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怕的東西
“可是,老婆,你不是說你最討厭種花的麼?”澤玉笛小聲問。
“你個白痴加傻蛋”某花匠跳腳,一道白光閃過,絕世美人兒變成嬌俏小丫頭,“現在你明白了吧?”
好了,這下你該明白了吧?真可憐嚇傻了吧?
見澤玉笛光長著嘴巴不說話,某花匠搖搖頭,轉過身將茶水端至花二少嘴邊,“二少爺,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計劃的?小四少怎麼會把莊主夫人送給夜蓉呢?”
花二少並不伸手接茶杯,而是直接就著暖暖的手抿了一口茶,見怪不怪的暖暖將茶杯放回桌面等著他的答案。
“小四有麻煩了。”略微收了收笑容,花二少沉聲道。
暖暖只聽自己小心肝“咯噔”一下,忙問:“什麼麻煩?”
這時,澤玉笛請回來調查七色花種被盜一案的賞金獵人突然闖了進來,頗為氣憤,“澤莊主,耍人玩也不能這樣吧?那七色花種分明是貴夫人拿走的,需要如此這般折騰麼?”
啊?暖暖大驚:這又是什麼情況?
“不好意思,是在下弄錯了,你且去庫房領賞,賞銀不會少付一分的”
澤玉笛恢復大家風範,衝賞金獵人拱手作揖,打發他離開。
待那人碎了句“莫名其妙”離開之後,澤玉笛緩緩轉過頭向暖暖方向,面無表情說:“這麼說全世界的人都被騙了?”
額沒那麼嚴重吧?她不過騙了你一人而已
暖暖往花二少身後挪動腳步,嘴裡虛應著:“這全都是我家二少爺的主意”
澤玉笛板著臉靠近兩步,表情有些恐怖,“那你為什麼要假冒我老婆?那我老婆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那姓夜的會說花家小四少把真正的莊主夫人送給她了?”
好了,終於繞回來了某花匠擰眉聚神同樣等著花二少的回答。
“假冒?”花二少稍微提高音調,似乎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吧?少爺我的小花匠只不過變身,剛好乘了貴夫人的轎子而已,是你自己誤認為她是你家夫人的吧?如此拙劣的演技你竟然都沒有識破?”
是啊,她也深有體會,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過自己就是莊主夫人,是那轎子一靠近蔭澤山莊大門護衛看見之後開始,所有人就把她當成莊主夫人了。
說到底,她完全不必覺得有所愧疚的,花二少的話提醒了她從頭到尾只是澤玉笛這孩子笨而已
恩,是這樣的莊主夫人夫人被綁也和她沒關係
只是,為什麼是小四少?
內心剛剛得到小小的安慰,想到小四少暖暖又開始肉痛了,最不可能背叛她的就是小四少了啊
“小花匠你的智商也沒長進麼?與莊主夫人長得一樣的不一定是莊主夫人,同樣,與小四長得一樣的也有可能不是小四呀”
花二少輕柔的嗓音適時插了進來,打斷了小花匠內心剛剛升起的痛意
額沒錯那麼,“是三小姐?”
暖暖驚呼,腦海突然冒出的煉丹狂人使她腳下踉蹌險些跌跤,“可是,是哪一個三小姐?司靈還是那個假冒者?”
現在的三小姐已經不是真正的三小姐,那麼是誰?
偽裝成三小姐模樣待在花府這麼多年,那人究竟什麼目的?
再說,花府上下難道不知道真正的三小姐已經死了麼?
“當然知道只不過大家都忙著看戲,根本沒空拆穿而已。”花二少幽幽的嗓音再次響起。
暖暖擰眉,“那她到底是誰?”
“是啊,到底是誰陷害我老婆?”澤玉笛伸過頭來附和,大有讓他逮住決不輕饒的氣勢。
面對二人緊張的表情,花二少卻是懶懶伸了個懶腰,隨即似乎頗不情願地開口道:“真正的小三現在在哪裡?”
額“魔界呀”小花匠不明所以地回答。
“那又怎麼樣?”澤玉笛也是一頭霧水。
花二少搖搖頭做無奈狀,“你們兩個還真是笨既然真正的小三死後修煉成魔,那除了自家親人之外,都有誰知道真的小三已經死了?”
“你是說”小花匠靈光一閃,驚呼道:“現在的三小姐是魔界的?”
“那又怎麼樣?”澤玉笛還是一頭霧水。
“你閉嘴”小花匠施了定身術,澤玉笛立刻定在原處啞口無言。
她轉過頭繼續問:“那她為什麼要假冒三小姐?她又怎麼會找到莊主夫人還假冒小四少將夫人送給夜蓉的?小四少現在又在哪裡?你說他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