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的,哲然這孩子,做事情向來井井有條,又不會出亂子,亭亭跟著他,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這丫頭向來不怎麼聽話,可千萬別給哲然捅婁子,添亂子了。。。。。。
上飛機前,亭亭狠狠地吸了幾口空氣,哲然看得一陣莫名其妙。“丫頭,你這是幹什麼呢?B市的空氣質量真心不怎麼好,你還不如
到澳洲後再好好做一下深呼吸。”
“哼,蘇哲然你個賣國賊。我要感受一下祖國的美好氣氛和夏天的味道,等到了那邊,可就變成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和蕭瑟的冬天了。”
伸手摸了摸那小腦袋上翹起的一撮毛,只是個傻丫頭,昨天晚上硬是要洗頭,還不肯吹乾了再睡,這會兒那短髮張揚的翹著,可真夠精彩。
到了澳洲後,亭亭覺得那裡的空氣的確不錯,哲然的家在悉尼的郊區。他們倆個人是打的回去的,亭亭詫異地問哲然,“為什麼不讓大鼻子來接咱們?”
“我沒告訴他們。”哲然雲淡風輕的說道,轉眼看到那丫頭一臉的不解,只好兀自解釋著。
“約翰大叔的胳膊廢了,我爸自殺後,我媽也想過去死。她一個人去了後山,想從她和我爸相愛的山崖上跳下去,可沒想到約翰大叔一直跟著她,在最後的那一刻急忙拉住了她。”說到這兒,哲然微微有些後怕,多虧約翰大叔拉住了他的母親,救了這世上最疼愛他,包容他的親人。
“可因為慣力,他們還是一起甩了出去,幸好約翰大叔拽住了長在山崖邊上的一棵松樹。可他的那隻胳膊承受著他和我媽倆個人的重量,掛著那棵樹上待了一夜,整整十二個小時左右,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和我媽才被人解救了出來。可從那之後,約翰大叔的那隻胳膊就經常抽筋,不能幹細緻的活了,連開車都很困難。”
“哇,大鼻子真是個好男人。沈阿姨好幸福啊!”亭亭一臉的憧憬。
哲然看著她,心裡喃喃的說道,若是換成我,也願傾自己一臂之力,哪怕冒著終身殘疾之苦,也要救你於懸崖之中。。。。。。
高速上的車很少,旁邊是那一望無際的原野,見慣了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在這人煙稀少的異國他鄉,亭亭心裡難免感到一絲淡淡的孤寂。可一看到哲然的臉龐,便想道這一路會有他的陪伴,那種孤寂感便瞬間煙消雲散。
計程車停到一座別緻的倆層小樓前,並不是什麼高檔的復古別墅,只是西方郊區裡一個普普通通,再平常不過的典型小樓。院子也不太大,裡面種著倆棵白茶樹,顯得格外淡雅。亭亭心中有些惋惜,這個季節真不好,不能看到白茶開花了。
哲然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別急,丫頭,你在這帶上半年,肯定會看到白茶開花的。”
亭亭苦笑了下,她可從未想過要在這兒待上半年之久。一個漂亮的混血小女孩從樓上飛奔過來,“哥哥。。。。。。”
那小孩兒竟然說著地道的中文,亭亭訝異地看著那個可愛的混血兒,指著她問哲然,“這是你妹妹?是沈阿姨和大鼻子的孩子麼?”
哲然抱起了那個滿頭棕色捲髮的小傢伙,親了下,微笑著扭過頭來,“可不是嘛,丫頭,你看傑西卡和我像不像?”
還沒等亭亭好好欣賞一下那個可愛的小美女,卻見她抱著哲然,對自己怒目而視,一臉的敵意和防備,“哥哥,她是誰?長得好醜哦!”
亭亭頓時無語,雖然自己沒那小混血好看,但她竟然用“醜”來形容自己,真是太傷自尊了。
揮了揮拳頭,用一種惡狠狠的表情看著那霸佔著哲然的小丫頭,“小鬼,再說姐姐醜,姐姐可要好好地揍你一頓,然後把你這張漂亮的小臉用刀子劃花,到時咱們看看誰才是真的醜!”
“哼,就憑你。我才不怕,這可是我家,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指頭,我爸我媽我哥,都會把你打死的。”小孩兒從哲然懷裡跳了下來,惡狠狠地白了亭亭一眼。
“呸呸,我可是你嫂子,所以這也是我家。你爸你媽也是我爸我媽,你哥是我老公。老公對媳婦兒肯定會比對妹子親,這是個不變的真理,知道嗎?”亭亭蹲下來,揉了揉那張無比光滑的蘋果臉,調戲著這個不大的小孩兒。
“哥。。。。。”小孩兒竟跑到他哥面前告狀去了,還帶著絲哭聲,好像自己怎麼了她一樣。
“傑西卡,怎麼了?”哲然耐心的蹲下來,開導著小孩兒。
“你不要和那個女人結婚,她長得醜,人也兇。”小孩兒眨巴眨巴眼,憋出倆滴淚來。
“哦?”哲然好笑地看著旁邊的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