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花匠妹妹你進去之後將回春丹給大少爺服下,傳了話之後還請速速離開,大少爺身子弱經不起折騰。”
聽她這麼一說,暖暖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仗”對了人,在夜煙讓出道路的時候大搖大擺地跨進門,進門之後她又回過頭來理直氣壯地說:
“夜二小姐,我家二少爺要奴婢傳的話事關重大,還請夜二小姐幫忙看著,不要叫旁人聽了去!還有如果這話要讓除了兩位少爺和奴婢以外的第四個人知道了,二少爺說了,他生氣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暖暖說完趾高氣揚地進了裡屋,夜煙臉色卻是青一陣白一陣好久說不出話來。
卷一。我是一個小花匠 30。得意忘了形
暖暖“狗仗人勢”成功進入花平的房間之後,卻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呆了——
大少又變回斯文公子的形象了,原本就白淨的臉色更加蒼白且毫無血色,雙眼緊閉,嘴唇泛白,整個人毫無生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像極了病入膏肓的人。
素雅的臥室裡充斥著藥味還有一絲絲的花香味兒,典型的生重病之人的房間。
見到此情此景,暖暖眼眶一熱,小嘴一撇,嗚嗚地哭了出來。
誰知,待她抽泣著走近床邊的時候,花平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掙了開來,甚至帶著閃亮閃亮的戲謔頑皮地眨了眨,泛白的薄唇也突然有了血色,連說話的聲音都含著笑意:
“暖暖妹妹怕大哥就這樣死掉嗎?”
額?兩行淚水硬生生的止住,暖暖眨了眨泛著水漬的大眼,一臉不可思議地問:“大少,你”
“噓~暖暖剛才不是說有些事情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的嗎?”花平說,完全不費力氣,黑眸染上笑意,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
她見過變臉的,卻沒見過這樣變的於是,她突然有了個認識——
“大少,原來你裝病?!”瞧,有時候她的腦子也是轉得很快的!
“噓~你小聲點!”看著她掛著淚水卻滿是驚喜的小臉,花平又好氣又好笑。
聽到花平沒有否認,暖暖心中突然樂開了花,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傷感流淚滴~心裡一激動,她衝上去撲在花平身上。
“噢!”他沒受傷也會給她撞出內傷來的,何況他確實是受傷了。
暖暖見他扭曲了一張俊臉,以為他又再裝病,小手握成拳頭忍不住往他身上垂去——誰叫你騙我!害我白白流淚幾滴眼淚!
“你不要再裝了!我都識破你的伎倆了!”她得意洋洋地宣佈。
“噢!”花平又是一聲悶哼,捂著胸口似乎真的很疼的樣子。
額?她下手沒那麼狠吧?“大、大少?!喝!流血了!”
看見花平白衣上面泛出點點紅跡,暖暖一下子慌了手腳,一邊懊惱自己下手太狠,一邊心疼花平受傷流血,剛收回去的眼淚又忍不住湧了出來。
“呵呵。”花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臉色卻再次慘白起來,咳了一通才緩過氣了,這次是真的,不是假裝。
“大哥確實受了點傷,沒騙你,本來只是小傷,方才被你一壓現在都成重傷了!”他捂著胸口,口氣帶著戲謔。
“大少”暖暖小嘴一撇,又想哭。
花平見狀低低笑了聲,再次戲謔:“暖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大哥一時還死不了的。”
“大少,對不起,都是我害的。”她的小心肝揪揪直疼。
花平伸長手臂親暱地揉了揉暖暖的頭頂,笑意不減反增,柔聲說道:
“暖暖務須自責,事情的真相不是表面那樣的,難道不是?”
額?大少知道是二少陷害她摔跤的?
見暖暖一臉迷惑,花平又笑:“暖暖方才在門口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又犯迷糊了?”
暖暖撇撇嘴,她就是犯迷糊怎樣?她從大悲經歷大喜又是大悲現現在又大喜,正常的腦子都會打結,何況她小小的腦子根本裝不下許多事情,更沒有這裡的人這些花花腸子!
花平將她拉到床邊坐下,自己也半坐起身子,耐心地同她解釋:
“賞花大會那天大哥就坐在小二的邊上,暖暖認為大哥會瞧不見小二的小動作?後來大哥見那夜大小姐要去踹你,一是大哥確實心疼,二來也算是彌補小二的惡作劇,所以才去救得你,也是因為心急才下手重了點,但也不排除那夜大小姐添油加醋。”
“夜家堡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小,這次夜家堡少主親自出面來討公道,雖然他此次前來的目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