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卻發現她的腳受傷了。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揹你回去好了。”
就這樣,他揹著自己走了出去,離開了那個埋葬著歡笑和淚水的樹林,也就這樣走進了自己的生命。
“喂,你叫什麼啊?”
“蕭昔宇。”
“蕭昔宇,你記住啦,我叫呂曼,呂是呂洞賓的呂,曼是曼珠沙華的曼。曼珠沙華就是傳說中的彼岸花,開花不長葉,長葉不開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惜,彼此思念是不是很美?”
“我才不信什麼天命,彼岸。我只認為人定勝天,若是想見便相見,這有什麼難的?呂曼,你還這麼小,以後不要再想著放棄自己的人生。我是個孤兒,豈不是比你還慘。可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有希望,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把父母找回來的。”
她永遠無法忘記當時他那自信的神情。清晨的朝陽在他的眼中灑下了光亮,讓他的眼睛看起來熠熠閃光。
“那蕭昔宇,你可要對我負責!”
“啊?”
“你剛才吻了我啦,我的初吻就這麼不清不楚地沒了,所以以後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還記得他聽到自己這句話時,一臉的無奈,就這樣無語的接收了自己過分的要求。她其實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為喜歡自己才答應,卻一直都沒有問出口來,她怕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讓她失去繼續愛他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答應大家的番外,因為今天有些事,所以更得晚了,不要介意哈。
☆、談心
顧峰見亭亭和哲然一起回來了,氣倒是消了一大半;頓時由衷地欣慰起來;這個幾天不著屋的閨女可總算回家了。卻不經意地瞥見那倆人十指交錯地牽著手,訝異地挑了挑眉頭。這倆人什麼時候竟成了這種關係?亭亭這孩子要是能和哲然在一起;的確是件天作人合的好事。只是;蕭家的那個丫頭,她不是。。。。。。
想到這兒;顧峰的神色稍有些不豫,真心不想自己的孩子捲入別人的是是非非;愛恨糾葛中去。況且;他同蘇振東;蕭一帆的關係都還不錯;他們幾家算是世交。這麼多年來;顧峰都是把他倆的孩子與亭亭同等看待。如今這倆個兄弟都英年早逝,自己這個做伯伯的理應照顧好他們留下的孩子。不能讓這些娃娃們胡鬧,壞了幾家人的和氣。
“哲然,你跟我過來一下。”由於年歲已大,顧峰的暴躁脾氣如今已經收斂了許多。他的語氣夾雜著一絲隱忍的怒氣,但卻沒有即刻發作。尾音一勾,用一種想努力和藹卻又和藹不起來的奇怪音調說道。
“爸,你不要怪哲然。是我。。。。。。”亭亭最是知曉父親的壞脾氣,他從前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就是:顧亭亭,要是你是個男孩兒,我早就打死你這個小崽子了。小時候不知被他責罵過多少次,直到生了那場大病,父親才不再這般嚴厲地對她。
顧媽媽也急了,怕這個老頭子沒個輕重,傷了她未來的女婿。“老顧,你聽我說。哲然跟我說過他倆在一起的事,只是我還沒來得及。。。。。。”
“你們倆個都閉嘴,”顧峰嘴角有些抽搐,頓然增添了幾分怒氣。好啊,一個個都知道了,就瞞我一人。扭過頭來,無奈地看著舊交的兒子,“跟我去書房。”
眼巴巴地望著那倆個去書房的背影,亭亭小聲地對母親抱怨,“媽,你怎麼不早跟老爸說呢?”
“我還以為哲然那樣說是哄我開心呢,”瞥一眼自家閨女凌亂的神情,顧媽媽心裡樂開了花,不愧是我汪思雅的女兒,真給你老媽爭氣,釣了個這麼好的金龜婿。嘴上卻不以為然的說,“他條件那麼好,誰會相信他真相中了你這丫頭?”
“媽,你真是的。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就是親生的,我才會說實話,嗯哼。”顧媽媽可著勁兒地打擊自家小孩,不然她要是太驕傲,把到手的金龜婿給氣跑了,那可怎麼辦?還是先殺殺這小傢伙的銳氣再說。
“哼,就會說我,你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我都不願意說了。”亭亭撇撇嘴,偷偷觀察老媽的神情。
“我哪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你又是聽誰瞎扯了,你媽當年也是一枝花,有點什麼瞎掰的傳聞都是正常的。”顧媽媽的神情微微有些閃爍,帶著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媽,哲然的表叔,你不會不認識吧。”亭亭眨了眨眼睛,好笑的看著老媽無法掩飾的慌亂之色。
“當然認識啦,以前的老同學了,怎麼會忘呢?”顧媽媽咧開個生硬的微笑,好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