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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有事要出去啊承淺心中嘀咕著,於是很自然地伸手去推門,卻遇發現門從裡落了閂。

裡面這是有人了?“師傅?”她這又敲了敲,而裡面卻無人回應。“師傅?是我,阿乾。”

學了仙法之後,發現六識都要比以前清晰很多,所以承淺很清楚地聽到裡面有腳步聲再靠近門邊,於是有了開門的聲音,伴隨著吱呀一聲,承淺見到了他的臉。

“你是秋塵新收的徒弟?”對方問話了。

而承淺這邊只有一個表情,眉心緊擰,不知什麼原因,然後心頭就開始有針刺一般地痛,讓她難以忍受。

也許是她的臉過於蒼白,鬼權才詢問似地道:“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她茫然地搖頭,可胸口還是疼的緊,讓她無法忍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手上的書卷凋落一地。

為什麼?為什麼一看到這張臉心頭就會疼痛難忍?

不該的,真的不該的。。。那種疼痛不是她能控制的住的,難道她有心絞痛不成?

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沒入衣領之中,然而對面的鬼權也在奇怪,她有什麼內疾嗎?現在發病了不成?

“我以仙氣渡你一下吧。”鬼權道,伸出一半的手卻又收了回來。“可以自行進來嗎?”

她搖頭,但並非說自己不進屋,而是她想走,趕緊走。

而鬼權卻以為她不能自己行走,無奈之下,只得伸手去扶她。可當自己的手剛觸碰到她的手臂時,她卻猛然地出手,雙手蓄滿了力量地推了一把他的胸口,鬼權一個沒站穩,連推數步。

而這期間,承淺早已經扭頭就跑。

好奇怪的人。鬼權這樣想,但又有些擔心這姑娘該不會真有什麼病症吧,於是他看著散落一地的書,傳音給步秋塵。

“秋塵,方才你徒弟來過書房,身體好像不太舒服,你快回來看看吧。”

因為步秋塵本就在蒼梧山中,所以聲音很快地傳入他的耳中。

當時他正在與大師兄金澤談找琢玉太子的事,聽到鬼權的傳音後立刻辭了金澤,道自己有急事,踩著凝水就直接飛回了承淺的房間。

然而,四下無她。

步秋塵忙用結印搜尋她的氣息,卻在花園中的石子路上找到她,當時她正蹲在地上,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腿,身子不斷地發著抖。

“淺兒,你怎麼了”步秋塵一個箭步衝上來,企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然而承淺卻死死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導致步秋塵一時間無法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心急如焚的步秋塵繞到承淺前面,強行地把她的頭抬起來,那蒼白的臉頰以及已經咬破的唇瓣深深地刺痛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震撼著他的心靈。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他們為什麼要遇見?難道這就是遇見的後果嗎?

那是她的臉上第一次流下淚水,步秋塵才知道,原來閉著眼也可以流淚。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與豆大的汗珠一起沒入衣領中,讓人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唇瓣已經被她咬破,整張小臉緊繃在一起,唯獨眉心蹙緊,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步秋塵心痛難忍,一手扶著她的額頭,冷寒浸溼了他的掌心,他把自己的仙力輸入到她的身體裡,遊走於她的全身。

那種很清涼的感覺慢慢地爬上心頭,似乎心被一點點被冷藏了,也沒那麼痛了。

唇瓣已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有溼軟的東西在慢慢地攪拌著她的舌頭。

好睏。。。

承淺覺得好睏。

口中溼軟的東西像是一劑催眠藥,讓她慢慢犯困,然後原本努力閉著的眼漸漸放鬆,改為輕闔。

她緊閉著眼是因為她不想看那個人,那個穿著玄色衣服,紅色的帛帶穿過黑髮,綁在額間的人,那雙如紅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睛好像有毒,刺瞎她的雙目,無法自持的痛。

漸漸地,她睡著了,就在步秋塵的懷裡。

沒送她去他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步秋塵住的這裡。從今以後,她要盯著她,不讓她再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還有鬼權,他必須離開蒼梧山,因為承淺害怕見到他,一看到他,她的心會痛。

步秋塵的氣息清楚地感覺到她心臟劇烈的緊縮,若非他及時趕到,會不會沒命了?步秋塵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睡的安然的承淺,不由地覺得後怕。

“秋塵,他是承淺,對嗎?”這樣一個聲音傳進步秋塵耳中。

他猛地回頭,發現鬼權正站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