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居然一點傷都沒有,“你殺我的女伴,今晚上你就是我的女伴。”
羽蛇看了下自己的雙手,沒想到他的手已經練到了這麼可怕的境界。
羽蛇到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拿下了,她雙手不能動了,但是還有雙腳。
雙腳似兩把發射火箭導彈一樣衝擊著殺手。
“雕蟲小技,我還是喜歡床上你的。”殺手冷笑一聲,右手成砍刀狀,切近到羽蛇的一隻腳腕上,接著聽見了羽蛇一聲慘呼聲音,她的腳腕骨折了。她沒有想到居然會被這個殺手一招就給弄得這麼狼狽。殺手握著羽蛇的一隻腳,笑眯眯的道:“你說呢?看你的樣子床上肯定是一個很悶騷的女人。”殺手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嗅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的氣息籠罩自己,然後他聽見一種刀鋒劃過在半空中響起驚人聲音。殺手下意識的要把羽蛇給甩出去,這樣就可以防止後面襲擊之人最少一秒鐘的停頓的。
只不過他的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如此的冷酷。陳朝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豈能被這麼容易讓他逃走,對著甩過來的羽蛇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色,刀鋒刺穿羽蛇的身子,羽蛇感覺到死亡的冰冷,瞪大眼睛看著陳朝,他居然毫不猶豫的刺向她的身子。而殺手的後背也被陳朝的刀鋒刺中了,透過小腹,他低頭看見了刀尖。劇痛,冰冷,死亡。肌肉在收縮,他嘴角的抽搐著喃喃的道:“好,好,一招見底,我喜歡這樣的死亡方式。”陳朝把刀鋒拔出來,然後看了一眼眼前的羽蛇笑著道:“我只是把你的衣服給弄破而已,犯不著這麼看著我吧。”
“只是弄破衣服麼?”羽蛇低頭,很是溫雅的暴粗口道,“你大爺的,你看看都流血了。”羽蛇的腰際都劃出了一刀,而陳朝是劃破衣服。血一滴滴地的從傷口流出來,滲透她的褲子。羽蛇冷冷的盯著陳朝:“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殺了。”陳朝很無辜的眼神道:“我要是殺你,就從中間刺過去了而不是從旁邊,這點不礙事的吧,在腰際留下傷疤沒人看見的,再說了座位殺手你的難道這點痛苦都不能忍受麼?要不我可是很小看你的。”羽蛇想不到這傢伙把自己弄傷了還是這麼大條的神經和自己這麼說話:“你混蛋。”
陳朝聳聳肩膀,沒表示什麼,走到了那個站立還有幾口氣的殺手前面,似乎很惋惜的樣子道:“如果你不調戲女人的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