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揪出他來!把他碎屍萬段,為瑤紅報酬!”
“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瑤紅一定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瑤紅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肖唯發誓般地道。
承淺動了動,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將自己的臉貼在肖唯溫暖的胸口,二人之間的隔膜似乎就此卸掉了一般,她呼吸著肖唯身體的味道,長嘆道:“可是那個內鬼到底是誰?我這一點線索也沒有,這一個多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出來之前還沒什麼事,出來後就聽說北面的白家譁變造反,揮兵南下,師傅讓我接你時並沒發生這樣的事,所以這一路上我就想這趕緊接到你,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現在看來,開天門也不安全了。”肖唯一直懷疑鬼權有問題,但不敢與承淺直說,他知道她對鬼權有喜愛之情,如果沒抓到證據,空口無憑地說懷疑鬼權,只會讓承淺對他的印象更差。
迷茫的眼輕輕閉上,喃喃一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十城總管已經殺死三個,連同他們的家人也沒放過,開天門內竟然還有內鬼?還是說真正的內鬼其實另有其人?”
“我覺得另有其人,那三個總管應該只是他的替死鬼。”肖唯暗暗搖頭。“上次太草芥人命了。”
提到那些死去的冤魂,承淺的心跳突然加快,都怪那次她立場太不堅定,原本想問個清楚的,可她。。。她心裡隱隱犯苦,都怪她優柔寡斷了。
肖唯的手一下接一下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是在安慰,承淺慢慢覺得有些異樣,肖唯是習武之人,所以掌心略有粗糙,那掌心撫摸在她的脊背上,她怎能沒感覺?可感覺也太過於強烈了,好像是她沒穿衣服一樣。
她立刻從肖唯懷裡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肖唯看,最後她緊張地問道:“我是不是沒穿衣服?”
“穿了肚兜。”這應該算是衣服吧?
承淺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在蒼白的臉上顯得異常突兀,連眼神也變得羞怯起來,似在躲閃,她的視線最後落在肖唯的高挺的鼻子上,低聲道:“我們這個姿勢多久了?”
“大概兩天。”肖唯答。
“那我起來,我們把衣服穿好。”她一手抓著裘衣,保證自己在沒走光的情況下挪了挪地方,可一直這樣坐著,她的腿早已經麻了,如螞蟻啃噬般的疼痛襲來,她撐不住那種麻木的痛,立刻倒在地上,裘衣半敞開,春光乍洩。
肖唯緊張地挪了過去,可他的下半身也是長時間不洞,痛的讓他咬緊了牙根,這樣一動,他也倒在了地上,只是他還是護著承淺,把她身上的褻衣拉好,將她保護住。
肖唯一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赤裸的上半身就在承淺眼前,她纖長的睫毛眨了眨,突然覺得自己在客棧裡的行為真是太沖動了,怎麼就主動去勾引肖唯了呢?
那應該只是一種不服輸的表現吧?嗯嗯。。。應該只是不服輸的表現,承淺這樣想著,其實她也是有徵服欲的。
“客棧裡我說的那番話。。。”肖唯靜靜地看著承淺,有淡淡的呼吸噴灑到她的臉上,她只是眨眼,示意他繼續說。“那是一句氣話。。。我。。。我真的希望。。。”他又停了下來。
承淺知道他下面要說什麼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吧?可肖唯這時笑了笑,話就停在這裡,沒在繼續說下去,他運功催促血液流通,所以下半身也很快地恢復過來了,二人都是很有默契地沒再說下面的話。
“我對你,不離亦不棄。”肖唯笑了一下,然後壓下頭,在她唇瓣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算是親吻。
他起身,快速地尋找自己的衣服穿好。承淺的身下隔著裘衣,所以也不冷。“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境況很窘迫,我們得先填飽肚子,找套乾淨的衣服穿。”
肖唯彎腰把承淺的那身衣服拿起來,上面凝結著褐色的血液。“這身衣服穿出去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我得先去幫你置辦一套衣服回來,順便給你帶些吃的。”
經過他這麼一說,承淺立刻覺得自己餓的前胸貼後背,五臟廟鬧騰的厲害,真是餓了。她也看了眼這身衣服,確實穿不得了。她不能跟著去,否則一定會引來官府人的,所以只得點了點頭,從裘衣裡伸出一隻手,指著一邊的包袱。“我包袱裡有錢,你拿去買吧,要小心點。”
肖唯把包袱拿過來,然後從裡面拿了銀子,又將暗影留給她的信,還有鬼權留給她的信放在她身邊,“這是暗影和鬼權給你的信,我可能要出去兩個時辰,會盡快回來的,你一個人在這能行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