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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夜大少又是一聲輕哼,掃過花二少的厲光閃過殺氣,挑了挑薄唇,道:“花大少,夜某此次前來意為家妹夜蓉討個公道。”

花平一聽,嘴角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嘲笑,不知是嘲笑夜蓉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嘲笑夜大少被自己妹妹矇騙的無知,表面上仍是和和氣氣打著官腔:

“哦?夜兄說的可是前些日子賞花大會上在下打傷夜大小姐的事情?”他兜圈子,直接說出了真相,當下,夜家兄妹臉色皆變。

“是花大少打傷的你?”夜大少轉向夜蓉,語氣裡聽不出生氣還是怎樣。

夜蓉含怨地瞪了一眼花平,抽了抽嘴角,原先的氣焰高漲頓時滅了一半,“大、大哥,人家那時已經痛得昏死過去,根本沒看清是誰打的我。”

你丫剛才不是說是我打的你嗎?暖暖不屑。敢情這夜大少也是個衝動的主,沒弄清事情真相就興沖沖跑來興師問罪?

“無妨無妨。”花平瀟灑十足地揮揮手,說:“夜兄,在下名人不說暗話,一人做事一人當,令妹是我踢傷的,在下當時救人心切下腳狠了點,現在本人就在這裡,任君處置。”

他倒是說的瀟灑!為何她心裡突然覺得酸酸的。人家為了救你都“任君處置”了,你丫還能在這裡有心情看戲?

“大少爺”她想說些什麼,比如求個情?只是貌似她沒那個資格。

“主人和客人在說話豈容得了你個花匠插嘴?”花二少涼涼地訓斥聲響起,暖暖立刻垂下腦袋不敢再出聲。

夜大少低下眼皮稍一沉思,人家花大少擺明了是給他臺階下,他再過分追究倒顯得扭捏,只是自己妹妹平白無故被人家打了,這口氣不出夜家堡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怪也怪自己一門心思想著尋個理由找上花家,也沒弄清楚事實真相,想來自己妹妹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叫一個小花匠打傷!

心中飛快做出決定,他衝花大少抱了抱拳,道:

“既然花大少爽快,我夜某也不再過分糾纏,只是早就聽說大少在五臺山學藝多年,想必身手了得?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要以武力解決問題?

花平更是爽快,跟著抱了抱拳,說:“賜教不敢當,不過夜兄想練練手腳活動活動,在下自當奉陪!”

“好,請!”

“請!”

於是,暖暖只看見眼前一黑一白兩道影子閃過,順便帶來一陣小風。

額?真打起來了?

夜家兩位小姐也前後跟著出去,暖暖一顆小心肝甚是癢癢,卻礙於花二少仍泰山崩於前而不動地賴在太妃椅上,不敢輕易離開,只是兩隻大眼睛不停地往外頭瞥去。

“想看熱鬧就跟著去唄!少爺我在這裡眯一會兒,打完了叫我一聲。”花二少一邊說一邊十分嫌棄地將史迪仔扔到地上。

可憐睡得正歡的史迪仔突然被摔在地上,“嗚咽”一聲抬起兩隻困惑的獸眼去尋找自家主人,顯然它以為是自己主人在捉弄它。

暖暖狠狠地瞪了一樣某花後腦勺,只見某花已經單手撐著腦袋假寐去了——你丫方才摸著史迪仔還那麼親暱,怎麼就翻眼不認獸了呢?絕對的人格分裂!

彎腰抱起嗚嗚直叫的史迪仔,暖暖回頭想著小奼跟她一起出去看熱鬧,誰知,哪還有小奼的影子?人家早就溜出去看熱鬧去了。

暖暖抱著史迪仔一路小跑跑出御軒樓,只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已經糾纏在一起,然後——

喝?!那個赤著上半身滿臉鬍子揮著五齒釘耙的壯漢莫非是花大少?!他怎麼還有閒功夫去換裝?!

莫非這簡直是一個男版的蘭琪!(蘭琪:見七龍珠裡打個噴嚏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的那個女女)

只見兩人在花府後院裡鬥得你死我活,旁邊小路上小奼不知從哪裡搬來了兩隻小躺椅,中間還擺了一隻小圓桌,桌上雜七雜八擺了許多糕點水果,此時她正在啃著一瓣西瓜,看見暖暖過來,立刻招了招手:

“暖暖妹妹你怎麼才來呀?我都等你半天了,比賽都快結束了。”

嗯暖暖好一通胃抽:她不愧是花二少的貼身丫鬟!

暖暖跑過去坐下,立刻舒服地嘆了口氣:還是躺在椅子上舒服呀!難怪花二少整天就知道賴在超大號的太妃椅上。

賞了史迪仔一塊桂花綠豆糕,自己摸過一隻蘋果啃了一大口這才意識到前方上空還有兩個正在比試的男人——

變了身的花大少自然不用多說,粗人一隻,完全顛覆之前斯文儒雅的形象,就連哈他哈得要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