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重量。
子母玉戒指肖唯也有一枚,不過他的那枚卻沒藏有什麼玄機。這枚戒指是爹爹當初特地為她打造的,就是為了在緊急關頭時用來保命的武器,平時看就是一個戒指,當銀絲拉出來時,別說是人頭,就連吳涯的那把斧子不也是硬生生地被這她的銀絲找出了破綻之處,一下把他的斧子破了嗎?
這顆銀絲善於的就是透過拉動來別別對方武器上的缺憾之處,一旦找到,直接從破綻之處下手,武器就會被她的銀絲徹底切斷。
鬼權現在突然找這條銀絲,為什麼?
“什麼,什麼銀絲。”她決定裝傻充愣,這條銀絲見過的人不多,肖唯應該是其中一個,但也是一知半解,不知是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
鬼權瞳孔劇烈地收縮一次,承淺卻沒看見,可下一瞬,自己的身體就被他點了穴位,動彈不得。“我就不信沒你的操縱,那條銀絲也會聽話的跑出來勒斷我的脖子。”
這話說的有幾分得意,在承淺眼裡,他的思維已經不清楚了,可在鬼權的心裡,這一刻卻是他最清醒的時候。
承淺眼睛動了動,試著發出聲音。“你。。。”能說話“你別這樣,我,我沒有想過要殺你”
他眨了眨眼,像是很天真地看著她,他轉而坐在石床上,然後把承淺抱起來,就抱在懷裡,然後輕輕地晃動著,像是搖晃一個嬰兒一般地哄著。“別怕,你不傷害我,我也不會傷害你。”
“不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她發誓般地道,說完之後就在心裡小聲嘀咕,把他打暈算是傷害嗎?應該不是吧
他突然不再搖晃,定定地看著承淺,嘴角慢慢上挑,“那就好。”
鬼權只說了這三個字,沒等承淺說話,他就吻住了承淺的唇瓣,她不能動彈,只能被迫承受這一切。
一陣深吻過後,她開始粗喘,因為鬼權幾乎就不給她呼吸的時間,只是一個勁地索取著,好像她隨時會飛走一般,還緊緊地抱著她。
疼愛,似乎有疼愛的成分在裡面。“別怕。”他輕輕地在她耳邊說,唇齒一遍遍
她原以為鬼權只要這麼抱著她就好了,可她太天真了。
鬼權說:“我忍不住了,小淺,我想要你。”
承淺瞠目結舌,連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上一般。
“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叫囂,彷彿只有佔有你才能安穩下來。”他這樣說完,就把承淺放到了石床上,自己開始脫衣服。
動作很快,她眼睜睜地看著鬼權一件件地脫完了衣服,然後又去脫她的裙子。她抖著聲音,有點不可置信。“會傷到孩子的,不行鬼權”她勸阻,阻撓,無濟於事。
鬼權壓了上來,強壯而有力的身體慢慢壓了上來,那一刻她感覺到他的炙熱正在她的緊緊合著的腿縫中推動。
他是處男,承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緊接著就是他沒有經驗,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承淺無數次看過豬走路,前些日子也吃過豬肉,而且還順利地懷了一個小豬崽子,所以她算是有經驗的人。
她的血是毒藥,鬼權喜歡。
血液在面板的血管裡遊走所散發的出來的甜味兒是他最愛的,鬼權順著她的鎖骨向下,向下,再向下,所到之處留下細密的津液,月光照下,泛著淡淡的光芒。
而他則像是一頭貪婪的野獸,在她身上尋找著突破點,尋找著能讓他釋放的地方。她完美曼妙的身體,微微隆起的腹部,看起來像是小肚腩一樣的可愛,惹得他小腹湧來一陣熱潮,
熱潮,這兩個字真貼切,就像是溫熱的潮水慢慢地湧上來,讓他如此熱切地想與她共享。他覺得有些無力,笨拙地覆蓋在她纖細的身子上,她怎麼這麼涼,涼的讓他心慌。
她吻她,一遍遍地說著“別怕。”可她就是怕,而且怕的要命,怕他一個不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母愛真是偉大啊,她想笑,就真的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冷冷的一聲。
承淺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立刻跳了起來,她強制自己冷靜,然後抖著聲音道:“沒,沒什麼。。。”
他慢慢起身,火熱的眼睛卻在一瞬間變得乍冷。“沒什麼?”
“是誒什麼。。。”她有點心虛。
然而鬼權已經看出來她的心虛之處,她不說,就惹得他胡思亂想起來。
暴怒好像在瞬間綻放出來,他忽然壓下來,開始啃咬她的身體,與蹂躪沒什麼兩樣,她不斷地喊著痛,可他卻越來越興奮,停不下來。
直至他的下面腫脹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