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胡話呢?什麼貓咪、穿針穿線的?不要嚇唬娘呀?”
夏大福黝黑剛毅的臉龐此時也是一臉心疼,心想自家閨女莫非叫雷給劈傻了?
想歸想,表面上還得安撫下親親孃子,“花花你不要擔心,暖暖她剛剛甦醒,想必是頭腦還沒清醒,我去叫對面李大夫來瞧瞧。”交待完便轉身離去。
暖暖心中無來由的一陣寒顫,視線在屋子裡掃來掃去,最終落在美婦臉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問:“娘,我是怎麼昏過去的?”
何花花又是一通淚奔,紅腫的美眸帶著哀怨掃向小黑怪,“你這丫頭真叫為娘不放心啦!好端端的大晴天也會遭雷劈,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為娘好傷心呀!”說罷又是抑制不住的抽泣聲。
半晌,暖暖弄明白一件事:她真的穿了!
瞧這木板搭建的小破屋,這硬的要命的木板床,還有床頂上這縫著幾大塊補丁的破蚊帳,眼前的美婦和剛出去的壯漢雖然外貌和身形都同她爹地媽咪一模一樣,但身上穿的卻是粗布麻衣,還有那髮型,完全是電視裡演得古代農民的裝扮。
在壯漢帶著一個留著山羊鬍的瘦小老頭進門之前,暖暖的小頭腦裡只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穿越”這種神奇的事情發生!
“李大夫呀,你快幫我家暖暖丫頭瞧瞧,她雖然醒過來了,不過好像又沒醒過來似的!暖暖她娘你快讓讓,給李大夫好好瞧瞧。”
何花花趕緊收住眼淚,起身退到一旁,一臉緊張地盯著山羊鬍老頭。
夏大福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出去跑了一趟原本黝黑的面板越發黑亮,也不顧滿頭的汗水,一雙還算清亮的黑眸也是緊張兮兮地盯著山羊鬍老頭。
只見山羊鬍老頭一本正經地坐到床邊的木凳子上,慢條斯里的伸出右手在暖暖又瘦又黑的手腕上號起脈來,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一會兒若有所思的皺眉,一會兒又恍然大悟的摸著山羊鬍。
一旁何花花見狀以為暖暖得了什麼“疑難雜症”,一顆心懸得老高,想開口詢問又怕打擾到大夫號脈,想哭又介意有外人在不方便宣洩,只能隱忍著低聲抽泣,搖搖欲墜的身子向旁邊的夏大福靠去。
“李大夫”夏大福終於按捺不住,憂心重重的開口問道。
未待山羊鬍開口回答,一陣“哇”的哭聲便自床上某發育不良的小黑怪口中發出
她夏暖暖怕死怕疼怕黑怕打雷怕螞蟻除了不怕熱,她怕一切該怕的東西,此時她最怕從山羊鬍口中聽到“唉,你們節哀順便吧!”之類的話,所以很沒種的搶先哭了起來。
夏大福和何花花更是手足無措地上前安慰,只聽山羊鬍“哈哈”兩聲大笑,眾人皆錯愕,暖暖更是收住眼淚一臉驚恐地看向山羊鬍——難道“她”有喜了?!
山羊鬍慢條斯里的摸了摸山羊鬍,說:“莫急莫驚,夏家丫頭好得很那!”
莫非這丫真的跟野男人搞出人命來了?她不要啦!她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牽過小手,還沒有親過小嘴,還沒有總之,她不要這麼快“奉子成婚”啦!
暖暖嘴一撇,又是“哇哇”大哭。
(汗瞧這想象力!也不想想自己這副尊容哪個“野男人”敢跟她“滾花田”?)
山羊鬍先是一陣錯愕,隨即又“哈哈”大笑兩聲,笑罷,才對著二位父母說道:“瞧這中氣十足的哭聲像是有事的人嗎?暖暖爹暖暖娘放心吧,暖暖丫頭氣血旺盛、經脈順暢,活到一百歲都不成問題!”
眾人一聽,皆大歡喜,暖暖一高興從床上跳了起來,險些撞上屋上的橫樑,心裡頓時罵道:他姥爺的!沒事不能把屋頂蓋得高一點啊?
“你這丫頭還是這麼瘋瘋癲癲!”何花花笑著碎道,為她的魯莽。
暖暖乾笑兩聲,正待回話,卻聽山羊鬍摸著山羊鬍不慌不慢地來了個“但書”。
暖暖一聽,心中大火,立刻罵道:你丫個大喘氣啊?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心裡不爽歸不爽,她可沒膽子真罵出來,表面上卻是狗腿的彎腰點頭陪著笑:“山羊不不,李大叔,但是什麼呀?你都說出來,暖暖能承受得住的。”
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糾成一塊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樣,她就她就哭給你看!
山羊鬍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暖暖的腦袋給嚇得倒吸一口氣,連忙退後兩大步,然後似乎覺得失禮,乾笑兩聲,拍拍暖暖瘦弱的肩膀,對著暖暖和大福夫婦說道:
“暖暖丫頭腦袋遭雷劈了,興許是某幾根神經給搭錯線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