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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醒來後的承淺沒覺得身子疼,反而覺得右手像是肌肉拉傷一般,有些痠痛,她趁著沒人在房間裡,自己撐著身子坐起來,將右手臂檢視一般,並沒外傷,這也證實了她的想法。

想來是用力過度的原因吧。

“瑤紅。”她喚了一聲,聲音裡有著一種力道,不是軟聲細語。

瑤紅本在院子裡坐著,聽到裡面有聲,這才進來,一看她正坐著身子,臉色也不再蒼白,有了血色,這才高興起來。“小姐,你怎樣,頭還暈嗎?”

昨天她醒來,自己還迷迷糊糊的說頭暈的要命。大夫來診斷一下,說是吸了煙的原因。“沒事了,這回我真恢復過來了。”這句話並非是安慰他們,而是她真的恢復過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瑤紅叨咕兩句,然後又轉身去給她倒了杯清水。“小姐,大夫說你不宜再喝茶,以後要以清水為主。”

承淺接過來,一口就把茶碗裡的水都喝光,示意她再倒一杯。後者便又遞回來一杯清水,她喝完了,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暗自搖頭。“蔓知怎樣了?”印象中,他吸了太多的濃煙,應該比她嚴重太多了吧。

聽了她的問話,瑤紅暗自有些怒氣,臉上沒表露出來,但話裡話外卻總是在埋怨著她。“小姐還有心擔心他呢?他跟你非親非故,你這樣做,真是不值得。”拼了命一樣的救了個不相干的人,落得自己險些被燒死,真不值!

她搖頭,輕輕地笑著,半晌後又拉過瑤紅的手,笑容掛了滿臉,有著一種和藹的味道。“我的瑤紅妹妹,我不是好好的走出來了嗎?你就別生我的氣了。”說罷,她雙手用力,開始搖晃起瑤紅的左手。

瑤紅的身子也跟著一起擺動,被晃的有些暈,最後用力抽手,這才算擺脫了她的‘撒嬌’。“好了好了,反正身體是自己的,誰遭罪誰知道!”說罷,她背過身子,拿著杯子和茶壺就要出去。

“做點粥來啊,我餓了!”承淺對著她的背影道。

瑤紅的腳步明顯遁了一下,隨著一聲冷哼過後便走了。

承淺呵呵地笑著,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最後有用力揉了揉臉頰,自己動手找衣服穿。

應該是瑤紅告訴了歐陽落,歐陽落站在承淺房間的門口往裡眺望,卻始終沒進來。直到承淺自己穿好了衣服,準備出來打水洗臉,這才發現歐陽落站在門口,靠在門邊,悠閒自在地晃動著點著腳。

“怎麼,已經能下地了?剛才瑤紅說能自己起床喝水了,沒想到好的這麼快啊!”歐陽落看著她。她自顧自地打水洗臉,行動上看起來沒什麼不妥,她一直沒回話,直到洗完了臉,用布巾自顧自地擦乾了臉才端著水走出來,把水倒在了院子裡的樹下,當是澆水了。

回來時,她一手拿著盆,站定在歐陽落面前,往廂房裡看了眼。“怎麼樣,都有什麼活動?”

歐陽落搖頭,右手指著上方,承淺也自然而然地順著他指著的東西看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只有湛藍的天空和太陽。“你這樣救一個不相關的人,真是給自己惹麻煩。”

她看著他,默不吭聲,似乎在等著下文。“現在只有老天才知道我們是青白的了。”歐陽落說。

承淺收回視線,心中有了些許懷疑,這時又聽歐陽落道:“我把小九派回去給門主報信了,這回我終於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眼了。”

她兀自笑笑,以為他讓小九回去稟報她受傷的事,往門口瞧了瞧,看見兩名侍衛正站在門口,看樣子不像是侍衛,而是守衛。兩個詞看起來沒什麼不同,但深深細究的話就會明白。侍衛是侍從護衛的意思,是保護他們的。而守衛則是看著他們的。

歐陽落指著裡面,意思是說,有話咱們裡面說,這外面不方便。

承淺跟著進了屋,也不關門,放下水盆後就坐在圓桌前,等著歐陽落坐下來。

歐陽落沒坐就開啟了話匣子。“我懷疑這個何府主有問題。”

“怎麼有問題?”歐陽落劍眉斂起,鷹目裡露出一種凌厲的光芒,承淺看了後心裡一驚,歐陽落從來不亂說話,想必他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理由。

“大家來找他談生意,若是我,應該百般討好他,而不是他討好我們。”歐陽落分析道。

她點頭,“這點我早就想過,你說的沒錯。”

歐陽落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然後沉默了一會,最後才輕輕地一拍桌子,繼續道:“他給吳涯找禁臠,純粹是沒必要的事,但他就是做了,而且每天都安排三個,後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