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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二少?他找她作甚?難道是她在上班時間渾水摸魚給他發現要懲罰她了?不要哇~她才剛被折磨過!

暖暖她很不看好自己現在的處境,剛被花芯炸得慘兮兮的她又被花二少拎來這裡訓話?對峙?都不是,關鍵是——“仇家”找上門啦!嗚~

“大哥,就是她,她就是我說的害我受傷的花匠!”

沒錯!此拿一根食指指著她,滿臉刁鑽盛氣凌人的紅衣女子正是前幾日賞花大會被暖暖間接害傷的夜家堡大小姐夜蓉。

興許是有了身後的靠山,夜蓉此刻整個人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氣勢顯露無疑,似乎連懶懶靠在太妃椅上懷裡還抱著史迪仔無限輕柔撫摸的花二少都視而不見,可見人家此行的目的擺明了是“討個公道”來了。

悄悄瞥了一眼站在夜蓉身後渾身散發著冷峻與不馴的“靠山男”,暖暖小心肝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脖子,往二少身後靠去。

這男人,長得真言情!所謂言情,就是言情小說裡經常出現的長得好看卻脾氣甚怪的冰山男。

小四少雖然也是冷冷酷酷,但給人的感覺是很乾淨的,甚至還有種親切感,而這人,卻是徹徹底底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無情,而暖暖,除了花二少這樣的之外最怕的就是這種冰山男。

沒辦法,人家光是眼中透出的寒冰就能將她冰成一根“碎碎冰”,於是,她又很沒種得哆嗦起來。

話說,這花二少不是一向潔癖到極點的嗎?此時為何抱著她的渾身燒焦了獸毛的史迪仔無比溫柔的撫摸?不知道她現在很想捏點什麼抓點什麼來增加自己的底氣嗎?

“花二少,是你這花匠將我妹妹打傷在床休養了半個月才好的是嗎?”

冰山兼靠山男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越過花二少直射抖個不停的暖暖。

冤、冤枉啊!她哪有那個本事“打得夜大小姐躺在床上修養半個月”啊?要是有那本事,她還能站在這裡任人宰割嗎?這夜大小姐未免也太能添油加醋扭曲事實了吧?

暖暖哀怨且求救的目光直盯某花甚是漂亮的後腦勺:都是你惹得禍!是你害我摔倒的!你要負責!

被盯的某花完全沒有感覺,抬起美目懶懶地掃過站在大廳裡的夜家兄妹,掃得夜大小姐漲紅了一張臉,不知道該繼續擺出盛氣凌人的姿勢還是立刻笑臉以對,某花沉默了好幾秒才緩緩開口:

“好像,有這麼回事吧。”

暖暖立刻胃抽,盯著某花後腦勺的目光透出幾分兇狠:你丫不幫老孃擋就算了,還拖老孃下水?我瞪!我瞪!我瞪死你!嗚嗚~眼睛好酸。

“哥,你聽,二少爺都承認了,你一定要替妹妹做主啊!人家的腰到現在還酸著呢,都不能長時間站立。”夜蓉立刻煽風點火,雖然心裡壓抑二少會這樣說,但她可不能放過這個教訓小花匠替自己出口惡氣的機會。

“既然此事屬實,還請花二少給夜某一個交代。”夜姓冰山男冷冷開口,雖說得恭敬態度卻十足不馴,彷彿完全不把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看在眼裡。

不、不要啊!聽到“交代”二字暖暖雙腿立刻發軟,險些站不穩,直覺告訴她這“交代”二字的下場一定會叫她“此生難忘”的。“那個”她想開口解釋,性命攸關,她不得不爭取呀。

“少爺我記性不太好,可能記錯了也說不定呢。”某花狀況外閒閒地說到。

眾人皆抽。

只有伺候在一旁的小詫眸子裡隱隱含笑,這大廳裡恐怕只有她最瞭解花二少的秉性脾氣了。

“哎呀,這些芝麻小事少爺我從來不會看著眼裡,更何況是記在心裡呢?”某花又閒閒補了一句。

“你!”,夜蓉氣結,一張堆滿胭脂水粉的臉皮狠狠地抽了幾下,有氣又不敢輕易發的模樣叫暖暖心裡暗爽。

“花二少這是何意?”冰山男一張俊臉更加陰森,說出的話就像吐出的千年寒冰,叫暖暖不由得又是一個寒戰。

花二少輕撫著史迪仔,美眸懶懶看了一眼大廳門口方向,抱怨道:“叫紅丫頭去端個水果招待客人,怎麼這麼許久都還不見人影?唉~看來少爺我在這個家裡說話越來越沒威信了~”

又瞥見夜家兄妹還是站在那裡,又是一陣虛情假意地驚呼,“咦?你們怎麼都站著呀?那裡有空椅子趕緊去坐呀!站在腰不酸嗎?”

眾人狂抽,夜家兄妹臉色更是難看。

夜大小姐一跺腳,嬌蠻本性暴露無遺,指著一直站在後面不做聲的夜煙說道:“哥,夜煙可以證明,我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