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伴隨著一種低低的墜泣在裡面,更多的,則是一種求饒的氣息。
她卻不知道,這種氣息卻在慢慢地激發著鬼權的某個暴力細胞,他喜歡她的聲音,酥**癢的,讓他身體中的某個部位漸漸腫脹,似乎有火焰要噴發出來一樣。
漸漸地,任憑鬼權怎樣吸食傷口都無法再吸出血液,他不滿地抬起頭,半跪著似的壓在承淺的身上,並沒給她太多壓力,似乎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清明還警告著他,提醒著他,她是一個懷孕的女子。
承淺喘息著,看著眼前漸漸進入走火入魔狀態裡的鬼權。
她對練血功有所瞭解,鬼權眼睛中的瞳仁如果閃現出了金色的光芒,那就代表他壓制不住身體裡的嗜血,至於他會做出什麼事,承淺也說不出。他的瞳仁仍舊是金色的,被火紅色包裹著,是那麼的漂亮。
他意識不清醒,戀戀不捨地抬起頭,邪肆地笑著。
鬼權會作出什麼,承淺不知,所以她要儘量避免去惹怒他,等身體裡的嗜血的氣息散去一些,等他清醒一些,她再去與他說話吧。
她怕現在說什麼,錯什麼,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說。
“你怎麼不說話,我的小淺?”他看著她蒼白的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吻,也不再鎖著她,雙腿橫跨著她的腰身,像是跪坐在她的腿上,但卻完全沒壓在她身上的意思,上半身直挺挺的,雙臂環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這樣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她不自在地偏過頭,躲開他的視線。讓她說什麼?真是該死說你別壓著我,我難受?說你別壓著我,我好像感覺到你胯間的東西硬了?所以最後她扭捏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鬼權就著月光看她,又慢慢伏低了身子。
承淺感覺到有壓力向她直壓過來,壓在她腿上的硬物像是隨時要跳出來一樣,她不敢動彈一下,怕動彈一下就會挑起男人的慾望,她現在可還懷著孕,就算帶球推沒問題,但鬼權現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怎麼推?
她側著頭,感覺到耳邊癢癢的,那是鬼權在吹氣。心底把鬼權咒罵了很多遍,但她卻在一陣陣的吹氣中漸漸酥軟了身子,那讓人迷惘的聲音在她耳邊重複著一句話。“小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句話一直被他重複著,像是一個夢魘。
睫毛翕動,她沉迷地閉上眼,嚶嚀著道:“我從來沒想過要逃。”這是她的實話,她一直想要努力面對鬼權,從一開始認識他就是這樣,不斷地再接近他,靠近他,找到一切機會,她怎麼會逃?她那麼喜歡他
耳邊傳來輕輕的刺痛,是鬼權在輕咬她的耳唇,伴隨著濃烈的呼吸,熱氣噴灑四周,讓她難受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眉心輕蹙。
這樣的輕咬像是鬼權給她的懲罰懲罰,又帶著一種**的意味。
鬼權看是慢慢下移身體,順著她軟潤切漂亮的耳唇一直向下,又到了她頸項上的傷口處。“我要食血。”
他這麼說,惹得承淺一下子清醒過來,麻木感遍佈全身,她用力去腿鬼權時,他已經擒住了承淺的雙手,隨後用一隻手把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微涼的石床有寒氣慢慢滲出,她又動不了了。
“鬼權,鬼權你別,再吸下去你走火入魔會更嚴重的”她如實說,這種情況下,不再食血還好點,所以在練練血功第九層時,特別說了,只能引三口血,絕不能再多。
鬼權不斷地變換著位置去嗅她頸項上的味道。“你好甜。”他這樣冷冷地說,承淺無助地搖頭,致使鬼權的鼻尖與他的頸項有了幾次摩擦。
他先說了‘我要食血’,又說了‘你好甜’。承淺知道,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所以不二,他現在應該完全沒有自制能力了,正常的鬼權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該怎麼辦?承淺不斷地問著自己。
直至他用舌尖舔吮著嘴角,抬起頭,笑著看她時,承淺發現他那雙眼睛裡紅色與金色已經暴漲的一種極致,他笑著,笑的很完美。
這樣完美的臉,讓她覺得恐怖。
有那麼一刻,她竟然害怕鬼權殺了她。
走火入魔的人,什麼做不出來?
恐懼壓縮著她的心臟,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經,她害怕了,她不該在爹爹不在的情況下,就讓鬼權吸食她的血
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她開始求饒。“鬼。。。鬼權,鬼權你別傷害我別。。。”
聲音越來越軟弱無力,鬼權空出來的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涼氣沁入心肺一般,他略有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一口的肌膚,但這好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