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顯新卻猛得襲過去。抬手跩著她的下巴,咬牙道:
“怎麼?捨不得?”
問完也不等她回答。挨下腦袋就衝著她的唇侵襲過去。
婉庭空快速地撇開,攢緊他的手,摸向他那枚銀色的戒指。
可男人更緊地貼過來。眼底的急不可耐竟那樣。
她只著了一件褶皺的裸色吊帶。
他的手從領口直直鑽進去。摸到那團豐盈的時候竟一把掏出來。
他將那團東西在指尖狠厲地揉捏。忽得低了頭咬住那顆稚嫩的蓓蕾。
婉庭空卻一把將他推開。眸子緊盯著他無名指的戒指。聲音鎮定清醒,只問:
“夏陽呢?”
他伏在她的頸間踹著氣。體內的那頭巨獸終是衝破決堤。
是,他是有夏陽。
可她從來不知道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會傻不啦嘰地向她衝過去。
這種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讓他厭惡又心煩。恨不得將她一把弄死。
51第47章(上)
婉庭空見孫顯新和自己分開了些;迅速理了吊帶邁了步子疾疾往左側的角落鑽。
男人卻側身一把拽住她的雙肘;往她身後的捲簾直直摁去。
簾門再次發出沉重巨大的轟鳴。在安靜壓抑的封閉空間裡更顯驚心滲人
婉庭空被他捏得一陣疼;聲音慌張又急躁:
“放開!”
悲哀的是如果他真的準備花力氣,她的掙扎便永遠顯得荒唐可笑。
他伏在她的頸間,眸子里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血絲。底下的那根東西再次昂首挺立。那種野人般的粗重喘氣竟讓婉庭空怕得忘了呼吸
只是他沒再動作;低著頭不發一語。身前的女人就像是不敢驚動了自己這頭怪物的兔子。甚至他喘個氣,她都緊繃了身體不敢呼吸。
這樣的聯想竟讓男人忽得冷笑起來;聲音暗啞到像是喉舌被菸頭燙開:
“我給過你機會;現在又怕什麼?”
男人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間。熱得她的脖頸竟也滲出細微的汗來。卻見婉庭空忽然抬了頭,迎向他同樣陰沉的眸子,閃爍的眼眸再無躲閃:
“是啊;怕什麼呢;你給機會任我選。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多體貼。我是該對你感恩戴德。”
他只冷著臉,伸手捏握住她的下巴,迫使著她整張臉迎向自己。
“不必謝,什麼事偏要等著別人給你選,毫無主見,才會隨隨便便被人拿捏。”
她就是這樣,永遠喜歡躲著縮著,要等被逼極才敢開口說那麼一兩句真話。
對楚修巖如此。對夏陽也是。
對他
孫顯新苦笑,沒有太多沉思的力氣,所有的感官彷彿都聚集在了底下那根東西。婉庭空向他看去,思路也不太清明,聲音聽來更像自言自語:
“除了躲還能怎樣?你明明知道我怕什麼。最怕什麼”
男人勉強扯了嘴角。這種變相的求饒擺先前他一定聽,現在卻成了欲/唸的阻撓。
額間的汗一層接一層沁出來,順著下巴邊沿滴到她的手肘間,又熱又黏。
每熬一秒都想再忍一秒。
婉庭空卻不知道,只抬眼等著他接話,眉眼間的溫順讓他整個人炸開。挺著那跟東西去蹭她的腿間。湊近了她耳邊低聲說話:
“讓我爽下。”
婉庭空的身子腦袋同時躲開他的碰觸,四肢用勁了全力終是向外掙脫開。才走幾步又被他從後一把往回拽,死死摁壓在捲簾邊。繼續徵求她的“意見”:
“你別亂動,我弄幾下就出來。”
他輕聲誘哄,這樣溫和的語氣從他嘴裡說出來,竟像是噩夢的序曲。
婉庭空拼命搖頭,手掌向後撐著捲簾,他眼底的紅血絲愈發碎裂,一根根縱橫交錯密佈叢生。
她竟又想起那一夜他猙獰的眼。眸子裡像是什麼都看不見。只顧了毀滅她的一切。
她一度以為自己已然忘記。
噩夢再次襲來,她竟記得他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每個細節。當時的求饒哭喊像海藻般在記憶裡瘋長開。
孫顯新見婉庭空整個人呆怔著,長指隔著外頭的褲子朝她底下那片私密的柔軟按壓進去。
婉庭空像是失了魂魄,身子下意識地一縮,忽得拽起他的手圍著自己脖頸間死命地摁,聲音清醒卻不寒而慄: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