終於被打破了,因為在『藥』王山鷹愁嶺發生了一起命案,三個盜墓者死在那裡了。
一下死了三個人,在民風淳樸的靠山縣那是相當的惡劣的一個案子了。縣長親自下了指示,一定要儘快的破案,對犯罪分子做嚴肅處理。
盜墓者是有罪,但是在沒有經過人民法院的審判,任何人無權處置這些盜墓者,更不用說當場殺人那麼惡劣了。局長謝光榮親自帶隊,組織了精幹的力量趕了過來。
由於喬遷的父親是京城來的人,見識多,加趙喜的關係,喬父也被邀請來到了案發現場。而且由於喬遷在這兩天的突出表現,這又是一個和盜墓有關係的案子,所以,喬遷被特別的批准跟了過來了。
第一個發現這個事情的是趙家窪的『藥』農趙趕驢,這傢伙挖草『藥』是個好手,但是有的事情就是缺心眼了。
趙家窪從來都沒有過『毛』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趙趕驢就是不相信。於是就從縣城買了一頭驢,半道『毛』驢受了驚嚇,跑下山溝摔死了,幸虧當時趙趕驢跳車跳的及時,要不小命難保,趙趕驢因此就一鳴驚人,成了十里八鄉的明星人物了。
到了現場,喬遷發現一箇中年瘦高個子,穿的確良襯衫的人,趴在一塊大青石上全身發黑,是抽搐而死,並且是面目猙獰,看的出來死的時候他很痛苦,典型的中毒而死。
不過一般的盜墓者都是十分高明的野外生存的專家,怎麼會中毒呢?法醫驗明瞭死者全身沒有明顯的傷痕,不是毒蛇一類的咬死的,那就是食物中毒了。
盜墓者一般都是自己帶乾糧,就是在野外吃野果什麼的,也不會去碰那些沒有吃過而不知道有沒有毒的東西。
這樣都能中毒,法醫和謝光榮看了一眼,謝光榮嘆了一口氣說:“是食物中毒的話,那八成是他們分贓不均引起的,估計這個案子外人做案的可能『性』不大。”其他的幾名警察也比較贊同這個觀點。
喬遷的父親帶了皮手套,翻看了一下死者說:“是馬錢子鹼中毒,現在這樣的『藥』是越開越少了,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講到這裡,喬父停頓了一下,似乎感覺到自己講的話是學術語言,一般人聽不懂,所以,喬父馬上解釋說:“馬錢子鹼是從中『藥』馬錢子裡面提取取出來的一中毒『藥』,它另外有一個名叫——牽機。”
這話讓眾人吃了一驚,馬錢子鹼很陌生,但是牽機這樣的著名毒『藥』就不陌生了。據說,李後主這個像詞人更多過像皇帝的人,就是服用了牽機毒『藥』以後死的。
牽機會破壞中樞神經,導致強烈反應,最終會導致肌肉萎縮,中毒者會窒息,無力及身體抽搐。基本上到了這個階段,就是很難搶救過來了,除非中毒者在醫院,可以讓醫生進行急救,或許有可能救回一條命,不過就算救活了,十有八九人也會變白痴。
中毒者就像眼前的這個死者一樣會先脖子發硬,然後肩膀及腿痙攣,直到中毒者蜷縮成弓形,並且只要中毒者說話或做動作就會再次痙攣。
現在死者已經死透了,屍體已經不能抽搐了,但是依然是面目猙獰。據趙趕驢說,當時他見到死者的時候,人還沒有死透,確實是比羊角風發作還厲害的抽搐,還有非常痛苦的嚎叫聲。
專家就是專家,喬父一下就確定了第一個死者的死因了。這讓謝光榮等人更家的確定這是一場團伙的內鬥,因為一個人想殺人的話,帶著牽機跑這裡來殺人,非常的不合乎情理,第二個死者就是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是被人用洛陽鏟從背後一下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