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映在亭亭蓋著的那張雪白的被子上,竟透著些禁慾的誘惑。
他走上前,想拉起她的被子鑽進去,卻不想那丫頭拽得死死的,於是他們倆人就像在比試一場拉鋸賽,他還沒拉開被子的一角,那丫頭便又扯了回去。他一使勁便把那丫頭連著被子一起抱在懷裡,卻不想懷裡的人並不安分,竟用腳不停地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去。
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可真不舒服,哲然暗自嘆了口氣。其實他若是真的用力,那丫頭又怎會是他的對手?只是他生怕會弄疼她,那種難以言說的珍愛還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可這樣耗著怎麼能行,嘴角微微一勾,他突然叫了出來,“啊!好疼。。。。。。”
被子瞬間開啟了,露出一張驚慌失措的小臉,“哲然,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快讓。。。。。。”亭亭似乎忘了自己現在的公鴨嗓音,那麼多擔憂的話語竟一下子脫口而出。
還沒等亭亭把話說完,張開的小嘴就被那撩人的熱吻給堵住,那熾熱濃烈的感情也悉數傳來過來。
哲然也沒忘記趁機取笑她一番,“丫頭,你聲音那麼難聽,停會兒可千萬不要發出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會狠狠虐的,穿插著小溫馨,嘻嘻
☆、情愛
亭亭忍不住伸出小爪子打那個壞傢伙,可也不敢使勁;生怕碰到了他的傷口;打著打著,卻覺得自己這樣做真是矯情;情到深處便會有所求;有所欲,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如水到渠成般自然,幹嘛要彆彆扭扭的;於是順手攬上了他的腰;隨著他一起在情愛的浪潮裡浮沉。
隱約感到哲然心中的那份不安;他死命的糾纏著自己;一遍遍地要著;像是要把自己揉進他的骨血中,又像是要用抵死的纏綿來慰藉那份缺失的安全感。
漫漫的長夜突然變得格外短暫,黑夜幾乎在一瞬間悄然而過,黎明的曙光開始透過百葉窗射入這間不大的病房,一時間光影重疊,他們的靈與肉像是呼應著那柔美的光線交相纏綿。窗外白雪紛飛,室內□正好。。。。。。
亭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自己在那快要溺死人的柔波中浮沉,窒息,入夢。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瞧了瞧牆上的鐘表,竟然已經十一點半了,快到吃午飯的時間。
她在床上優哉遊哉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渾身雖然微微有些痠痛,但骨子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愜意和舒坦。不經意間瞥見病房門口的那個人,咦,那傢伙是從地上冒出的蘑菇嗎?要不怎麼會無聲無息地突然冒了出來?
哲然倚著門,斜勾起嘴角,痞痞地站在那兒。亭亭雖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猥瑣,可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呆了,這人可真是她的剋星,就連這種無所事事的□絲樣都讓她花痴的入迷。
亭亭嚥了下口水,暗自吐槽,這傢伙怎麼會長得這麼妖孽,樣樣都讓自己稱心如意。呸呸,肯定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自己一時被矇蔽了雙眼才會這樣認為。自己配他可是綽綽有餘呢!
“這位小哥,昨天你侍候得不錯,本姑娘很滿意。呶,這是本姑娘給你的小費,不用感恩道謝,多勞多得嘛。”亭亭拿出一枚5元澳幣,向空中丟擲一個好看的弧度,恰恰落在哲然疊放著雙臂的懷裡。
說完後,亭亭咳了咳,感覺喉嚨裡竟沒了那種燒灼感,猛然意識到自己那沙啞的嗓音竟好了一半。難道男女之間的情愛會加快傷口的癒合能力,使病人早日康復?自己可以回去給導師申報一下這個課題,讓那位滅絕師太好好地研究一下。不過估計她老人家看到這個課題時,一定會氣的臉色發青,不曉得會不會怒斥自己一頓?算了,自己還是不要去刺激她老人家了。。。。。。
蘇哲然寵溺的笑了笑,便朝床邊走了過去,瞧著那丫頭半躺在病床上,愜意地枕著雙手,她的神思估計又跑到天南海北去了,可那雙狡黠的黑眼珠卻滴流滴流的不停轉著圈,眸光的焦點竟不在自己身上。哲然低頭瞧著懷裡的5元澳幣,微微有些不忿,真想把她壓到身下,再好好的蹂躪一番。
毫不顧忌地坐到床邊,哲然捧起那張兀自迷糊的小臉,一下子咬了過去。他並沒捨得使勁兒,只是輕輕地舐咬著,像是在品嚐一塊美味的糕點。
亭亭一下子清醒過來,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只好由著他,慢慢地竟感覺渾身的肌膚癢得厲害,每被他咬一口,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雖說一點都不疼,可咬過之後,卻留下那種按耐不住的燥癢感。
“丫頭,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國了。”哲然把她按進自己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