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蕭太太領養我的兒童福利院,可每次都找不到親生父母留下的記錄。。。。。。”
“我也好想找個人叫聲媽媽,小時候很想叫蕭太太媽媽,有一次忍不住喊了出來,可她立馬變了臉色,整整一個月沒理過我。後來長大了,便知道自己那麼做,真是僭越了。我不怪蕭太太,她給了我再造之恩,可為什麼我的父母要拋棄我,既然生了我,為什麼又不要我?連一絲一毫痕跡都沒給我留下,就那麼不想見到我麼?”
。。。。。。。
想到這兒,哲然便下定決心,不管以後將面臨怎樣的後果,怎樣的威脅,他都要把這個謎底揭開。至於亭亭,她有顧伯伯護著,如果不清楚這件事的話,應該不會有危險。奶奶是國家的老幹部,蕭夫人絕不敢在她老人家身上做文章。母親和約翰大叔又遠在國外,他應該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吧。
可不知怎的,哲然的心裡還是隱隱擔憂,怕那個迷糊的丫頭出事。思來想去,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瞞住她,不讓她聽到半點風聲。
亭亭洗完澡後,瞥一眼庭院,卻見哲然默默地站在院裡的楓樹下,若有所思。皎潔的月色如水般迷幻地映照在這個別緻的四合院內,透過搖曳的楓葉打在他的背影上,清亮的光斑撲朔迷離。那以往挺拔的身姿今晚看起來竟有些微微地駝背,好像肩負著什麼沉重的擔子。亭亭揉了揉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哲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忙調整好心態,回過頭。看見亭亭撅著嘴裹著浴袍走過來,頭髮還溼漉漉地滴著水,臉頰上紅彤彤的暈成一片,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雖已到初夏,但夜間院落裡還是有些微涼。哲然忍不住擔心她會受凍感冒,拉起她的手,語氣頗為強硬,“丫頭,快去把頭髮擦乾。”
卻不想她晃悠著牽起的手,驚訝地看著那棵楓樹,“哲然,你看那楓樹上傘形的東西,會不會是花啊?我怎麼原來從未發現過。”
哲然點了點她的腦門,“楓樹當然會開花啦,只不過它的花是黃綠色,和葉子的顏色很像,所以人們總會忽視。”
亭亭眨著眼睛,像發現了新大陸,“是啊,怪不得我從前沒注意到,不然小時候我去你家玩,肯定會把它摘光的。”抬手摸了摸那悄悄綻放的花朵,“聰明的小傢伙,你可真會保護自己。”
哲然心中一動,要查當年蕭家的事,還要從蕭夫人最親近的人著手,只有取得了她足夠的信任,才不會被她懷疑。蕭昔雪無疑是最好的人選,可一來他不想讓亭亭再誤會,二來他也不願利用昔雪對自己的情誼。至於昔宇,雖表面上是蕭夫人的心腹,可在這件事上蕭夫人定是防著他,現在讓他提前知道,無疑會害了他的性命。這大概也是葉柔不願意讓自己插手的原因吧。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人了,賀雲恆這傢伙,他是蕭氏的CEO,這並不算什麼,畢竟蕭伯伯去世那年,他還在讀書。可他母親雖然只是蕭氏的普通退休職工,卻是當年和蕭夫人一起從香港嫁過來的。
聽雲恆說,他姥爺是蕭夫人在香港的老管家,他母親算是和蕭夫人一起長大的。八十年代那會兒蕭夫人鐵了心要嫁到內地,雲恆的姥爺不放心,便把自己的閨女一起送了過來,在蕭夫人和蕭伯伯的公司裡工作。可雲恆的母親年紀並不大,怎麼會提前退休了?她曾經是蕭夫人的知心姐妹,如今卻不再往來,這中間的緣故怕是和蕭伯伯的車禍有關。哲然頓時吐出一大口氣。一切都變得有跡可循了。
亭亭瞧著他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卻被他一把抓住,“傻丫頭,跟我回屋裡去。”
直覺上感到哲然有心事,還是很重的心事。亭亭便不再煩他,乖順的跟著他回了屋,臉上也沒有不情願或者想要忤逆的意思。
撫了下她那滴水的頭髮,細小的水珠連同洗髮水的清香一同順著空氣撲到哲然臉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某一處忽然軟了下來,有了她的陪伴,黑暗便不是黑暗。縱使前方暗流洶湧,他也不再害怕,因為她是自己生命中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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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伸出手拿過毛巾,輕輕緩緩地擦拭著她的頭髮。黑亮的髮絲不經意地繞進他的指尖,哲然心中頓時有種被電擊的窒息感。低聲咳了咳,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驚人。
亭亭聽到他咳嗽聲,以為他著了涼,裹在毛巾裡的頭費力地扭著,想回過頭瞧他,“哲然啊,你是不是感冒了?我來擦吧,你快去洗個熱水澡。”
“丫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