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看著他自生自滅,就只好陪著他了。有一天晚上沈逾安喝多了,說要去找你。徐明朗拉他,他不肯,竟然就動手開打,打完往馬路橫衝直撞地攔車。一輛車開得快了些,幸虧司機及時煞車,不然差點就把他給撞了,後來還是徐明朗硬把他送回家的。你說說他平時那麼斯文俊秀的一個男人,怎麼也會發酒瘋呢?”
蔚海藍沒有再應上半句,可她不是沒有吃驚。
記憶裡的沈逾安,他是沈家聽話孝順的兒子,老師眼中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同學眼中和善易相處的朋友。沒有和誰爭執吵鬧發生過口角,更不會和誰打架鬥毆,永遠的好脾氣。倒也不是沒有見過他喝酒,只是他這人特別有控制力,絕對不會讓自己喝醉。
這樣的沈逾安,現在卻喝酒打架發酒瘋,簡直是匪夷所思。
“海藍,你還在笑?打個電話給沈逾安吧,讓他別發瘋了!”袁圓勸道。
“我不打。”
“為什麼呀?”
“不關我的事,我為什麼要打?”蔚海藍說的很果斷,不帶半點人情味,“沒有這個必要。”
袁圓嘆息一聲,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只有一句,“你真絕情,沈逾安愛上你真悲哀。”
那日過後的幾天,迎來了小雨。
苑裡最後一撥薔薇花謝的差不多了,花瓣落了一重一重,被雨水打溼後地上印染了一片桃紅。蔚舒畫是個喜愛浪漫的姑娘,興沖沖地打著傘來找她,非要和她雨中漫步。小雨淅淅瀝瀝的,這朦朧雨景,倒也有幾分別樣味道。
“真美啊。”蔚舒畫不禁讚歎。
蔚海藍瞧著滿地的花瓣,隨口說道,“你現在踩著的都是花的屍體。”
“二姐,你說的好可怕!我不要散步了啦!”蔚舒畫立刻繳械投降,可不敢再繼續呆了。
“不要怕,明年還會長出更漂亮的花來。”蔚海藍拉住了她,微微笑道。
蔚舒畫轉念一想,嚷嚷念出一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