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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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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淺沒回話,心裡卻是嘀咕著,確實有不少發展,不出意外的話,還懷了個拖油瓶呢!“好了,不說她了。你呢?看我怎麼樣?”歐陽在後抓住了承淺的左肩膀,把她往回一拽。

他的力氣大了些,抓的承淺左肩膀疼,這是因為她的左肩膀有點病痛,舊疾加上在何府的心傷,這麼長時間了只留下了病根,哪裡忍得住他這一抓?她忍不住地哎呀了一聲,肩膀都有些偏了。

“怎麼,哪裡受傷了?”歐陽落略有緊張地問,看她臉色還算正常,暗自怪自己手重了。“去北方這一趟不順利嗎?你受傷了?”

承淺右手扶著肩膀,點了點頭。“沒事,騎馬成天抓韁繩,所以兩條胳膊有些疼。”她隨意地找了個藉口,然後轉過身,趕緊夾著尾巴跑了。

她不得不跑,因為她聽出了歐陽落的意思,歐陽落對瑤紅。。。

而歐陽落看著她狂奔的身影,以為她不中意自己,心裡萬般塵埃,站在陽光下,嘲笑著自己。

承淺快步奔跑著,到了她住的院子時,臉上已經滿是淚痕,她靠在一顆桃樹上,樹上的桃花有些頹敗了,被風一吹,花瓣如雪般飄散著,展現出另一種美。

一個喜歡瑤紅的人又怎麼可能殺了瑤紅?如果歐陽落知道瑤紅已經死了,那會如何?她抽泣著,心情萬般沉重之時,胃又翻滾起來,她單手撐著樹,另一手捂著自己胸口,把中午喝的水都吐了出來。

“要叫大夫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承淺猛地回頭,竟是鬼權!

她咳了兩聲,捂住自己的嘴,他怎麼在這?眼中有無盡的警戒,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她對他似乎又回到從前了,承淺不敢看那雙眼睛,那雙像燃著火的眼。

“你在怕?”鬼權嘴邊露出一個笑容,他笑了,他竟然笑了!她更加覺得驚悚,他會對著瑤紅笑?“別怕。。”他的聲音很輕柔。

“沒,我只是,只是趕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她解釋著,轉身就要走,她想趕緊離開這個院子。

“就住在廂房裡吧。”鬼權對著她的背影說,“我住在小淺的房間裡,你還住在這院子的廂房裡。”

承淺停住腳步,仔細地想了想,還是盡力不要讓他看出馬腳才好。這才又回過頭,應了一聲,往瑤紅住的廂房走去。

鬼權拍了兩聲手掌,立刻有開天門中的門徒進來詢問有何吩咐。“去給瑤紅備水沐浴更衣,再叫廚房做些清淡的送來過來給瑤紅。”

承淺已經走到了門邊,推開門,陽光照射進去,她未回頭,淡淡地說了句“謝謝”後,就進了房,關了門。

躺在床上休息時,外面有人送來了浴桶和熱水,承淺懶得動彈,就在房間裡沐浴更衣,然後用過送來的飯菜後就呼呼地睡著了,她未落門閂,以為晚上會有人來找她,但卻讓她失望了,這一夜無風無雨,沒有任何動靜。

這種狀況接連過了十天,這期間承淺很少出入院子,每天早晨裝模作樣的去給爹爹請個安,總是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什麼東西,可他的眼神總是空洞的一片,像在想事。每次請安時身邊都有侍衛,不方便與他說過多的話,請過安之後就只得老老實實地回來。

歐陽落來找過她一次,是在三天前,那天外面下了小雨,花瓣落了一地,夜晚承淺坐在床邊看雨時歐陽落提著兩罈佳釀來了。

她看著歐陽落進來,他毫不客氣地就坐在了桌子上,承淺這隻有點糕點和乾果,歐陽落將一罈子女兒紅放到桌對面,把另一罈的酒開啟了封泥,醇香立刻飄散出來。

“女兒紅。”承淺回頭,對他道。

歐陽落爽朗地笑著,“人家的女兒紅藏在地窖十八年,這兩壇卻藏了二十二年。”他抬頭,是李叔為你埋的,準備在你成婚之時挖出來做交杯酒用,只可惜。。。歐陽落垂下眼睫,不去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李叔死在蜜桃園的事她是知道的,這是第二天,歐陽落告訴他的。也許是因為李叔死了的原因,歐陽落才會向瑤紅表達愛意吧,是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家嗎?也許吧。。。

可是,什麼都晚了,很晚很晚。

承淺看著歐陽落飲下仰頭飲下一口酒,咂咂舌,“怪不得小淺從不喝女兒紅,當真是烈的很。”

嘴邊的笑容很甜,她坐到歐陽落對面,也開了封泥,同樣仰頭灌下一口,最後被酒嗆得咳嗽起來。酸甜苦辣辛鮮澀,六種味道立刻湧了上來,馥郁芳香迴轉喉間,她捂著邊咳邊笑,笑的有些放蕩不羈,笑的眼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